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負責這門課程四五年級的教授,隸屬于保護傘公司紅色傘部門的快速反應安全部隊特別行動隊成員,也兼職校醫,我想很多人在受傷的時候在校醫處也見過我了。”醫生干練地說道,“我叫米歇拉·海因茨瓦芬,在這段時間內我將成為你們N.E.W.T班的助教。”
“諸位N.E.W.T班的同學!我是負責這門課程一二三年級學生們的教授,隸屬于保護傘公司紅色傘部門的快速反應安全部隊特別行動隊成員!”胖子站得筆直聲音洪亮,“我叫做奧托·斯科爾茲內!也是來監管你們的!”
“他們這些通過傲羅和保護傘雙重訓練的教授,是你們最好的助教!”佩內洛雙手叉腰喊道,“你們有什么關于紀律不懂的事情,可以問我們,我們會親切地告訴你們!”佩內洛的目光在臺下這些或是靠在椅子上、或是歪著身子拄著下巴趴在桌子上、或是幾個人湊得很近…坐姿各不相同顯得很是散漫的巫師們身上掃過,她的手猛地拍到了桌子上,音量驟然提高,“今天首先從課堂紀律的改變做起,現在,全體都有,請端正坐姿,抬頭挺胸直背、雙腳平放、雙手背后。”
全班氣氛一下子短暫地凝滯,被嚇了一跳的巫師們按照佩內洛的要求坐好。
佩內洛的目光在這些端坐的學生身上停留了一會,又嚴肅地命令道:“保持你們挺胸昂首的姿勢,全體起立,站直身體,頭要正,頸要直,口要閉,下頜微收,兩眼向前平視…”
不管明白沒明白眼前的狀況,佩內洛往日的威勢還是讓所有的巫師都從椅子上站起來,雖然他們的速度并不一致,挪動椅子和腳步的聲音也稀里嘩啦,顯得非常的雜亂。
零零散散的,巫師們從座位上站起來,只是從來沒受到過這方面訓練的他們,只是相對隨意地站著,很少有人達到了佩內洛的要求——除了在斯萊特林群中的那個怪異格蘭芬多,勞拉·羅齊爾正站在潘西的旁邊,她背挺得筆直端正,高高的棕色馬尾辮懸在腦后紋絲不動,顯然在她母親狼媽那就已經受過類似的專業訓練。
不過對于大多小巫師來說,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就讓他們感覺太奇怪了…巫師們不管心里怎么想,還是逐漸按照佩內洛所要求的去做了。
羅恩有些放不開,想要站直卻又想更自然一點,他覺得自己渾身別扭,眼睛偷瞄身邊站直了身體的哈利。哈利眼睛看著前方空無一物的黑板,裝作自己沒有感覺到身旁羅恩的視線,他也覺得臉上有些發熱,但是出于對傲羅這個職業的向往,他還是盡量站直了身體。
但是佩內洛并沒有僅滿足于此,她開始重復命令,讓小巫師們起立坐下、起立坐下一遍一遍地重復這些動作。
德拉科每次利用坐下去的機會,開始把腿不安分地在桌子下方動來動去,和很多同學們一樣,他心下不解:這種機械地重復動作到底有什么好處。只是礙于佩內洛威勢和她與艾倫的親密關系,他沒有膽子質疑和反抗。
看到這些亂七八糟、七扭八歪的動作,佩內洛回身給了醫生和胖子一個眼色。
醫生和胖子從佩內洛的身后走出,在路過那些坐姿不端正的學生時,他們會用魔杖幫助他們找到正確的坐姿。
“這樣就能成為傲羅?這是在故意折騰我們吧…”羅恩已經被糾正了三次,他眼睛瞟了瞟身邊的哈利,嘴唇微動,嘀咕道。
“羅恩·韋斯萊先生,未經允許擅自說話,違反了課堂紀律,格蘭芬多扣五分。”佩內洛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羅恩身上,她的手拄在了講臺上,語氣不容置疑,“以后,所有人在發言之前除了舉手外,還得在前面加上‘報告’兩個字。”
