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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寶寶不開心、但寶寶不說、只會使壞

  修通了從岸邊直達白玉城的大道,白衣頭頭派人進城查看情況,沒急著叫大部隊開拔。

  我派水球去找陳清寒,因為現在只有它能穿越營地外圍的警戒線,不會被那些射線掃描到,進而被打暴。

  我讓水球帶話給陳清寒,盡可能阻止神盾的人找到王宮密室下的通道。

  貝殼船是上古時期遺留的黑科技,神盾的人在我眼前秀了這么多天,我也開始恰檸檬了,寶寶不開心,但是寶寶不說、只會使壞!

  水球趁著夜深人靜,潛出營地找陳清寒,天亮前它才回來。

  我還奇怪,它為什么去這么久,如果被發現了,我們肯定能聽到槍聲或‘電焊工’行動的聲音。

  我假裝起夜上廁所,帶著水球去了簡易茅房,營地里就這沒裝攝像頭。

  這種簡易茅房一個坐進去都勉強,是塑料板拼起來的,白衣頭頭估計是覺得我們在里面搞不出什么花樣,所以沒有監控這。

  水球的學習能力很強,才幾天的功夫,它模仿外文和漢字的能力噌噌見漲。

  開始只能寫幾個詞,現在已經可以寫完整的句字。

  陳清寒派它回來遞話,只有一句,說他想讓水球駕駛貝殼船回海底城。

  ‘神盾’占據小島,只要貝殼船還在島下,他們早晚會發現。

  關懷說他看到他們在調試一套儀器,這儀器可以探測到地下極深處,通過反饋數據,用電腦做出立體結構圖。

  王宮密室的機關再隱秘,也逃不過這儀器的‘眼睛’,到時白衣頭頭發現密室下面還有建筑,就算拆了王宮,他也會把貝殼船挖出來。

  我挺喜歡這小東西,可它終究是個異類,又不會偽裝自己,把它送回老家,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貝殼船只有啟動時需要人工操作,剩下是自動駕駛,弄點血給它帶上,給心臟充充電,它完可以獨自返航。

  不過,我擔心白衣頭頭他們開來的潛艇,潛艇上有聲納,貝殼船會不會被發現?萬一他們開火將它擊沉怎么辦?

  我將猶豫簡化成兩個詞:潛艇、聲納。

  水球帶著這兩個詞,跑出去傳話,我在廁所里坐著沒動,這次它回來得很快,只帶回一個詞:再議。

  “唉…要是能把那艘潛艇打沉就好了。”我邪惡的因子再次活躍起來,但也只是想想,我離開營地會被發現,機槍倒是不能把我怎么樣,可白衣頭頭會把領隊他們怎么樣。

  我摸摸水球軟軟的小腦袋,把它放回背上,起身走出茅房。

  第二天,白衣頭頭就命人帶著那臺探測儀去了白玉城,我們像被圈養的肥豬,每天吃吃喝喝,什么事都不做。

  杰克船長的手好些了,打著厚厚的石膏,船員們的情緒卻越來越低落,每天都像是在度過他們人生中的最后一天。

  本來那些愛吵吵鬧鬧的活躍份子,在親見同伴被無情射殺后,也變得沉默陰郁。

  這個世界,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人類的性情中固然有許多閃光點,有溫情的一面,有感性的一面,有善、有正義,可仍然逃脫不了這一法則、自然的法則。

  “嘖嘖,一山更比一山高啊。”我看著被白衣頭頭壓制得毫無斗志與反抗能力的船員們,一個個瘟雞似的蔫頭耷腦。

  “你別廢話,有什么計劃?”碧石輕輕踢了我一腳。

  “弱小、可憐、無助…沒計劃。”我抱住自己,擺了個表情包poss。

  “你非要等到他們殺人滅口,發現你刀槍不入再反過來滅他們的口?”

  此時,我和碧石正站在帳篷門口,帳篷的門沒關,自從被押上島,船員們除了上廁所,就沒離開過帳篷。

  碧石怕他們聽見,故意壓低聲音,說完狠狠瞪我一眼。

  營地里可沒什么權,凡是裝著攝像頭的地方,都能收聲,帳篷里邊和附近是監聽設備,就門口這和廁所沒有。

  但如果正常說話,還是能被附近的監聽器收到聲音,這白衣頭頭也是相當謹慎,過去這些天了也沒放松警惕,對我們的監控還是這么嚴。

  “領隊他們都累了,不得給他們點時間恢復?急什么,按照小說的套路,打了兒子來老子、打了老子來爺爺,打不完的,休息、休息…”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別以為我沒讀過書。”

  “嘶…你呀,行叭,我準備先搞掉潛艇,讓領隊他們乘貝殼船離開,開出沉船之海,就打斷自動駕駛,那時船距離海面不算特別深,就算人上不去、但水球可以,只要它拿著陳教授的定位器浮上海面,領隊他們撐到我們單位的救援來就ok了。”

  前面碧石聽得還挺認真,最后聽到我說‘我們單位’,立刻撇撇嘴,很是嫌棄的樣子。

  “你不讓神盾得到貝殼船,是想把它給新老板。”

  “貝殼船倒是其次,主要是潘朵拉之心不能給他們,沒聽過同行是冤家嗎?大家同是惡人,我不允許他們比我強!”

  “喲,猜出來了。”

  “你真當我傻嗎,把潘朵拉之心想成寶石項鏈?要寶石神盾買多少都買得起,看看他們的裝備、工具,燒錢一樣,他們不缺錢、想要的是那顆永遠不死的心。”

  “天地都有壽命,太陽也會消亡,哪來的永生。”碧石這話說的,感慨的成份居多。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她不是隨便發發感慨,似乎是有特定的事件,讓她有感而發。

  “那只是比喻,壽與天齊,還不夠意思?能和天地同壽,多好的事兒。”

  “呵,算了,我可不想當齊天大圣。”

  我們兩個正斗著嘴,杰克船長突然咳了一聲,他從帳篷后邊走出來,和那些船員不同,他好像并不擔心自己會喪命。

  “打擾一下,女士們。”杰克船長禮貌地說。

  他此時的態度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我差點以為他是位陌生的老紳士。

  “havethings,saythings.”我脫口甩出一串外語。

  把杰克船長聽得一愣,碧石立刻翻譯:“她說有事兒說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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