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在許瑟臉邊蹭了蹭,和狗蛋一樣。
“而且我比我二大爺年輕,比他好看,比他身材好,你吊我好不好?”
許瑟哼唧了聲,反問道:“身材好?”
江御認真地點頭:“不信你摸摸。”
他執起許瑟的手從自己衛衣下擺伸進去。
許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得開。
她手涼,江御衣服里頭是暖的。
許瑟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說服了自己,不再掙扎了,順便還摸了摸。
江御瞇瞇眼,求表揚一樣,抬了抬下巴:“是不是?”
還在偷偷摸摸感受的許瑟聽到這句話之后回過神,抽出手,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臉的正人君子相。
江御卻似乎是執意要一個答案,攥緊她的手:“是不是是不是?”
許瑟咳了咳,敷衍地回道:“是是是。”
被敷衍了,江御也不惱,倒是很滿足地松開許瑟的手。
許瑟好不容易想起正事,戳了戳他的腹肌:“江御,為什么說我吊著你?”
江御撇撇嘴:“不要亂摸。”
“別廢話,”許瑟不肯承認自己的私心,兇巴巴地說:“你說,說清楚,不說清楚我打死你。”
她還在江御身下,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氣勢。
江御氣鼓鼓的:“陸行舟跟我說的。”
許瑟最受不得他這樣,語氣頓時緩和下來,安撫般拍拍他的背:“他說什么了?”
江御回想了一下,越想越委屈:“他說你跟我在一起是吊著我。”
許瑟莫名覺得這句話很熟悉,格外的熟悉。
她捂住江御的嘴:“你先別說話,讓我想想。”
“許瑟,他在慢慢變好了,你給他個機會,實在不行,實在不行你吊著他也行,讓他有個盼頭。”
想起來了。
好幾年前陸行舟和她說的話。
許瑟咬牙,恨不得把陸行舟這個坑貨給打死。
想明白之后,許瑟再對上江御的目光,心疼得不行。
難怪他一直這么小心翼翼地生怕她不要他。
他目光軟軟的,像極了許瑟那次突然去找孟真真,回來后看到的狗蛋的眼神。
害怕、擔憂,生怕自己被拋棄。
許瑟沒有松開捂著他嘴巴的手,仰頭在他額頭上面吻了吻。
“沒有吊著你,”她聲音很輕,卻很堅定:“從頭到尾都沒有吊著你。”
江御眨了眨眼,把許瑟捂著他嘴巴的手拿開:“可是陸行舟說——”
“他騙你的。”許瑟打斷他,面不改色地把鍋全部往陸行舟身上推,“他自己單身,所以嫉妒你。”
“可是——”
“沒有可是,”許瑟板著臉再次打斷他:“你信他還是信我?”
江御不糾結了:“信你。”
“那不就得了,”許瑟翻了個白眼,“以后不要相信別人的鬼話,知不知道?”
江御乖乖答應:“知道了。”
“我說的才是對的,別人說什么都不能信,只有我說的才能信,不準想些亂七八糟的,有問題直接來問我,懂不懂?”
江御繼續點頭:“懂了。”
許瑟拍拍他的腰:“懂了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