他把手從背后伸出來,白白嫩嫩的小胖手中握著一支包裝好的玫瑰。
許瑟愣了下,彎了彎眉眼:“謝謝。”
她伸手去接,可是手還沒碰到花,江御就橫插一腳把花拿走了。
不僅如此,他還義正言辭地對小團子說:“我幫姐姐拿花,天冷,姐姐會凍著手。”
小團子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轉,而后,江御從口袋里拿了支棒棒糖給他。
見到棒棒糖之后,小團子喜笑顏開,拿過糖說了聲“謝謝哥哥”,就飛快地跑遠了。
倒是許瑟,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江御看了許久。她好幾個疑惑,都不知道該先問哪個好。
好半晌,許瑟才在江御的眼神中問出聲:“你怎么還騙人小孩兒啊?”
什么天冷,姐姐會凍著手,用這種理由騙人小孩兒——
“江御,你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江御拿著花的那只手捏著拉鏈,作勢往下拉:“痛不痛你摸摸看?”
許瑟撇撇嘴,一把將他拉下來的拉鏈拉上去:“對了,你兜里怎么還帶著糖啊?”
江御低眸,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你說這個?”
是根草莓味的糖。
許瑟伸手去拿,江御卻在她手碰到棒棒糖之前把手舉高了起來。
她沒拿到糖,手在半空中停了下,然后踮腳去搶。
江御都沒踮腳,只把手往上伸了伸,她跳起來也只能堪堪摸到他手腕。
許瑟不跳了,面無表情地瞪他一眼,撇了撇嘴:“幼稚。”
她轉身要走,幾秒后卻被江御喊住了。
她腳步頓住,轉過身,面上表情有些悶悶不樂:“干什么?”
下一秒,嘴里就被塞了個糖。
草莓味的,甜意從舌尖傳來。
她怔了下,把糖含住,小扇子似的眼睫毛眨了眨,臉上表情顯得無辜又可愛。
仿佛之前那個兇巴巴的人不是她一樣。
江御好笑地彈了彈她的額頭,用她之前的話說她:“幼稚。”
許瑟摸摸額頭被彈了一下的地方,沒有說話。
幼稚就幼稚吧。
在雪地里挖出來的東西還放在花壇上,許瑟正要去拿,旁邊忽的又出來一個小孩兒。
是個女生,穿著毛絨絨的斗篷。
從江御那邊跑過來的,路過江御身邊的時候,啪嘰一下臉朝地摔了下去。
許瑟聽到聲響后,轉過頭,就見江御拉著小姑娘的斗篷把她提起來放地上。
被拉起來之后,小姑娘愣了下,然后仰頭哭起來。
她哭得有些慘,白嫩嫩的小臉都哭紅了。
江御就站在旁邊,看著她哭,沒有絲毫動作,許瑟甚至還看到他偷偷地往后退了一步。
許瑟:“…”
死直男。
她大步過去,蹲下來把人小姑娘拉進懷里,輕拍著她的背,溫聲哄道:“不哭了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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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斗篷上的雪拍下來,然后摸了摸小姑娘的臉,細聲細氣地哄:“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哄了有幾分鐘后,小姑娘終于停下了哭,抬起手背一抹眼淚,而后拉開自己的斗篷,從里面拿出一朵玫瑰塞到許瑟手里,邊打著淚嗝邊結結巴巴地說:“漂,漂亮姐姐,嗝,十二月,嗝,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