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心虛的許瑟,猛然記起,類似的話貌似、可能、大概、應該、不出意外是從她口中說過的。
腦子又轉了一圈,許瑟終于想起來了,她沒什么底氣地反駁:“我說的是抽煙殺精。”
而且她沒想到,她那時候隨口說的一句玩笑話,江御能記這么久。
江御意味深長地“噢”了聲,問道:“許瑟,這個是不正經嗎?”
許瑟一時沒答上來,如果說是,那么她那時候和他說的“抽煙殺精”,也會被歸為不正經。
可是…可是她剛說完他不正經來著。
又一次被坑的許瑟捂著小心臟:“江御,你氣得我心肝疼。”
“嗯,回去給你揉揉。”
許瑟從桌底下一腳踹過去,然后假笑著:“寶寶面前不要開黃腔,胎教不好。”
江御硬生生受了這一腳,知道許瑟在演,拆穿她:“懷的是奶茶還是燒烤?”
許瑟沒意思地撇撇嘴:“都有。”
她把菜單遞過去:“待會兒再懷個火鍋。”
江御只大致地掃了眼菜單:“還想吃什么?”
“我點完了,你還想吃什么就加。”
江御沖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一下手:“夠了,不夠再說。”
他沒什么忌口的,也沒什么愛吃的,只是在一起之后,他的口味漸漸地就有些向許瑟的口味靠近了。
所以每次出去吃飯,他基本都是點許瑟愛吃的菜。
跟服務員確定好點的菜之后,很快就上了鍋底。
等著上菜的時間,許瑟忽然悄聲道:“江御,你覺得剛剛那個男人怎么樣?”
江御:“???”
“許瑟,你問我別的男人怎么樣?”江御神色有些不好看,頓了頓,“我能說實話嗎?”
許瑟點頭:“你說。”
江御裝作很認真地回想了下,盡可能看起來可觀地評價道:“三庭五眼長得不端正,心思應應該不怎么正…”
許瑟越聽越覺得他在瞎扯,輕輕踢了一下他:“誰讓你算命來了?”
她湊近江御,朝他勾了勾手指,有一種說八卦的感覺。
江御順從地伸頭過來。
“江御,你發現沒有,他戴著婚戒。”
那個男人推手機過來的時候,許瑟就發現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是以她對那個男人的態度一直不怎么好,還生了戲耍他的心思。
許瑟皺了皺小臉,一臉惡心:“這種人真的是——”
她想了好久,也沒想到形容詞。
江御輕笑,手背貼了貼她的臉:“許瑟,這個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你犯不著為這種人置氣,不想了,再想只會惡心自己。”
許瑟氣鼓鼓的,終于想起該怎么說:“他老婆真可憐。”
她嘆了口氣:“我覺得這種人都讓我有點恐婚了。”
她說完這句,就見江御神色一下子認真起來。
江御皺著眉,滿臉厭惡:“這種人太惡心了。”
許瑟:“…”
“江御,你別跟這種人置氣。”她學著他的語氣,故作成熟,拍拍他的手背,語重心長:“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的,犯不著為了他氣著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