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攬住許瑟的腰,許瑟這時候才發現,他的手很暖。
像是剛剛泡過熱水一樣。
她明白過來,心尖不由得又軟了一下。
她剛吃過飯,現在還不困。
因為一直在室內沒有出去,許瑟的手心也還算暖和。
她抬起手,在嘴邊哈了口氣,然后一把捂住江御的眼睛,哄小朋友一樣:“江御小朋友快點睡著。”
江御原本還想反駁一句,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還是因為懷里就是許瑟的氣息,他很快地沉沉睡去。
過了會兒,許瑟收回手,她小幅度地翻了個身,手撐著頭,側躺著,靜靜地看著江御。
其實說實話,他紋了淚痣之后,還挺好看的。
一點兒也不顯得突兀。
許瑟眨了下眼,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么江御忽然去紋了顆淚痣。
“這不會還有講究吧?”許瑟自言自語地問道。
她想拿手機查查,奈何手機在江御那邊的床頭柜上,她伸長了手也沒能拿到。
許瑟氣得鼓了鼓腮幫子,小心翼翼地掀開她這邊的被子,打算偷偷下床。
結果剛拿開江御的手,準備起身,江御胳膊一用力,又把她按了回去,還連帶著將她往懷里攬了攬。
許瑟轉過身,面朝著他,觀察了好久,也沒見江御有醒的痕跡。
那一串的動作,好像都是睡夢中的江御下意識做出來的。
許瑟不由有些想笑,乖乖躺好,在他右眼下的淚痣上面親了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也閉上了眼。
許瑟是那種,不睡覺的時候能精神好久,可是一睡,半天就過去了的人。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江御竟然還沒醒。
許瑟腦子漸漸清醒之后,伸出手,撫了撫他連睡覺時都皺著的眉心,眼里升起幾分心疼來。
她正想偷偷親一下,結果剛親完,江御就睜開了眼。
眼里看不到睡意,整個人比醒了瞌睡的許瑟還要清醒。
接著是一陣有些尷尬的對視。
許瑟腦子鈍了一下,然后飛速運轉,脫口而出:“看什么看,我親我自己老公怎么了?”
說完后,許瑟忽然懷疑自己可能是腦子抽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了。
這話把江御都說得愣了一下,他很快反應過來,笑起來,認同地點了點頭,很是認真地和她說:“咱倆現在合法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許瑟哪敢接話,生怕下面有坑,警惕地盯著他。
果然,某人下一句就是明面商量的語氣:“許瑟,你說我們倆都合法了,是不是可以做做能做的事?”
有些拗口的話讓可能是睡懵了的許瑟一時間沒有理解過來,直到江御的手順著她病號服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許瑟才猛的回過神,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又羞又惱:“江御,你做什么?”
江御貼著她的耳朵,如廝如磨,輕聲道:“做/愛做的事。”
他手還在不安分地亂動,隔著衣服,許瑟根本攔不住他。
又急又氣,許瑟一把咬在他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