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聚集在麻瓜住宅里的純血連同他們的保鏢仆人數有些多,或許后面還會有人過來。”胖子有些擔憂,“僅憑借我們這些人進去圍剿...當然,我不是擔心我們會失敗,但人手太少恐怕難免會有人能逃跑...如果他們有人帶著飛天掃帚的話…”
狼媽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員:“我們無法調動部里的傲羅,不說別人,在魔法部傲羅的動作很難瞞過斯克林杰那頭老獅子,一旦他發現了,就會告知那些支持他的純血。”
“你們知道的,現在有一些人身上我們并沒有什么證據指責他們什么…父親和倫恩的意思是先抓回去起碼把證言落實形成證據鏈。”艾伯特的雙手拄在長桌上,他說到這面孔冷峻得像蠟做的一樣,“我不喜歡也不太贊成這樣,不過他們已經在試圖制造爆炸襲擊我父親,為了避免更多人因此無辜遇害…面對陰險的敵人我們不得不也做一些不太光彩的行動。”
“保護傘能出動更多的人手…要多少有多少。”坐在一邊抱著雙臂、翹著腿的佩內洛冰冷地出聲,“而且斯克林杰來了不是更好?剛好一起解決,然后我們給他報一個因公殉職之類的理由,說他被里面的純血反抗誤殺,艾伯特你就去當辦公室主任了。”
“不行!斯克林杰雖然喜歡和我們作對,但是他本質上和那些和伏地魔有聯系的純血家族們不同,他是一個好傲羅,一直都是為了打擊黑巫師而已。”艾伯特連忙勸阻殺氣騰騰的佩內洛,“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我們不能讓艾倫和保護傘成員過來代替我們動手,保護傘并不是執法者,艾倫本身嚴格來說也并沒有執法權…我們這次動手的目的是坐實他們的犯罪行為,自己就不能給別人留下口實,你和你的小隊雖然基本很少來部里了,但起碼還在傲羅那邊有掛名,換上h94制服就誰也不能否認你們是正規軍了。”
“報告!”門被敲響,隨即被打開,一個傲羅闊步進入,隨即對著艾伯特行禮,“長官,通過對周圍居住的麻瓜們攝神取念,我們已經對比得出了那棟麻瓜住宅的內部結構。”
隨即,這個傲羅拿起了桌子上的水煙,在空中顯現出了一副住宅的內部結構圖。
“小伙子們,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在練習cqb技巧和戰術,這棟房子正好拿它來試驗是來,看看對我們巫師來說有沒有用。”艾伯特看了一眼里面這間經常出租給游客的房屋內房間眾多的結構,揮動拳頭對巫師們鼓勵道,“各自調整一下裝備,按照上次練習時的分組來。”
“傲羅們已經開始練習這個了?”佩內洛表情有些詫異,“格蘭杰給你們弄來的?”
“嗯?不是赫敏,是長眼弄到的,他在神秘人還在的時候不是一直在保護麻瓜首相那?從他們叫什么英國特種空勤團那獲取的。”艾伯特解釋道,“你不知道?我記得長眼說也給你的紅色傘拷貝了一份,訓練的時候一些像如何進門如何配合的技巧對我們巫師來說理論上也是通用的,大多數普通巫師個人魔力相差不大,靠這些可以提高不少戰力,如果這次好用就可以讓麻瓜首相給我們提供更多東西參考。”
“我最近窩在學校太久了…紅色傘不能落后你們傲羅訓練了,學生們現在學的東西太多,這套東西放到大學課程估計還湊合。”佩內洛尋思了一陣點點頭然后朝著自己的隊員喊道,“狼媽,回去的時候研究一下弄一套教學方案出來,讓我們的人也練練…現在,看地圖吧,不用管艾伯特的人,把我們自己組的進攻路線規劃一下。”
霍格沃茨黑湖湖心島哈里斯城堡。
