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所用的術,大致分為體術、忍術和幻術三種,不能歸為其中的都可以稱為秘術,因為它們修行的難度大,門檻高,難以普及開來,只能掌握在極少數人手中。
傀儡術可以看做傳播很廣泛的秘術,當然也能歸為忍術。
至于咒術這個小眾中的小眾,更是絕少在忍界出現,每一次為人所知,都會帶來恐怖與殺戮。
邪神的信徒飛段掌握的死司憑血就是相當典型的一種。
如果大丸愿意,也可以讓傀儡咒殺術成為其中的一員。
“還是改一改,包裝一番再拿出來吧…”
沙夜大小姐建議道,
“就像我們家傳承的傀儡人偶模仿術,雖然也很詭異,但也沒多少惡名…”
聽了對方的話,大丸撇了撇嘴,如果奴役了某人的精神,控制其掃了一個星期廁所也能被原諒的,沙夜大小姐確實算是心性純良了。
“怎么,我說得不對?”
見大丸不以為然,沙夜大小姐忍不住問道。
“我哪知道,你問問被你捉弄過的砂忍就清楚了…”
大丸聳聳肩說道,
“傀儡咒殺術是很厲害,修行難度太高了,如果將其簡化一下,哪怕讓威力下降一些也可以接受…”
至少不那么扎眼,避免被當做禁術一封了之。
如果有可能,大丸還琢磨著能不能將傀儡咒術發展成與體術、忍術和幻術并駕齊驅的大流派。
“你說的這種…我的傀儡人偶模仿術不是能完美替代嗎?”
“你們家要是愿意將這門秘術公開,我也就不花時間折騰了…”
大丸的一聲秘術,都是自己的,想怎么處置都行,沙夜大小姐的本事,可是家族傳承,沒得到允許不能隨便外傳。
被大丸戳到痛點,沙夜大小姐冷哼一聲,沒有反駁。
一旁出了大力氣的三個“人工精靈”圍了過來,大丸和沙夜大小姐都在,除了還在等在出生的夕顏,搖籃花園的“主人”難得匯聚一堂。
夜已深,安撫好三個洋洋得意地表功的小家伙,大丸和沙夜大小姐寒暄了一會,就分別離去了。
天還沒亮,我愛羅就得到了大丸在淡路村遇襲的消息,好在沒有人員傷亡,只是毀壞了部分村鎮設施。
“時空間忍術!果然是宇智波帶土么?”
不久之前,五影大會的襲擊者有較大概率是傳聞中已經死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宇智波帶土的消息,已經在小范圍內傳開了。
五影當面、還有五個上忍在場,都敢悍然出手,最后保住了性命,足見其本事。
這次襲擊大丸,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再次失手的家伙,已經維持不住“宇智波斑”的人設了。
打不過包括五影在內的十名高手的圍毆,也算情有可原,偷襲大丸還被強勢擊退,宇智波斑哪有這么弱?
淡路村中的事情,砂隱村本部也鞭長莫及,只能讓大丸自行處理,但是,有些事情,是我愛羅現在可以做的。
“排查一下可疑人物,如有反抗,直接抓捕!”
影衛隊成員領命離去。
大丸南下參加實驗觀禮的情報,知道的人極少,如果某一個緩解泄露了情報,就有可能露出馬腳。
圍殺赤砂之蝎,清除了一大批間諜后,千瘡百孔的砂隱村總算建立起了可信的內部反間機;
可這并不代表村子里就沒有隱患了。
這次大丸遇襲,就是一次教訓。
重要任務的行程安排,不能就這樣輕易讓外人掌握。
田之國靠近西南的一處僻靜的平原地帶,和其它地方春末夏初的綠意不同,此地的土地呈現出明顯的沙化特征,稀疏的草場中,點綴著為數不少的枯木。
這些死去的大樹是如此粗壯,本應該正常成長,卻猶如被燒焦一般,并沒有隨著春夏之際轉暖的時節而復蘇。
“感覺就像是一團龐大天火沖天而降,將這里燒成了焦炭…”
藥師兜砸在枯木桿上,對著樹下的宇智波佐助說著。
修行之余,借著為宇智波佐助治療傷勢的機會,兩人也能寒暄幾句。
至于剛剛被使出全力才勉強打趴下的迪達拉,已經被送入基地靜養了。
“如果說這是火遁忍術造成的,有可能么?”
“要說火遁,宇智波家傳的最有名,不過現在嘛…”
藥師兜笑了笑沒再繼續說下去。
宇智波家族已經不復存在,其成名的火遁卻傳得到處都是,對矢志復仇的遺孤來說,這也實在是太諷刺了。
沉默了一會,藥師兜才繼續說道:
“我還是傾向于是雷電、隕石等將這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也不能排除真有強大到鬼神莫測程度的決定高手所為…”
沒有經歷過第四次忍界大戰的忍者,是很難想象接下來兩三年中,忍者到底能強大到什么地步。
“那天的黑色火焰,還有赤紅色的鎧甲巨人,我看見了!那個男人的實力,已經強大到那個地步,你和大蛇丸有本事讓我殺掉他?”
“毋庸置疑!”
藥師兜斬釘截鐵地說道,
“如果不是受傷,大蛇丸大人不懼任何敵人…”
“是嘛!”
宇智波佐助不置可否地說著。
施展禁術·穢土轉生,結果火影二代目千手扉間失控,靠賄賂大丸求助才解決問題,還能推脫傷勢未愈,不能發揮出實力。
遇到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的襲擊,也只是勉強擊退,不久之后更是被大丸擄走香燐,連迪達拉都差點沒保住。
這樣的表現落入眼中,由不得他人懷疑。
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本事肯定是不差的,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敗,也太傷士氣了。
忍者可不是什么謙虛的職業,有實力得表現出來,否則別人就難免有其它想法。
“佐助,我知道你和大丸有聯系,或許他給了你某些好處,但你要明白,只有大蛇丸大人,才是真心想要盡快提升你的實力!你不要被其它居心叵測的家伙給騙了…”
“騙?”
宇智波佐助自嘲地一笑,
“我現在就在拼命尋找自己身上值得被欺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