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鳶,去查查,我想知道我的命值多少錢?”小丫戲謔一問。
“未來少夫人,您的命金貴無比,怕是她們要不起。”瀾鳶笑道。
無隱門。
“門主,為何我們突然要撤?”副門主疑惑問道。
無隱負手而立,冷峻的面容不見一絲波瀾,“佘若雪背后之人,我們無隱門惹不起。”
“到底是什么人?如果這單大生意再退了,我們就接連失去兩單生意了。”
“這兩單生意,背后之人乃是同一人。”
“這佘若雪背后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何要保護佘若雪?佘若雪不過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無權無勢的佘家遺女!”
“你錯了,她不是無依無靠,她是六皇子認定的六王妃。”
“門主的意思,佘若雪的背后之人,是死而復生的六皇子?”
“這些事,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去聯系那位姑娘,退了這筆單子。”
“是。”
金府門外。
金玦聽守衛來報,夫人昏迷,放下手中的賬本,便疾步奔出府外。
“月兒她怎么了?”擔憂問道。
幾人臉上皆是笑容,金玦心中愈發疑惑,她們不應該是擔憂的表情嗎?
“她沒事。”小丫淡然笑道。
金玦臉上的擔憂之色漸漸褪去,將馬車中的婉月抱起。
“但她也有事兒。”小丫繼續笑道,想逗一逗金玦。
“有何事?”隨即眉峰擰做一團,琥珀般的眼眸泛上憂色。
“她懷孕了。”小丫嫣然笑道。
金玦先是一臉愣然,隨即眼中的憂慮之色瞬間消失,眉眼微揚,笑容揚起,“她…她懷孕了!?”
“嗯。”眾人中肯的點頭笑道。
“月兒懷孕了!我要當父親了!”金玦有些激動道。
“恭喜金公子,如今小月月懷孕不足三月,定要格外小心,特別是飲食方面,含糊不得。”小丫叮囑道。
“是,是,是!”金玦激動得連忙應答。
“金公子,你還不打算告訴他,你的身份?”小丫淡淡道。
“只是一直沒機會同她說清楚,看來不能再拖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告辭,改日再來看她。”小丫笑道。
金玦微微點頭,抱著婉月入府,欣喜若狂。將月兒輕盈放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昏迷中的月兒,此刻,金玦覺得他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佘府門口,小丫正在緩緩下馬車。
“你可有受傷?”白陌染剛從馬背上翻身下來,走過來牽住小丫的手,關切問道。
聽聞小丫在外遇到刺殺,他從皇宮馬不停蹄的趕來。
“無礙。”小丫柔聲答道。
“少爺,有姐姐和孜鳶保護,您就放心吧,定不讓咱們的未來少夫人被傷到分毫。”孜鳶笑道。
白陌染將小丫擁入懷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告訴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
“婉月懷孕了,沒想到這么快,她就要當娘了。”
“哦,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白陌染璨若星辰的眼眸凝望著小丫,戲謔問道。
小丫望著白陌染的雙眸,瞬間臉紅了,“暗示…暗示什么?”
“暗示…”白陌染的臉越來越近。
小丫眼睛瞟向四周,一雙雙無辜的眼睛正盯著他們,她紅著臉,推開了白陌染,沖進府里。
白陌染望著她嬌小的背影,勾唇一笑。
“三師父,姐姐做的桃花酥你放哪兒了?徒兒還想吃。”彎彎悄聲問道,生怕被她大師父聽見。
“噓——”孜鳶對著彎彎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不能讓你大師父聽見了。
“哦…”雖有口型,但卻沒再發出任何聲音。
“什么味道?好香!”辰逸的鼻子靈敏度堪比哮天犬,特別是對于美食,只是一股風吹過,夾雜這一絲微弱的桃花酥香味,便讓他察覺。
“彎彎,你是不是背著為師偷藏好吃的了?”辰逸警覺的問道。
“沒…沒有啊…”彎彎假裝一臉無辜道。
努力用鼻子嗅著,順著香味,從馬車里找到了藏在盒子里的桃花酥,驚喜道:“哇!這么多桃花酥!還說沒有私藏?”
彎彎求生欲很強,擠出一個笑臉,眉眼彎彎,“大師父,這些桃花酥本來就是徒兒打算孝敬大師父您的。”
“嗯,還算你有點良心,也不枉為師費心教你武功。”辰逸將手放在黑色的長袍上,擦了擦,拿起一塊桃花酥,就打算往嘴里送。
眼看著大師父一口咬在桃花酥上,彎彎的心在滴血,羨慕地吞了一口口水。
“嗯太美味了!誰做的桃花酥,手藝太好了,這簡直是人間極品。”說著,將剩余的一半桃花酥全部放進嘴里。
“這是姐姐今日出門前,特地親手做的,里面還有梨花酥,杏花酥。”彎彎眼睛就沒從盒子里的桃花酥上移開。
辰逸忽然覺得手上一顫,手中的木盒子在滑動,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盒子便出現在少爺的手里。
“少爺,你為何搶我的桃花酥?”辰逸心里暗道不妙。
“誰說這是你的?”白陌染一臉蠻不講理道。
瀾鳶、孜鳶倆人偷笑著進入佘府,這盒子桃花酥,除了少爺,誰也吃不成了。
“這,明明是彎彎孝敬辰逸的。”辰逸委屈道。
“彎彎說,這是誰親手做的?”白陌染望著手中的盒子,問道。
“說是未來少夫人做的。”
“這不就對了,你未來少夫人做的糕點,自然歸你少爺,這無可厚非。”說著,轉身進入佘府,像是回自己的家。
“可…可少爺…”辰逸跟上去,滿心后悔剛才自己多嘴問那一句是誰做的,“您好歹讓我再嘗一個…”
“你覺得可能嗎?”白陌染淡淡反問道。
“少爺…”
彎彎和碧霜相視一笑,跟著入府。
聽雨樓,三樓的廂房中。
“三爺,今日她出府,在郾城外的梨園里被一群黑衣人刺殺,但此事透露著詭異。”墨揚渾厚的聲音稟報道。
“有何詭異?”輕揚的聲音顯得漫不經心。
“這第一個詭異之處就是:在梨園刺殺的三十幾個黑衣人被她身邊的一個叫彎彎的小姑娘打得遍體鱗傷,滿地找牙,但卻沒傷那些黑衣人性命。這第二個詭異之處是:在回郾城之時,她又被一群黑衣人刺殺,可黑衣人的首領剛與她身邊的一個小丫鬟交手,便慌忙撤退。”
“小姑娘?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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