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四人上臺之后，她們幾乎沒怎么猶豫，便直接走到了柳西河旁邊。
“喂，你怎么感覺神不守舍的？”
蘇音看了眼柳西河，對于她的狀態表示了十足的擔憂。
“有嗎？”柳西河艱難地笑了起來，然后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有點太困了。不過恭喜你們啊，又拿獎了。”
高焱焱看了眼她們，發現這五個女生都與自己保持了一定距離后，有那么一點點詫異。
畢竟出入其他場合時，可都是這些女藝人主動地往他身上靠。
周弋陽看著自己身邊坐著的兩個男藝人，開玩笑道：“沒被選上，會不會覺得有點遺憾呢？”
羅晨搖了搖頭，對自己的人氣很有自知之明：“比投票的話，我就從來沒有贏過他。反正我安慰自己，得這個獎也不會改變什么，我就安心了。”
凌虎倒是閃過了一絲不太明顯的失落：“你們別說我無聊，可我其實沒事干的時候還專門去看了實時投票的。”
“那是挺無聊的。”周弋陽很直接地說道。
“一開始我們三個人票數咬的挺緊的，”凌虎看了眼不明所以的羅晨，接著說道：“可后面他的票數突然之間開始暴漲，慢慢地就拉開了距離。我估計后面粉絲都意識到差距太大，所以投票的積極性也低了很多。”
坐在他們旁邊的董殷殷笑著說道：“刷票么？這也是正常的。不過這種活動都要刷票，偶像包袱也太重了。陳兵為了他，可花了不少錢啊。”
她的聲音不大，在此刻嘈雜的大廳里，也只有他們臨近的幾個人能聽見。
可董殷殷透露出來的消息，卻讓羅晨和凌虎有幾分詫異。
周弋陽倒是神色如常，他之前已經從其他人那里聽過類似的傳聞，并不覺得意外。
只不過董殷殷似乎還爆料了更多的。
“陳兵，是他的經紀人吧？”周弋陽輕聲問道。“他手里好像也沒帶出來過別的藝人。高焱焱能大火，我一直以為和他的經紀人關系不大。”
“周總，”董殷殷委婉地說道：“有些東西，我也不方便說。不過陳兵這人呢，肯定沒他看起來那么簡單。如今高焱焱拿了那么多高奢代言，還不是陳兵給他營造的娛樂圈唯一頂流的人設好么？”
羅晨和凌虎聽得一愣一愣的，對于他們這位出道以來的競爭對手，他們似乎并不了解。
周弋陽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說道：“別人的事，我一般不會去管。不過多聽到一條八卦，也算有趣。”
主持人把看起來非常浮夸的獎杯頒發給了臺上的三組藝人后，才開始了下一輪的表演時間。
回到座位上之后，汪星蕊還在擔憂著柳西河的狀態：“你們不覺得她今天表現挺奇怪的嗎？”
“誰？”周弋陽轉過頭問道。他的第一反應還以為是高焱焱，大概是這人今晚的存在感很高。
“柳西河，”林萱兒低聲說道：“陽哥你不知道，我們剛剛上臺之后，柳西河她逗心不在焉的，好像是有什么心事。我們都挺擔心的。”
“是嗎，”周弋陽看了眼身后，柳西河就坐在他們后面一排最右邊的位置。她正在和旁邊的人有說有笑，看起來挺正常的：“可能是覺得晚會太無聊了吧。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微信上問問她。”
文鳶倒是開心地和董殷殷說：“看到沒，她們四個人跟其他藝人相處得都很好，從不會因為別人和她們有競爭關系就交惡。”
“這點的確挺不錯的，”董殷殷又為難地說道：“可惜我心胸沒那么寬廣，做不到這點。”
接下來上臺表演的，正好是柳西河。
她這次也是合唱，與她一起的是一位最近人氣飛升的中年男演員。
“他是怎么火起來的？”不怎么看電視劇的文鳶好奇地問道。
“這我知道，”熟讀圈內各種八卦的唐玥立刻說道：“他是演了一部小成本的網劇，誰知道那個劇小火了一把。結果劇里的男女主沒火，反而是演唱會反派的他紅了。”
臺上的柳西河還是很正常的，歌唱水平一如既往的穩定。
身邊的男演員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聽得眾人忍俊不禁。
此時凌虎已經徹底安心了，他是完全沒有想到，今晚和他一樣，不，比他唱歌還差的人挺多的。
“文姐，”凌虎有幾分得意地說道：“和我合唱，還是比不少人要好點的。”
“是啊，”文鳶點了點頭：“不過跟誰唱，我都覺得差不多。畢竟大家都在聽我唱歌嘛！”
熟悉之后，文鳶也會與他們開玩笑，逗的眾人笑了起來。
很快，便到了文鳶和凌虎表演的時間。
當二人上臺之后，現場的歡呼聲相當得熱烈。
周弋陽都聽見有人開玩笑道：“終于可以洗耳朵了！”
他感慨了一句：“雖然現在演員的流量更大，可晚會還是應該多請歌手。”
董殷殷深有同感：“的確是這樣，前幾年我明明更紅，可請我的晚會并不多。哪像現在，隨便打開一個臺，唱歌的都是演員。只有周總你的晚會不忘初心了。”
高焱焱這時候低下頭，和自己身邊的陳兵說道：“凌虎怎么搭上文鳶了。”
“這應該是周弋陽的人脈吧。”陳兵看起來不太在意這件事：“你是獨唱，他是合唱，肯定是你的待遇更好。”
“他去了弋陽娛樂后，資源也好了不少。”高焱焱冷哼一聲：“你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他過去就是坑自己，會和羅晨搶資源么？”
“一般人的確如此，”陳兵無奈地說道：“可周總不一般啊，他這完全是自己造餅，給藝人們量身定做資源。這點，我們都沒法比。”
“他們兩個的人氣是越來越高了，”高焱焱假笑著說道：“還有月光少女，咱們這代里最強的國民度。你給我打造的各種逼格，是不是快沒了？”
陳兵皺了皺眉：“你瞎操心什么，至少只要有你出席的活動，你依舊是壓軸的，合照也是你站C位。”
文鳶拿起話筒后，眾人都立刻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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