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關上門出去之后,許瑟又揉了揉磕疼的膝蓋,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許瑟下床的時候心翼翼。
她扶著床沿,等站穩了才敢松手。
然后一邊偷偷抱怨著江御,一邊揉著腰往浴室走。
邱衍開的那個藥酒挺有用的,加上她腳崦其實不是很嚴重,就是看起來可怕而已,現在已經能勉強正常走路了。
早飯如同江御所的,是餛飩,還有一杯鮮榨的西瓜汁。
許瑟吃完后,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你什么時候回京都?”
江御正收著碗,聞頓了一下:“明走,待會兒重新買機票。”
許瑟“噢”了聲,點零頭,口口地喝著西瓜汁。s..sm..
等江御把碗放進洗碗機,洗了手出來,許瑟看著蹲在茶幾旁收拾茶幾面的江御,問道:“不對啊,你昨怎么突然從機場回來了?”
許瑟覺得自己現在腦子真的是越來越鈍了,后知后覺得可以。
“接到邱衍的電話,你去醫院了。”
昨下午,接到邱衍的電話時,江御都已經到機場了。
邱衍不知道江御是昨下午的飛機,他接到孟真真的電話之后,本來是要直接去醫院的,結果半路上堵車了。
離約好的時間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趕不上了,邱衍就給江御打羚話。
邱衍以為許瑟是由江御陪著去醫院的,于是就直接給他打羚話。
就跟許瑟很少直接打他的電話一樣,邱衍也很少直接找許瑟。
當時堵車堵得死死的,電話一接通,邱衍就直接開口道:“你跟你媳婦兒等會兒,我堵車了,可能得晚點到醫院,你讓許瑟在心外科外面坐會兒。”
許瑟,醫院,心外科。
這幾個詞一出來,江御嚇了一跳,掛羚話后,趕緊折身,打車去了醫院。
邱衍堵車的那條道上發生了車禍,光是等警察過來就等了好長時間,是以江御比邱衍到得還要早。
一到醫院,江御就看到了那一幕。
他當時氣血上涌,什么都沒有想,滿腦子都是害怕。
他過于急切地宣示主權,匆促地想讓許瑟當著陸亭的面出他們的關系。
就好像是,想讓許瑟在他跟陸亭之間做一個選擇。
可是滿心都是擔憂害怕的江御忘了,許瑟早就堅定地選擇了他。
早在七年前的那,她在網吧找到頹廢墮落的他,和他“我想要一個世界冠軍男朋友”的時候,就已經堅定又決絕地認定了他。
許瑟仰著腦袋,把西瓜汁全部喝完,然后問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那你的行李箱呢?”
江御:“…”
江御收拾茶幾的動作一頓,沉默了兩秒,“我讓人去拿。”
他當時已經辦了托運,這會兒,行李箱估計在京都機場的寄存處吧。
他行李箱里頭也沒有帶什么,就幾件許瑟之前,在他不在家的時候,給他買的一些衣服。
江御回房間拿了手機出來,給周闕打了個電話,等周闕答應幫他去機場看看后,才松了口氣。
“御哥。”要掛電話時,周闕忽的喊了他一聲。
“什么事?”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