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實據的猜測,似是而非的理論,不管是大丸還是沙夜小姐都無法準確給出結論。
“曉”組織正式成員飛段信仰的邪神有點門道,只是不好接觸、而且很危險;長門控制的地獄道能夠通靈出閻王,施展外道·輪回天生之術的時候,也可以借閻王之力從凈土放出大量死者的靈魂讓人復生。
另外一個大名鼎鼎的死神,倒是有機會接觸一下,雖然大丸不會禁術·尸鬼封盡,但死神面具已經搶到手了,戴上面具就能體驗一把被死神支配的感覺。
“在想什么?”
見大丸雙臂抱胸,斜靠在椅子上微微瞇著雙眼做沉思狀,沙夜大小姐自顧自地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優雅地坐下后,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說…我們有沒有必要接觸一下那些已經衰落的神?”
大丸斟酌著措辭,慢條斯理地說道,
“兇名在外的邪神就算了,惹不起,掙扎求存的神社、寺廟還是很多的,其中供奉的神靈,總有一兩個是真的…”
“然后呢?”
沙夜大小姐無動于衷地說道,
“你還真準備將那些小家伙造個塑像供起來?”
“這…確實有些不太妥當!”
大丸想了想之后搖搖頭。
前世那些將紙片人老婆當信仰的肥宅們,吃泡面都舍不得加香腸和雞蛋,卻一擲千金買下大量的手辦放在家里當寶貝供起來,那畫風和大了好幾號的“人工精靈”其實也沒太大區別。
“那你還操什么心?別忘了我們聯手建立‘搖籃花園’的初衷…”
“你說得對,是我想多了!”
歸根結底,大丸也只是想將現有的傀儡術精華融為一體,將其發揚光大,并以此建立一個追趕三大通靈獸圣地、價值超越霧隱村七忍刀的傳承模式。
急功近利地讓那些“人工精靈”成為戰斗工具并不合大丸的理念。
現在要做的,是好好塑造小家伙們的心性,為今后的成長打好基礎。
至于將來,會不會發生問題,那就不是大丸和沙夜小姐兩個創始者能完全掌控得了的。
六道仙人抽離十尾的查克拉,分割成九大尾獸,都被后人徹底扭曲了其意愿。
大丸想要一勞永逸地建立萬世不易的“金手指”,還是太自大了一點。
“揠苗助長的培養方式不行,但…”
適當施肥、澆水、松松土、除害蟲等輔助手段,還是可以的。
見大丸欲言又止,沙夜大小姐狐疑地問道:
“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損招?”
“我是那樣的人么?”
大丸連忙否認道,
“只是覺得朝顏的經歷很有代表性,讓我有些靈感…”
“你可別亂來,要是給那些孩子灌輸什么不好的思想,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到了一個讓她們以某種方法出現在普羅大眾面前的方法…”
大丸鄭重地解釋道,
“你不覺得砂隱村的生活實在是太單調了么?”
風之國的物資極為匱乏,砂隱村的村民的日子過得也不怎么安逸,每日為生計奔波,所以沒有做其它事情的閑暇。
以往,整個村子基本都是圍繞著培養忍者、完成任務、準備戰爭三件事來展開的。
如今,隨著整個砂隱村境況好轉,高壓肅殺的氛圍逐漸瓦解,生活壓力減輕的村民,開始有了其它需求。
身為砂隱村、乃至風之國最大的玩具商的大老板、掌控近七成奢侈品消費市場的空戰部隊統領、南北空運渠道間接布局 者“”大爺,對日常物資耗費狀況的變遷了如指掌。
未等不了解民間疾苦的沙夜大小姐回答,大丸自顧自地解釋道: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大家吃飽喝足了,就會有一些其它的想法…”
不要說砂隱村,整個風之國范圍內,農業生產水平全忍界倒數,沒有超高水準的工業反哺,幾乎無解;工業沒有,民間小手工業沒有基礎、沒有資源、沒有土壤,也就圍繞著服務砂忍這個細分市場,勉強能養活一小批人。
這樣的條件,第三產業完全沒有生存的余地,大丸能找到賣傀儡玩具這個只在砂隱村中活得下去的介于工業和服務業模糊地帶的賺錢領域,已經相當幸運了。
長這么大,大丸都沒在砂隱村見過有技術的漂亮姐姐,整個風之國,也就邊境混亂之地,有些灰色地帶存在。
閑暇的娛樂,大多也就打打牌。
整個村子,絕大部分家庭都沒有閑錢買書籍,村口倒是有一間劇院,但不怎么開門,只有全忍界風靡的電影上映,才會營業幾天。
大丸曾經口出狂言要在砂隱村開一家溫泉旅館,難度之大可想而知,砂隱村村民,根本就消費不起。
如今隨著南海岸的物資源源不斷地輸入,提高了整體生活水平之后,物資生活有所建樹,精神生活也不能放下。
“外來文化總歸有些遙遠,不如咱們自己開發,這是一門大生意,如果運作得當,可能比賣玩具、賣傀儡還要賺錢…”
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的大丸,忍不住回憶起了腦海中那一大堆沒怎么派上用場的知識。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沙夜大小姐若有所思,
“將那些孩子塑造成如富士風雪絵那樣家喻戶曉的明星,就可以讓那她們快速被同胞接受,變得更強,受到的限制更小…”
大丸忙不迭地點頭:
“咱們聯手將那間入不敷出的劇場買下來,建立創作、拍攝、演出一條龍產業,電影、話劇、人偶劇、傀儡戲、特攝劇等等,給‘人工精靈’按照一定的‘人設’包裝后推向前臺…”
“聽起來似乎還行,不過…”
沙夜大小姐狐疑地問道,
“這個真的很賺錢?”
“我以‘’的名譽擔保,肯定會越來越賺錢…”
大丸擺著胸脯信誓旦旦地回答。
“我考慮考慮!”
沙夜大小姐矜持地點點頭,后話鋒一轉,
“順便說一句,被你鄙的那家視經營不善的劇場,也是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