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場!
沒錯,王耀祖很忙的。
哪怕他已經那么有錢,并且做到了警界高層,但依舊在很努力的工作。
畢竟,工作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職業精神,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這種拼搏務實的精神了。
就說老王,每天就要辛苦工作整整…三個小時!
而且,強度很高。
就拿今天來說,老王就要趕場子去消滅那些毒犯。
余順天鬧的警方很沒面子,為了挽回警方的面子,案子就必須交由警方來破,而且速度要快,既然如此,搞就搞個大新聞嘍,一天之內,消滅五大毒犯不是更轟動。
這也是馬會這邊只有李鷹的原因,袁浩云、馬軍等人都帶隊到其他地方去等著了。
等耀哥在這邊宰了地藏之后再去其他幾個地方把另外幾個家伙也宰了,這不就皆大歡喜了。
而之所以先去找地藏,這是對于最大的毒榀莊家的尊敬罷了。
時間緊,任務急,王耀祖從馬會出來直接搭乘直升飛機朝著另外一處飛去。
西九龍,曹泰的場子,這邊是袁浩云帶隊在等著,不是說他們自己就沖不進去,打不過曹泰的人,而是他們的小身板扛不住那些違規操作。
別看王耀祖整天百無禁忌的,那是因為他身份地位到這個位置了,已經基本脫離了法律法規的限制范疇。
說到底,法律法規是統治者用來穩定社會的工具,有人,有權,有錢,現在的王耀祖說一句統治者中的一員也不過分了。
從飛機上下來,袁浩云快步迎了上來。
“曹泰還在嗎?”王耀祖指了指兩百多米外的那間還未營業的酒吧。
“在,這里是他們的老巢,一個小時之前他過來再沒出來。”袁浩云點頭應道。
“行,那就走,趕緊殺,殺完人我去下一個地方。”王耀祖點點頭,就這么大咧咧打頭朝著那邊走去。
王耀祖打頭,跟在身后的袁浩云趕忙對著衣領上的話筒下令道:“所有人準備進攻!”
一聲令下,周圍停泊的幾輛車車門紛紛打開,六七個全副武裝端著MP5的警員直接從車上沖了下來,突如其來的變化驚的路上行人紛紛避讓。
當然,避讓也僅僅是躲的遠一點,走是不可能走的,警方荷槍實彈,前面打頭的又是港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殺人狂警’王耀祖,這已經不用說了,一場警匪大戰就在眼前,好不容易碰到這么精彩刺激的事,這熱鬧必須看啊!
就是死,就是扣工資,被流彈打死,這熱呢也必須看到底!
來到門口,也不管里面啥反應,有沒有放風的,王耀祖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掃視了一番,人果然在,這會兒也發現了外面警方的行動,正緊張的準備跑路呢。
毒犯啊,哪里有電影里演的那么傻,都是很警覺的,老巢附近肯定有人24小時放風啊,當然,用閉路電視監控的也不少,反正是不可能讓警方偷襲就是了。
大咧咧站在門口,王耀祖拿過一個喇叭高聲喊道:“里面的毒販曹泰聽著,這里已經被警方包圍了,出來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要負隅頑抗,那是沒有好下場的。”
“給你一分鐘考慮的時間!”
“阿頭這…喊的方向錯了吧,怎么是對著路邊的人群。”一個警員湊到袁浩云耳邊小聲問道。
“沒錯啊,不對著人群喊對著誰喊?”袁浩云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道。
“不是。”警員有些摸不到頭腦,一臉糾結地問道:“不是應該對著犯罪分子喊的嗎?”
“你腦子有病吧,你覺得你對犯罪分子喊兩聲他們就真出來投降了?”袁浩云上下打量身邊警員一眼,一副你小子腦子有問題的樣子。
“呃…”這警員一愣,“好像,是不能。”
“所以啊,這項規定從出現那一天就是對周圍觀眾喊的,讓他們知道,警方已經給了犯罪分子改過自新的機會,是犯罪分子自己不珍惜,這叫先禮后兵,沒有上來就一棍子打死犯罪分子,當然,他們自己不出來投降反而負隅頑抗,那就沒辦法了。”袁浩云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偏偏聽起來還挺有道理。
“各位看官可都看到了啊,我不是沒給毒犯投降的機會,是他們自己不出來,非要負隅頑抗。”王耀祖再次大聲喊道:“不是我王耀祖心狠手辣,是真的不能再等了,再等毒犯就把犯罪證據都銷毀了。”
“所以!”王耀祖喊著,端起手中的雷明頓對準大門就直接扣下扳機。
“轟轟轟”幾聲,玻璃大門直接被干爆,玻璃落地的同時,槍交左手,右手在腰間一抹,一枚圓筒狀手雷落在手中,咬掉保險直接丟了進去,同時連忙閉眼,扭頭。
“砰!”的一聲,一陣刺目的白光亮起,酒吧內響起一陣慘叫,包括幾個沒反應過來的警員也被晃了眼睛,一個個咬著牙捂著眼睛,眼淚不要錢一樣朝著外面噴射。
這幫人還是不了解王耀祖,真的以為王sir就是莽撞人?
猛沖猛打猥瑣老陰比 避過閃光,王耀祖打頭就沖了進去,手中雷明頓一抖,“轟轟轟”三槍將屋內的三人當場打的飛了出去。
“鐵鏈!”王耀祖一招手,早就知道這里什么布置的袁浩云當然準備好了破門工具,拉著帶著鐵鉤的鐵鏈直接掛在兩扇鐵門上,另一頭掛在一輛早就準備好的四驅大馬力越野上,油門一陣轟鳴之后,里面插著門栓的兩扇鐵門‘嘎嘎’聲中開始變形。
“質量還挺好。”眼見四驅車那邊輪胎都開始冒煙了,王耀祖嘀咕了一句,端起雷明頓對準鐵門埋設進墻體那個位置連續扣動扳機,袁浩云等人也別提醒,紛紛端起MP5朝著墻壁開始點射。
水泥墻壁被打的碎片四濺,幾秒鐘就出現一個坑洞。
最終,“轟”的一聲,鐵門栓倒是沒什么大事,但墻體卻經受不住,大門直接被整個從墻體上薅了出去。
“曹泰,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