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以為我會中計嗎?
我沒有回頭,可緊接著我的后腦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
我更加確信這房子里沒鬼了,惡鬼不會用棍子敲我的腦袋!
有鬼我不回頭,有人打我可不行,我緩緩回頭,看向手里握著棍子的人。
不,那不是棍子,是把桃木劍。
而握著斷成兩截的桃木劍的人正是順風。
“你瘋啦,打我干什么?”
“鬼!惡鬼!”順風一臉驚駭,看看斷掉的桃木劍,將食指放進嘴里咬了下去。
“哎呦——疼!”他咬了一口,手指沒出血,眼淚倒是流出來了。
“別鬧了。”我抽出陳清寒給我的‘法寶’,貼在順風腦門兒上。
順風嗷的一聲,大喊:“惡鬼害我!”
我翻個白眼,直接將他打暈,扯掉他腦門兒上的黃符。
如果他是被負能量控制了,這符就管用,但顯然不是那么回事。
他好像就是單純的產生了幻覺,他剛剛還呼呼大睡,怕不是被人做了手腳。
穿著女裝的龍先生站在一旁看戲,我拎起順風,撿起地上的半截桃木劍,走出龍家豪宅。
“龍…太太,你們家的事我們解決不了,不過我們也不能白來,麻煩把‘上門’的費用結一下。”
“當然,那太遺憾了。”龍先生塞給我一塊紅寶石。
“這件袍子很適合大師,也一并送您了,希望大師不要嫌棄。”
“那我就收下了,您早點休息,我們不打擾了。”
我穿著紅袍子,一手拎著順風,一手提著他的道具包,快步走出豪宅院門。
晚風一吹,順風沒一會兒就醒了,我把他扔地上,踢踢他的小腿,問:“認識我不?”
“別鬧前輩,咱們怎么在大街上?讓人給哄出來了?”順風一臉懵,看看身處的環境,發現我們在大馬路上。
“我自己主動告辭的,他們家的事不歸咱管。”
“怎么啦?真有惡鬼?不對呀,真有惡鬼那就歸咱們管了,沒有鬼的話…咱們不是說好隨便做做樣子,收個出場費嗎?”
“出場費給了,你怎么樣?哪不舒服?”我把紅寶石扔給他。
“嘿嘿!不愧是富豪,出手大方啊~啊?我?嗯…好像就脖子疼,別的地方正常。”順風摸摸被我手刀砍過的地方說。
“那是我打的。”
“啊?為什么打我?”
“因為你砍了我一劍。”我把斷成兩截的桃木劍也扔給他。
“哦我想起來了!我在他家看到鬼了——”
“鬼個頭,你看到的是我。”
“對不起前輩,我以為打的是惡鬼,那我是不是被鬼遮眼了?”
“胡扯,你是產生幻覺了,你是不是吃喝什么東西了?”
“沒有呀,哦有,龍先生說你在參觀他的古董庫,讓我等一下,他給我泡了杯咖啡,我喝了…幾口。”
“就睡著了?”
“大意了…”順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咖啡里肯定有安/眠/藥,致/幻/劑一類的東西。”
“可是他為什么這么做?把我放倒,他要害你?”
“差不多吧。”
“什么??我和他拼了!”順風起身要回去。
“行了,他害不了我,他就是個精神病,可能是人格分裂,不重要,那是他們家的事,估計熟悉他家的人都知道他精神不正常,所以他才找不了解他們家實際情況人來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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