摩根勒費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懶洋洋地將一封信拆開,坐在一旁的納西莎熟練地指揮一個小毯子蓋到了她身上,又給她沏了杯紅茶。
“謝謝…”摩根勒費伊靠在沙發沒抬頭道了謝,她捏著信,快速瀏覽完上抿了一口茶,舒服地嘆了口氣,才回過神來語氣溫和地對納西莎說道,“納西莎,真是失了禮數…明明你是客人該我來招待你的,結果老勞煩你做這些…”
“摩根勒費伊,我媽媽德魯埃拉可也姓羅齊爾…我們兩家的關系,這都是應當應分的…”納西莎矜持地彎了彎嘴角客氣道,她當然看出了對方正享受自己的照顧,只是假意推辭說的場面話——實際上剛剛照顧了貝拉整個孕期,這些事情對于她而言太熟練了,根本不是負擔。
“堂姑和布萊克堂姑父可惜去世的太早了…”摩根勒費伊撫著自己高上從下耳的肚子,稍微有些別扭地對和她本身實際互相看不順眼的那位嫁入布萊克家族的堂姑可惜了一句,然后淺淡微笑一下岔開話題,“說起來也是好笑,和你我身上都有羅齊爾的血不一樣,這位麥克米蘭先生將祖上歷數了三代,想證明自己和羅齊爾之間存在的親屬關系,來給一些人求情。”
“呵呵…”納西莎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了些許之前一直隱藏的傲慢表情,她長得和難看不掛鉤,但這種嗤之以鼻的表情讓她的鼻子底下像是有一坨大糞似得,“這點拐彎抹角的關系…其實還不如說他兒子厄尼·麥克米蘭和我們孩子是同學來得更近一些…”
“他們這次惹火歐文了…害得他現在也沒辦法回家。”摩根勒費伊的聲音也有些怨氣,她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作為正在和盧修斯下巫師棋的約翰·巴薩,“艾伯特怎么樣了?”
“夫人,他們還沒開始…”歐文的幕僚用眼睛小心地瞄了一眼歐文的夫人,沒敢多說什么——他自己之所以白天的時候會作為聯絡官到哈里斯莊園,就是因為摩根勒費伊自己嫌棄歐文身上其實已經被清除得差不多的巨怪味不讓他回家…
“約翰,你覺得我該怎么恢復這封信?”摩根勒費伊用魔杖點了點放在一旁的那封信,讓它飛向了約翰·巴薩。
約翰裝著捋了捋自己精心修剪的短卷發看了一眼正和自己下巫師棋的盧修斯又抬頭看了看摩根勒費伊,看見對方點頭后,唯恐自己的嗓門驚到摩根勒費伊腹中寶寶,語氣輕柔地說道:“這看哈里斯夫人你的意思就好…不過根據魔法部里的消息,埃弗里家族的一部分產業已經在昨天轉到麥克米蘭名下了。”
正在和歐文下棋的盧修斯筆直的坐姿有了些變化,冰冷的灰藍色雙眼閃了閃。哈里斯當著自己的面來議論這些內部信息,顯然是希望讓自己知道他們沒有將自己一家當做外人看待。
“約翰,這就是英國風格,幫親戚和借機擴大自己不沖突…”盧修斯于是參與了這場談話,讓自己的王后棋子抽出她上殿下月部下的椅子揮舞起來,把約翰的騎士砸的稀碎,“我當初在第一次戰爭的時候,他們也敲詐了馬爾福家的一大筆財富,才讓我用了被人下了奪魂咒的理由,逃脫了處罰的…”
“如果按照麥克米蘭這么算那我們就得放過所有人了…約翰你和歐文拿主意吧。”摩根勒費伊又抿了一口紅茶皺眉道,“不過,約翰查查族譜,如果有些關系…當初和我們也不是作對太厲害的…我們也沒必要做得太徹底…”
知道了摩根勒費伊的意思,約翰·巴薩展開了羊皮紙,快速瀏覽后笑了笑:“麥克米蘭信中涉及的這幾個人問題的確不大,只要不繼續跟著博克家混不會有大問題…”
“回信讓他再警告一下吧。”摩根勒費伊懶得費腦,然后轉頭看向了納西莎,“茜茜,今天晚飯我們吃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