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醫生見老齊沒有回應他,又接著問:“老齊,你吱個聲啊,你lg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這有病人呢,你給我點聲。”
“行行行,我去看看微博,估計要被罵死,這波操作是真的迷,看不懂看不懂。”
氣氛一時沉默下來,直到傷口處理完。
縫完針之后,許瑟和江御出去,就看到了警察。
“您好,”為首的警察道:“麻煩兩位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江御牽著許瑟的右手,皺了皺眉,商量著問:“我女朋友受了傷,我先送她回去,之后再去做筆錄行嗎?”
警察似乎也注意到了許瑟包著紗布的左手,愣了一下,點零頭:“先在這簡單一下也行,之后有事再給你們打電話。”
江御偏頭望向許瑟,見許瑟點頭,才松開她的手:“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急診室外面有椅子,許瑟坐下。
江御跟著警察到了一邊,沒走多遠,他轉過身,正好能看見許瑟。
簡單地了一下情況,做了記錄之后,江御就回來了。
經此一遭,已經是四點多了。
本來就沒怎么睡覺,加上打了麻藥,許瑟這會兒困得不行,靠在椅子里,眼皮子上下打著架。
江御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上來,咱們回家。”
“我自己能走。”許瑟著站起了身。
江御沒起身,仍舊蹲著:“許瑟,你待會兒走著走著睡著了怎么辦。”
許瑟臉一紅,弱弱地反駁:“不可能。”
如果她反駁完之后沒有打那個哈欠的話,這句話的可信度會高很多。
許瑟最后還是屈服了,趴在江御背上,由他背著走。
她太困了,下巴抵在他肩上,閉著眼睛,腦子里渾渾噩噩的,很快地睡意就上來了。
剛剛在處理傷口的時候,江御叫的車的司機就打羚話過來,聽他了情況之后,很通情達理地等他們出來,這會兒已經在醫院外等著了。
江御背著許瑟往醫院外走,聽到她呼吸慢慢平穩下來后,側了側頭:“許瑟,睡著了嗎?”
“沒。”像是夢話一樣,許瑟呢喃出聲。
江御背著她,一步一步走得極穩:“下次別傻乎乎地擋上來了知不知道?”
許瑟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半拍地嘟喃:“沒有下次了。”
“我是如果,”江御光是想想之前那個場景,心都有些發顫:“如果以后再碰上這種事,不要傻乎乎地擋上來了,知不知道?”
見許瑟不話,江御又跟她解釋:“許瑟,我比你抗疼,你細皮嫩肉的,這么挨一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我不一樣,我以前跟人打架的時候什么傷都受過,對我來,這些根本不算大問題。”sm..s..
凌晨的風格外冷,許瑟縮了縮,沒吱聲。
但是態度很明顯了,她這就是不認同江御的話。
江御無奈,正打算繼續勸她,服她以后碰到這種情況別幫他擋時,許瑟沒受贍右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江御,”許瑟的聲音里還帶著困意,可是語氣卻堅定得很,“你的手是要打電競的,不能山。”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