被要求昂首挺胸的年輕的巫師們只敢用眼神交換著郁悶不滿的心情,而教室內安靜得嚇人,被佩內洛盯人的氣勢所攝,沒有人敢在此時發出聲響,誰都知道眼前的這位女傲羅可不是好說話的角色,她在抓捕罪犯和食死徒過程中血淋淋的手段早就傳遍了魔法界。
“看來你們需要我從頭教起了。”佩內洛有些嫌棄地說道,她右手揮著魔杖不斷拍著左手,“現在,每個人起立自我介紹,把自己的姓名、學院、血統出身介紹一下…最后提醒你們一次,記得說‘報告’。”
赫敏在下面皺著眉看著佩內洛在這課堂上為所欲為,她非常確定這件事艾倫并不清楚,因為這是歐文私下交代的安排——歐文并不贊成格林德沃來到霍格沃茨并且還任教副校長,但不好反對艾倫的他轉為當著赫敏的面交代了佩內洛,說希望她能幫助哈里斯,讓這些學生們進入大學之前就對哈里斯能夠有忠誠的態度,而佩內洛立馬決定,把她建立保護傘紅色傘部門武裝力量時用到的,仿照麻瓜世界軍校那套甚至有些洗腦的東西帶進了課堂。
佩內洛抬起手中的魔杖,筆直地把杖尖指向了左手邊第一個巫師納威·隆巴頓:“從你那里開始。”
納威在那里嚇得六神無主,目光里全是恐怖,嘴唇動著但聲音十分微小:“報…報告,我是納威·隆巴頓,格蘭芬…”
“沒勁。”胖子大吼一聲。
“根本聽不見,大點聲。”醫生接著喊道。
兩個助教的高聲呵斥把納威嚇得立刻抖了一下,而佩內洛也對納威下了命令。
“重來!”
被幾個教授利用魔法讓聲音在耳邊炸響的納威臉成了粉紅色,似乎就快要哭出來了。
“這么小聲,納威·隆巴頓,聽說你父母是傲羅?”胖子故意繼續大聲擠兌道。
“是…”納威紅了眼眶,大聲嘶吼著,“報告!我是納威·隆巴頓,格蘭芬多學院!純血家庭出身!”
“好,下一個。”佩內洛沒有理會納威話語里的顫音,看向下一個站在納威身邊的哈利·波特。
“報告!哈利·波特,格蘭芬多學院!混血出身!”哈利見了納威的情況后知道了標準,他扯著嗓子,眼睛平視前方的黑板,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大聲喊道。
“好!”佩內洛睜圓了眼睛,瞪著哈利,“很有精神,下一個!”
“羅恩·韋斯萊,格蘭芬多,純血出身。”羅恩的聲音也算清晰,但是因為覺得有些尷尬,所以遠不如哈利扯的響亮。
“聽不清,聽不見,聲音太小…”胖子再次呵斥道。
“這么小聲還想當傲羅?!”醫生喊道,“重來!”
羅恩漲得通紅的臉,他發現自己的處境更尷尬了。
胖子看著眼前被嚇到的學生們雖然很想笑,但由于佩內洛和醫生在場,他只能咬著舌尖讓疼痛止住笑,然后喊道:“其他人眼睛別往別處看!”
“你還忘記說報告。”醫生冷冰冰地訓斥道,“怎么,你沒聽見嗎?”
“在我的課堂上,我們教授說聽不見就是聽不見!”佩內洛說著還向前走了一步加強了威勢,她重新把目光放在羅恩身上,“重來!”
羅恩只得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學著剛剛哈利的架勢,把內心對這種莫名其妙教學方式的不滿和怒火轉化為嗓音,大聲地重新吼了一遍。
“報告!我是羅恩·韋斯萊!格蘭芬多學院!純血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