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那塊隕石了?”碧石異想天開的說。
“想什么呢,哪有那好事兒?隨便掉個洞,就能撿到人家國家的至寶!”我好想敲敲她的腦袋,讓她清醒一點。
“嘁,那你說什么,我發現你現在水準嚴重下滑,以前挖出業火這樣的重量級武器你都面不改色,現在撿人家一件破袍子,能高興半天!”
“你懂不懂什么叫知足常樂,不經歷人生的大起大落,如何能徹悟?撿袍子不香嗎?再說它也不破,這本身就是件寶物,值錢著呢”
“女士們,你們是不是忘了潛艇的事?”陳清寒清咳一聲,提醒道。
像是配合他的提醒,海灘方向傳來一聲巨響,小島也跟著再次震動。
爆炸騰起的火云,隔著茂密的叢林,也看得清清楚楚。
領隊他們把貝殼船開走了,我們三個想撤離,只能另想辦法。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把潛艇搶過來,現在正好可以實施計劃了。
只是禾蘇不知跑哪去了,沒看到她,我這心里總覺著會出事。
她不醒還好,一旦意識完清醒,肯定要搞事情。
她在島上有秘密據點,這一座島被各勢力掏得像螞蟻窩似的,還誰都不影響誰,誰都沒發現誰的窩點,也是奇了怪了。
“你們怎么看?我想把潛艇搶過來,不然咱們就得扎竹筏漂回國。”我趕緊提出自己的計劃。
“行是行,可潛艇它…可能堅持不到你搶下來,就被”
碧石的話音沒落,又是‘嘭’的一聲震天響,這次的聲音,好像不在島上,因為島沒震。
這時候說什么都沒用,我們三個趕緊往海岸的方向跑,我猜碧石想說有人會先一步把潛艇打掉。
這個人不用問,肯定是禾蘇。
其實‘電焊工’的功勞也不小,修路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特別是在叢林里修一條不會被植物掩蓋住的路,簡直太方便了。
我們順著白色石板路跑回海灘,那里已經變成一片焦土,營地沒了、動物也沒了,只剩一個冒著煙的大坑。
再看海上,似乎有著火的東西漂在海面上,海上除了那團火,沒別的東西了。
也就是說,沒人從那艘潛艇上逃生,碧石朝我們一招手:“跟我來。”
潛艇沒了,我們只能另想它法,再不然就是等領隊他們獲救后,告訴上面的人我們在哪。
我和陳清寒跟上碧石,她領著我們走了一條之前從沒走過的路線。
小島只有一面有海灘,其它三面都是懸崖,其中又有一面的懸崖周圍只有石頭,寸草不生。
石頭間的動物骨頭,堆了厚厚的一層,看著就像那片白石林一樣嚇人。
但碧石說,這是禾蘇找人特意布置的,為的是讓人避開這里,像避開白石林一樣。
可能禾蘇在這里建立據點的時間比‘神盾’早,她擺的陣成功迷惑了‘神盾’的探子,把這片區域劃分為不宜行走的‘死路’。
碧石之前跟禾蘇來過一趟,她帶我們爬上懸崖,找到一塊窩窩頭狀的巖石,這是個機關,只要把它壓下去,暗道入口就會出現。
可能是考慮到隱蔽性,暗道入口和下面的通道都特別窄,只能鉆進去一個人,進去之后還得彎著腰走。
但往下走了一段,我就顧不上想這些了,怪不得禾蘇要在這里建據點,原來下面是個金礦。
礦道兩側是泛著暗金色澤的石頭,她挖了這么多年都沒挖空,可見這條金礦有多少‘豐富’。
我看得眼睛挪不動地兒,恨不得撲上去徒手扣下來幾塊。
“下面好像塌了。”走在最前邊的碧石,突然語氣凝重地說道。
“有另外的逃生通道嗎?”陳清寒問。
“沒有,就一條路,她防著礦工逃跑,只挖了一條礦道,沒有其它安出口。”碧石說。
“咱們先退出去,這里發生過塌方,很可能還會二次塌方。”陳清寒說。
“小陳,你大寶劍借我使使。”我笑著拍拍陳清寒的背。
“你現在砍礦石,咱們可能會被埋在這,你是要黃金陪葬,還是要出去?”
“唉…”我痛心地轉身,努力控制著視線,只盯著腳前的地面,快速往外走。
“你的寶物還在,等出去了,能賣大價錢。”陳清寒安慰我道。
“陳教授,我看你把她賣了得了,她就是個招怪體質,跟她在一塊兒,肯定怪事不斷,千年的活粽子,應該很值錢,賣了她你直接可以退休了。”
她沒回答我的問題,拍掉手上的泥土,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黑袍,說:“剛下去那么一小會兒,你就加入邪/教組織了?”
“蒙迪卡拉。”我得意地笑笑。
“落星之國?!”碧石露出我意料中的驚詫神情。
“沒錯,我在下邊找到了一間密室,密室的門就是用他們獨有的金屬打造的。”
在我們那個時代,對于一些失落的文明古國,我們一樣充滿好奇和興趣。
落星之國是我們對一個已經消失的古國的代稱,它雖然消失了,但同期的其它國家對這個國家多少有些記錄。
比如他們擁有一種金屬,無論打造成什么樣式,都會發出七彩光芒。
據說這金屬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隕石,但其它國家記錄,這塊隕石也就橄欖球那么大,可蒙迪卡拉人用它打造門窗家具,即使只有皇室可以使用,那成品體積的總和加起來,也遠遠超過了它原來的體積。
大概就相當于,用一塊橄欖球那么大的鐵塊,打造了一只漁船。
所以我們一直覺得這東西很神奇,資源枯竭是所有文明都會擔心的問題,假如能找到這塊神奇的金屬,可以節約許多資源。
對于當今時代的人來說,世界的歷史,再怎么放寬條件往前倒,也就一萬年,而地球形成已經有四十多億年,期間發生過多少事,是如今的人們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