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腦子一抽,動作迅速地捂住他的眼睛,自欺欺人一般:“你沒醒你沒醒。”
江御果然沒再動了,許瑟剛松一口氣,就聽到一道輕笑。
聲音挺輕的,可是許瑟莫名就臉一紅,覺得自己剛剛那個操作太過傻逼。
她怒道:“不準笑!”
江御不笑了,只是過了會兒,從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帶著笑意地控訴她:“許瑟,你好兇啊。”
“兇怎么了?”許瑟挑眉,威脅之意明晃晃。
江御領悟到了,接話道:“兇我也喜歡。”
他秒慫的樣子取悅了許瑟,許瑟手腕轉了轉,從他手里抽出來:“你再睡會兒,還早。”
她還想著趁江御睡覺去廚房大展身手呢。
上次江御說她煮面難吃,她到現在都還記著。
許瑟一直安慰自己,那是因為她自己不想好好做,所以才故意做成那樣的,絕對不是她做飯的水平不行。
江御睜開眼:“快到午飯的點了。”
“我知道,你躺著。”許瑟重新蓋住他的眼睛,“我早飯剛吃完,你要是餓的話我幫你把早飯拿進來?”
江御眼睫眨了眨,睫毛刮得許瑟掌心有些癢癢的。
她縮回手,低眸剛好對上江御的眼睛。
她別開眼,怕展露出心虛被江御發現:“我不想那么早吃午飯,你再睡會兒。”
江御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拆穿,乖乖閉上眼配合她。
許瑟眨巴眨巴眼睛,低下頭湊到他耳邊:“你別起來啊,聽到沒有?”
她隔得近,溫熱的呼吸撒在江御耳際,江御的耳朵不自覺地動了動。
注意到這一點的許瑟,驚奇不已,她趴在床邊,捏了捏江御的耳朵:“江御,你耳朵會動。”
江御睜開眼,握住她的手腕,無奈地轉頭:“許瑟,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他們說男人的耳朵不能隨便捏的。”
許瑟挑眉:“捏了會怎么樣?”
江御沉思一會兒,到嘴的話咽了回去:“好像也沒什么,你捏吧。”
許瑟聽話地捏了捏,見他明顯是想說什么,最后卻又什么都沒說的樣子,追問道:“捏了到底會怎么樣?”
“沒什么,他們說捏耳朵代表怕老婆。”
許瑟瞇眼,動作浮夸地松了手:“你在占我便宜?”
江御更無奈了,看傻子一般看了許瑟一眼。
許瑟起身,轉身要走,走出兩步又倒退著回來,退回床邊,轉身在他耳朵上捏了一下:“繼續睡,沒喊你不準起來聽到沒?”
“聽到了。”江御眉眼帶笑,語氣寵溺。
許瑟出了房間,將門關上之后,直奔冰箱。
江御回來這幾天,家里的廚房又派上了用場,冰箱也漸漸被填滿了。
許瑟開了冰箱,翻了翻,翻出幾樣菜來,躍躍欲試。
她會做一些簡單的菜,最起碼煮面是會的。
上次那個面完完全全是因為她使壞心思,想故意折磨江御。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許瑟忽然就來了興趣,想做個飯,讓江御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