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電話里,馬軍等人見證了一次真正的PY交易。
卓景全幾次想守住底褲,只答應拿出一個警司級別的位置來作為酬勞,可最終還是被王耀祖給突破掉了,只用了一句話。
我保證最后剿滅這幫家伙的時候一定超級精彩,史詩級大片一樣,向全港,乃至全東南亞展示港島警隊的風騷!
“是風采!”卓景全咬牙吼了一句后掛斷電話。
“其實我感覺都差不多意思嘛。”王耀祖放下電話看向李鷹幾人,“風騷和風采有什么區別?”
眾人:這能沒區別么!
“我是說躲避子彈走位很風騷啊,有問題!”王耀祖哈哈哈大笑道。
“耀哥,你這直接找上面要職位,好嗎?”馬軍有些糾結地問道:“破案子是咱們本分,又不是為了…那什么…”
“怎么不好?為什么不好?”王耀祖翻了個白眼,“你這種想法就是被人洗腦了。”
“我問你,你覺得你那些上級領導都怎么樣,是否是那種一心為公,盡職盡責,品行優良,能力出眾的?”
“呃…”馬軍想了想,還是比較隱晦地說道:“反正,耀哥,你肯定是沒問題的。”
“別,我可從來沒有一心為公的心思,我呢,這人還是比較講究等價交換的。”王耀祖擺擺手,“亦或者你覺得警隊的升遷制度十分公平,那些人能升職是他們確實有能力?”
“所以,既然你覺得你這些年遇到的那些上級領導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說一句尸位素餐都不為過,那為什么要把職位讓他們占了呢?同樣是尸位素餐,換什么人不行。”
“我告訴你們,所有的升遷制度的本質都是用來阻止升遷的!”
啥玩意?一群人一臉懵逼。
“聽不懂?”王耀祖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最早是沒有升遷制度的,貴族的兒子永遠是貴族,奴隸的兒子永遠是奴隸,王侯將相就是有種,沒有任何一個上位者想把職位讓出來給那些自己完全不認識更甚至可能是反對自己的仇人的。”
“但隨著社會的發展,得不到上升機會的底層民眾不停的抗爭,這才逐漸有了上升渠道,這是上位者為了穩固不得不做出的妥協。”
“而為了更好的限制那些人從底層爬起來,便設置了很多很多障礙,你需要達成各種條件,像是闖關游戲一樣,一步步走,才能最終博得一個相對上位者子女不是那么劣勢的機會,這就是所謂的升遷制度。”
“整個警隊,職位就那么多,誰都想把職位留給自己人,所以,便會想盡辦法找各種理由把一些人按下去。”王耀祖點了點馬軍、袁浩云、方奕威,“你們之前,就這這樣的。”
“別聽上面說你們辦案中鬧出多少事故,犯了多少錯,那都是扯幾把蛋,是因為你們桀驁不馴,他們無法掌控你們所以找的壓制借口罷了。”
“去文職部門啊,不辦案子就永遠不會犯錯,只會積攢功勞,只要你真的想辦案子,那就一定會出錯,鬧出問題來,當然,你們自身也肯定有原因,中是給人抓到把柄。”王耀祖站起身來扯過西服穿上,“你像我,我就沒把柄!”
眾人:切 本來聽著還挺像那么回事,最后一句話徹底破功了。
你特么那是沒把柄,那是上面拿你沒招好吧。
“看這么看,沒見過帥哥啊,還不走,去總部交接案子!”王耀祖瞪了幾人一眼。
‘啪’大門被推開,王耀祖帶著幾個得力手下推門走入總部的一間小會議室,幾個人坐在會議室內,紛紛看了過來。
“耀哥!”“耀哥!”不管心里怎么想,坐著的幾個人紛紛站起身來問好。
“都坐,都坐,別客氣。”王耀祖笑著跟眾人打著招呼,自顧自地走到主位坐了下來。
這便剛坐下沒聊兩句話,房門再次被人推開,卓景全沉著一張臉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坐了主位的王耀祖,腳步立刻就是一頓。
“呦,卓sir。”其他人紛紛站起身來,王耀祖也沒坐著給他難看,而是笑著站起身來打招呼,“來,這邊坐。”
“算了,我不坐了。”卓景全干脆就不走過去自找沒趣了,站在原地說道:“鬼王黨的案子影響惡劣,必須盡快破案,莫sir,你跟王sir交接一下,后面這個案子交給他負責,就這樣。”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個高級警司就扔出去了,他也不怕王耀祖不出力,就懶得哄人了。
“行了,不相干的人走了,咱們說正事。”大門關閉,王耀祖直接說了一句,門外的卓景全腳步氣的一個踉蹌。
“吶,我這人有話直說,案子我知道你們追了半年,很辛苦,我可沒想過搶你們案子,是卓景全非要讓我過來,限期破案的啊,可別說我王某人不仗義。”王耀祖毫無大富豪做派,倒是顯得像個江湖大佬。
莫志文神色黯然,擠出一絲笑容道:“王sir放心,沒這個想法,確實是我們辦案不力,怨不得別人,我會好好配合的。”
“莫sir兒子就死在鬼王黨手里。”李鷹歪頭低聲在王耀祖耳邊說了句。
王耀祖眉頭一挑,抬起一根手指聲音冷冽地說道:“莫sir放心,案子到我這里就算是結了,一星期之內,我肯定把人揪出來,一個活口都不留,到時候讓你親手報仇。”
眾人面面相覷沒說話,都說傳王耀祖殺性重,辦案子很少留活口,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這話也就這位敢說了,任何一個國家的警察都是以抓人為目的,主動想著擊斃罪犯這種事情他們可不敢說出口。
莫志文張張嘴沒有矯情地說什么,只是給我王耀祖一個感激的眼神。
當然,按照警隊規定,他即便有機會也不會做親手擊斃罪犯,也不能那么做,而是應該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然后把他們送上法庭,讓他們在監獄里度過幾十年,可,那就太扯犢子了。
他只是沒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