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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入住雙面酒店

  進到房間里,白云把所有地方全檢查一遍,馬桶水箱、地漏她也沒放過。

  “你找什么呢?”我把背包放到桌子上,拉開紗簾看看外面對著哪。

  “竊/聽/器,攝像頭。”白云把垃圾桶翻過來檢查底部。

  “別找了,你來看。”我叫白云到窗前來。

  白云走到窗前,窗外是無盡的迷霧。

  天空的陽光有些怪,不像太陽光。

  “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我問。

  “沒有。”她答。

  “像電影里那個…大怪物要出現時的氣氛,有沒有?就那部電影…”

  “老板,我沒看過幾部人類的電影。”

  “算了,你接著找攝像頭去吧。”

  白云花了點時間,對整個房間進行地毯式搜索。

  邊邊角角她都翻到了,最后確認這里沒有監聽、監控設備。

  “走,咱們出去看看。”

  “不,老板,我留下看房間,免得有人溜進來。”

  “行吧,你自己小心點,誰來敲門也別給開,來這的全是大灰狼。”

  “是老板。”

  我獨自出門,先在走廊里看了看,這里和其它酒店沒什么區別,長長的走廊一側全是房間、一側是墻。

  我乘電梯回一樓,大廳前臺有人,但沒人攔我,我走出酒店大門,從左側繞到酒店后身。

  結果酒店后邊是片普通的樹林。

  我又走回酒店正門,從右邊繞后,還是同樣的樹林。

  它們就是同一片樹林,沒有迷霧、沒有奇怪的光。

  我抬頭看向我和白云的房間,她正在窗前。

  我沖她揮手,可她像沒看見我似的,她明明在看樓下、在看后院的這片花圃。

  我拿出手機,剛想撥電話給她,瞄到信號欄上的X,我把手機收了回去。

  雖然賽方沒明確規定不可以打電話,但沒信號啊,想打也打不出去。

  怪不得前任臥/底同事的消息都止步于此。

  我注意到其它樓層也有客人在往外看,就是沒人被我的舉動吸引,他們都無視了我。

  我回到樓上房間,再次站到窗前,看到的還是無盡的迷霧和怪異的光。

  “您發現什么了?”白云見我匆匆進屋跨步走到窗前,以為我有發現。

  “有意思,你下樓到后院看看就知道了。”

  “好。”白云轉身就走,這回我留在房間里,站在窗前看著下面。

  過了一會兒她上來,說酒店后院是片樹林,晴天白日的,根本沒霧。

  二樓房間有個女的站在窗前往外看,白云向她揮手,對方就像沒看見她一樣,她撿了個小石子砸人家窗戶,把那女的嚇一跳。

  “哼哼,行、知道了,沒啥稀奇的,歇著吧。”

  “是。”

  酒店不能上網、不能打電話,房間里有個書柜,上面擺滿了各類書籍雜志以及新聞報紙。

  房間的電視里存有大量電影、電視劇、小品、評書,可供選擇觀看。

  我在國外科幻劇里翻找,想找到當初看過的那部。

  咚咚咚——

  我正翻著電視機的選劇頁面,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

  白云戴著耳機在聽歌,但這并不影響她耳聽八方。

  “誰?”白云問。

  “客房服務。”門外響起男人的聲音。

  我記得這個聲音,他就是在門口接我們的門童小伙子。

  他提供的客房服務就是口述了一遍在這生活要注意的事項。

  他介紹說房間燈開關旁邊有個按鈕,按下去他就能接到通知,會立刻上來幫我們解決麻煩。

  如果我們需要他重復生活須知,也可以隨時按那個鈕叫他。

  我心里吐槽為聽個須知來回叫人跑腿簡直是閑的,印個手冊放在房間不就行了。

  門童走后,我問白云記住他說的話沒有,白云點點頭。

  參賽的甲級隊伍還有沒到的,一來為等人齊、二來為休整,總之未來半個月,我們得在這家酒店度過。

  基本食宿全部免費,酒店有健身房、游泳館、咖啡廳、SPA館,還有大小會議室。

  有的隊伍人多,十幾、二十號人,商量個事情在房間里太擠。

  他們需要會議室,我和白云用不上。

  我感覺他們這比賽,是松進嚴出,我這冷家人的身份,報名的時候都沒人核實。

  登記的人說能找到他們報名的,必然是業內人士,而且不是一般同行,何況我報名是胡六爺牽的頭,身份用不著核實。

  不過進是進得來,出不出得去,要看個人的本事。

  他說每年獲勝的隊伍,都是大家熟悉的那幾家,全是熟面孔。

  從來沒有生臉兒拿過第一,這些人統統有去無回,別說贏了,玄墓的門都出不來。

  剛安靜沒十分鐘,走廊里便有人吵起來了。

  這家酒家裝修和別的酒店沒啥不同,有人在走廊里大喊大叫,屋里聽得清清楚楚。

  我這么愛看熱鬧的人,自然不能錯過。

  我拉開房門,一個東西立刻撲面砸過來,我伸手便接住了。

  放到眼下一瞧,是個香爐!

  好在是新的,里邊沒香灰,蓋子扣得也緊。

  那邊扔香爐的人完全不在乎扔出去是個啥結果,香爐被她要砸的人閃身躲過,她立刻抓起酒店走廊上的花瓶接著砸。

  我記得門童說的須知里有一條,是不得在酒店內斗毆,使用拳腳功夫不行、使用冷熱武器也不行,凡使用銳利器具傷人的,都算打架。

  所以香爐和花瓶不算武器?

  她要砸的人正好背對我站著,他一閃身,花瓶也朝我飛過來了。

  我一手抓著香爐、一手抓著花瓶,把它們穩穩接住,放到門旁邊的地上,地上鋪著柔軟厚實的地毯,東西放在地上反而安全。

  “池敏禮!你沒有心、沒有心、沒有心——”連扔兩次東西都失手的姑娘,沖面前的男人大喊道。

  “嘿云啊,你去樓下給我拿點小零食,這有熱鬧看、我邊吃邊看。”我回身朝屋里的白云小聲喊道。

  白云摘掉耳機,跑下樓給我拿吃的。

  那男人聲音淡淡說了句‘讓開’。

  姑娘卻是不依不饒,想上前抓他的手臂,被男人躲開。

  這劇情跟狗血偶像劇一樣,只不過真人版看著清楚,就在我眼巴前發生,多真實。

  男人轉身,似乎不打算跟她耗了,他這一轉頭,我看愣了——

  這人和陳清寒長得好像啊,雖然沒像到雙胞胎的地步,可看著就像兄弟倆。

  男人可能注意到我的視線,側過臉看了我一眼。

  1秒:m.23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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