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們四個人舒緩下剛剛激動的情緒,總算是開始等待金秀玉的演出。
“我還挺期待的。”林萱兒她一邊卸妝,一邊說道:“她的事業心不是一般的強,這次肯定又會搞花活。”
“那肯定的。”汪星蕊點了點頭:“她團隊是真的很厲害,而且她本人也很有野心。”
唐玥她則是看著外網的數據,然后情不自禁地傻笑起來。
坐在她對面的蘇音解開了頭發,看了眼唐玥,搖了搖頭:
“糖糖,你到底在笑什么呢,弄得還挺嚇人的。”
“我剛剛看了眼推特,”唐玥眉飛色舞地說道:“好家伙,底下的評論都在夸我們。而且有那種號召不要給我們投票,應該把票留給艾希的美利堅人。結果他們竟然被噴了。”
蘇音啊了一聲,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真的嗎?不過我覺得給自己國家的人投票,其實還挺正常的。”
“嗯啊,”唐玥點了點頭:“不過有些人可能覺得音樂無國界,應該尊重我們的表演。既然是好的演出,就應該投票吧?反正這至少說明了,我們剛剛的演出,是很成功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得到我們對手的認可了。”
“的確如此。”蘇音嗯了一聲:“不過那都是上一首歌了,我們現在應該向前看!所以先聽聽他們的表演,然后準備下一首歌。”
林萱兒勾起嘴角,滿意地朝著蘇音點了點頭:“小小蘇說得沒錯,不管我們第一首歌表演得再好,待會兒也是要綜合兩輪的投票,來做出決定的。”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認真對待第二首歌,千萬不要因為第一揮不錯就懈怠了。”
唐玥她輕輕地咳了一聲,不好意思地說道:“萱兒,我怎么覺得你這是在指名道姓地暗示我了。”
“好吧,我知道,接下來那首歌也很重要。而且那首歌的演唱難度,應該是更大的。”
唐玥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神很是堅定:“所以我決定了,我接下來要盡量少說話,養精蓄銳,備戰下一首歌。”
汪星蕊都被唐玥這番話給逗笑了,她輕聲道:
“那我正好監督你,待會兒你要是說話,那可就不好了。”
四人笑過之后,都安靜了下來。
金秀玉已經登上了舞臺,她看起來相當得放松。
其實最開始她很緊張的,一想到自己接在月少后面表演,壓力非常得大。
不過當她看過了月光少女的表演后,反而釋然了。
就有一種躺平之后的自在。
想要超越月光少女,相當得難。
可如果把自己的目標定在第二名,金秀玉覺得她的壓力就沒那么大了。
她的第一首歌和月少一樣,都是舞曲。
打扮成一只性感貓娘的金秀玉從空中跳到了舞臺上,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林萱兒勾起嘴角,笑著說道:
“不愧是她,每次表演都很有創意。”
“這一身還挺好看的。”唐玥眨了眨眼睛,結果她突然捂住了嘴,反應過來自己應該閉嘴的。
汪星蕊憋著笑,接著說道:
“不過金秀玉每次的舞曲怎么說呢,制作的痕跡太多了,就完全是工業化的產品。倒不是說工業化不好,可整首歌聽下來,沒有太多的新鮮感。”
林萱兒點了點頭:“的確如此,她的舞曲如果放在一起聽,你會覺得很雷同。只能說,我們背靠著陽哥,的確有很大的優勢。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像陽哥那樣,隨隨便便就寫出一首原創,而且風格還完全不同。”
“對了,”蘇音她好奇地問道:“這次陽哥是不是也給文鳶姐寫歌了。這么說的話,他這兩周寫了好多歌。”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林萱兒聳了聳肩:“陽哥就算現在一天之內,拿出一百首新歌來,我都不會覺得有問題。”
一旁的唐玥捂著嘴笑了起來,可惜她想說的話不能說。
而金秀玉開口之后,也的確證實了月少的看法。
雖然舞臺設計新穎,舞蹈的編排也很有特色。
金秀玉和舞伴們的配合更是爐火純青,幾乎沒怎么費工夫,便已經把觀眾給重新帶得活躍了起來。
要知道前面月光少女剛剛演唱了,能這么快吸引觀眾的注意力,其實很不容易。
然而她的缺點也暴露得很明顯,歌曲本身很普通,聽下來就是高麗女團流水線作品,幾乎找不到任何亮眼的地方。
周弋陽聽完之后,他抱著雙手,點評得很不客氣:
“我倒是覺得,如果她選擇一首老歌來唱,說不定效果更好。這樣水準的新歌,其實對觀眾而言,是沒什么新鮮感的。”
“的確是這樣。”赫連北點了點頭:“只能說她的團隊雖然用心了,可想要找到好的制作人,創作人,真的不容易。”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寧莽把手搭在了周弋陽的肩膀上,笑了起來:
“那不是廢話嗎?要是其他國家能找到一個和老周差不多的創作人,他們就不會這么羨慕了。”
寧莽說的是實話,每次推特上有話題說他們最想要哪個人加入自己的國家,周弋陽都會以非常高的票數當選第一。
畢竟大家都知道,周弋陽不單單可以寫中文歌,他寫的那些英文歌同樣很火爆。
很多海外的藝人都曾暢想過,如果自己的老板是周弋陽的話,那他的人氣和知名度說不定可以提升一大截。
在金秀玉表演結束之后,國內的網友們還是挺興奮的。
“金秀玉其實表現得挺不錯的,可惜珠玉在前,對比蠻明顯的。”
“我倒是覺得,她進前二的概率不小。今晚她的狀態很放松啊,幾乎沒什么失誤。而且這首歌不行,是相對于《大藝術家》。可這段表演單獨拿出來看,水準其實挺高的。”
“不過也要看后面的演出才能夠做判斷。文鳶優勢是有周總的創作加持,而劣勢的話,則是她要和月少分票。艾希的話,他背后不缺厲害的制作人,也很難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