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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爭鋒相對

  要一人?!蘇流鈺心底暗自竊喜,太子殿下莫不是今日要向爹爹提親?!

  “不知太子殿下要的是誰?”蘇明瀧輕聲問。

  “就是她——錦小丫!”拓跋珣指著小丫。

  小丫震驚無比!當然,在場的所有人都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表情最夸張的還屬蘇流鈺,震驚中帶著失落,失落中帶著憤怒和嫉妒。

  震驚之后,小丫心里竟然還有點竊喜,原來他今日是特地來找我的!

  “這······”蘇明瀧面露難色,欲言又止,有難言之隱。

  “怎么?蘇府尹有何難處?”拓跋珣挑眉一問,有點興師問罪的感覺,剛剛還說得天花亂墜的,如今只要一個小小丫鬟而已,卻支支吾吾,難道是內心不愿?

  “這錦姑娘如今不算是蘇府的人了,微臣沒辦法做主呀。”蘇明瀧一臉為難的輕聲解釋道。

  “這是什么意思?!她難道不是你蘇府的小丫鬟嗎?”

  “太子殿下恕罪,這小丫曾經是蘇府的丫鬟,可是······”

  “可是,如今她已是我的女人了!不屬于蘇府了。”白陌染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豐神俊朗,面目清秀,嘴角依然帶著一絲不羈的笑容,身著一襲干凈白玉般的長袍,在陽光下瀟灑走來,驚艷了在場的所有人,而神色中,絲毫看不出一點因中毒而虛弱的樣子。

  拓跋珣皺眉,轉身一看,究竟是誰,如此大膽,敢用這般語氣對自己說話!

  “參見太子殿下。”白陌染笑著淺淺鞠躬。

  這白陌染站著太子面前,毫不畏懼,這般坦蕩,氣勢凌然。

  “你是何人?”拓跋珣眼神凌冽,明顯對此人不滿,竟敢如此與本王說話。

  旁邊的蘇明瀧早已嚇得全身發抖,旁邊的丫鬟家丁們更甚。

  “在下白陌染。”白陌染唇角不羈一笑。

  “白陌染?白侍郎的嫡長子,白陌染?”太子聽說過這個人,郾城的有才之士,也算是青年才俊,博文多學,性格張揚不羈,有名的浪蕩不羈,常年留戀與煙花柳地之人。最不怕的就是得罪權貴,母親更是當今丞相之妹,身份也算尊貴。

  可比起太子殿下的身份,那自然是千差萬別的。

  “太子殿下,正是。”蘇明瀧答道,這兩位都不是好惹的,都不能得罪啊,趕緊圓場。

  “你剛才說······誰是你的女人?”太子不依的繼續問道。

  “這個女人,早已是我的!”霸道的直接將小丫拉到面前。小丫趕緊刨開他的手,心里不禁罵道:又在胡說些什么?!我不是你的女人!

  只是礙于蘇府的人都在這里,若現在坦白,倒顯得自己目的不純,用心不良,小丫便沒急著否認。

  白陌染直接抓住她的手,小丫動彈不得。

  白陌染這番說話的語氣,拓跋珣似乎在哪里聽到過,不禁問道:“本王可曾見過你?”

  “回太子殿下,應該未曾。”

  “哦?”拓跋珣狐疑的盯著白陌染,腦海里細細回憶,后來索性閉上眼睛,細細思量,“本王想起來了?”

  挑釁的目光,看向白陌染,雖然那晚在醉生湖,只看到一個背影,現在加上這說話語氣和態度,拓跋珣立馬就猜測是他,那夜出手救走小丫的人,身份絕不簡單!后來憑空出現攔路的黑衣人,個個身手不凡,皆能全身而退,來去無蹤,不留一絲痕跡,仿佛從未出現過,如此可怕的勢力,這個人······真的只是白侍郎的嫡長子,白陌染嗎?

  白陌染見他盯著自己,得意的一笑。

  小丫見此景,手心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為白陌染擔憂,畢竟那夜在醉生湖,他可是與當今太子大打出手,難道他一點都不害怕太子認出他嗎?

  白陌染,你居然還笑?!還笑得出來?!小丫心里不知為何,腦子里想得全是這個。

  氛圍在這睥睨一笑之間,已然變得劍拔弩張,安靜得連小丫都聽得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拓跋珣凝視了白陌染片刻,突然破冰而笑,甚是詭異。

  “曾經聽錦姑娘彈曲,可謂是繞梁三日,余音不絕。甚是懷戀,便想著能常伴本王左右,若是無事,聽聽也可解解乏。既然她已是白公子的人,那么本王也不好再奪人所愛,可否讓錦姑娘再為本王彈上一曲?”拓跋珣心想,如今也不能再堂而皇之的奪人所愛,否則就是強搶名女,有損名聲,但是必須親眼再見她彈奏一曲,畢竟那夜只是隱約聽聞此曲。

  旁邊的人早已是提心吊膽,太子這一笑,倒讓人云里霧里的,摸不著頭腦。

  “哦?!賤內還會彈曲?在下都不知,不知太子殿下是在何處聽過?”白陌染挑眉一問。

  這······拓跋珣倒是一愣,總不能說在醉生湖那種煙花之地聽見過吧?!堂堂太子去那種地方,傳出去豈不是有損名聲?

  拓跋珣嘴角一揚,道:“上月五月中旬夜里,得到消息,本王府中一名叛徒躲藏在醉生湖內,本王前去捉拿,正巧聽到了錦姑娘彈奏的彼岸戀。”

  蘇流鈺聽見“五月中旬夜里,醉生湖”這幾個字,便心驚不已,額頭冷汗直流,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她不是也在醉生湖嗎?正是去找那神秘女子拿織女繡的時候。好險!幸好沒有碰到太子殿下。離開的時候,還聽說有倆人殉情跳湖了,心里還不由得贊嘆,這紅塵女子性格也如此剛烈,果然是真性情。

  白陌染訕皮訕臉地說道:“太子殿下許是認錯人了吧?!那時賤內還是蘇大小姐的丫鬟,她應該在蘇府里,怎么可能在醉生湖呢?”

  “蘇姑娘的丫鬟?怎么不曾聽你提起過?”拓跋珣說著,轉頭看向了蘇流鈺。

  蘇流鈺還在回想剛剛的事情,被拓跋珣這么突然一問,也是一愣,“哦,這小丫以前確實是民女的丫鬟,后來被白公子看上,便到白公子院子里去伺候了。”

  蘇流鈺心想:這太子不可能在醉生湖見過小丫的,那時她根本沒辦法出府的,這蘇府可不是誰都能夠隨便出入的。

  ------題外話------

  白陌染與拓跋珣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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