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抬起手,把頭發往后撥了撥,陰惻惻地沖著江御笑。
她右手比槍,抵在江御的腰間,瞇著眼,威脅地問:“好玩嗎?”
江御覺得自己要是沒聽錯的話,他應該是聽到了許瑟的磨牙聲。
許瑟聲音悶悶的,帶了濃濃倦意:“本來都快睡著了,然后你一直在我耳邊念叨,就睡不著了。”
江御知道她起床氣重,可是面對他的時候,似乎又格外的包容。
比如現在,她雖然悶聲悶氣地說著,可是言語里卻沒有絲毫的不耐或生氣。
所以在撓癢癢這事上面,許瑟最后總是求饒的那個。
許瑟戳了他一下,江御表情都沒帶一點變化。
“江御,”她瞇了瞇眼,“老人家說,疼老婆的男人才會怕癢。”
江御:“…”
哪個老人說的現在老人都愛這么說話嗎?
見他不說話,一臉奇怪的神色,許瑟蹙眉,戳了戳他的腹肌:“說話呀,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有,”江御握住她的手,“不要亂戳。”
許瑟轉了轉手腕,卻沒能把手轉出來,憤憤地問:“還有呢?”
“還有”江御故意拖長了尾音,吊足了許瑟的好奇心,“許瑟,你以后老了別學這些老人瞎說。”熱血 不知道是哪個字眼戳到了她,許瑟忽然就頓住了,抿著唇一言不發。
江御以為自己這次真的把她逗生氣了,心緊了緊,“錯了錯了,不逗你,我怕癢呢。”
“我錯了,”江御利索地認錯,“快睡吧。”
許瑟應了聲,眼皮一張一合的,最后實在撐不住了,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呼吸就漸漸地平穩了下來。
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許瑟氣焰頓時囂張起來。
因為剛剛的打鬧,她頭發被弄得亂糟糟的,遮住了大半張臉。
許瑟感覺到床邊凹陷下去一小塊兒,而后被子被一只手給拽住了。
江御一愣,繼而笑道:“怎么還沒睡著?”
江御卻有些睡不著,撫著她的發,眼神溫柔又繾綣。
直到中午,許瑟才徹底醒來。
還沒來得及蓋好被子,房門就被推開了。
正當她以為江御是想給她蓋好被子,開始感動的時候,江御忽然把被子一把掀開了。
然后不由分說地撓她癢癢。
“啊”許瑟驚呼一聲,裝睡也裝不下去了,猛的竄起來,勾著江御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一用力就翻身坐在了他腰上。
糾結了一會兒,正準備躺下去再睡一覺,房門外忽然傳來動靜。
許瑟不想起床,怕江御硬喊她起床吃飯,眼疾手快地往下一趟。
他仰躺著,陳述事實:“我不怕癢。”
他確實不怕癢,只是腰間有一塊兒地方,被許瑟戳的時候會有一些癢,但是他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是以許瑟也不清楚。
許瑟動作一僵,不敢再動彈,只進緊閉著眼裝睡。
她看了眼時間之后,猛的坐起來,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定睛又看了眼手機,才發現今天是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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