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爽的很,李世民振奮又激動:“朕這幾年一直在努力的造船,如今終于排上用場了,三十多艘大船啊,往返一趟能獲得多少利潤?一二百萬貫應該有吧?”
蘇程聽了微微搖了搖頭。
沒有?李世民沉吟道:“那幾十萬貫總該有吧?”
其實出海一趟能獲得幾十萬貫已經不少了,但是有蘇程一天就籌集了二百多萬貫的珠玉在前,區區幾十萬貫已經很難讓李世民滿足了。
蘇程笑道:“我的意思是很可能一文錢都賺不到,反而賠上所有的船和貨物!”
李世民挑眉問道:“你覺得縱然有了虬髯客的詳細記錄,也不一定能到達西域嗎?那不如就讓虬髯客帶領船隊去一次!”
蘇程笑道:“出海一定會有危險,哪怕知道海路,可是海上變幻莫測,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遇上風暴。”
“不過我說的卻不是這個,那么多船的貨物到了西域,那是什么?那就是一船船的金銀財寶啊,而且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聽到這里,李世民已經明白了,有些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敢搶朕的貨物?敢搶朕的船?”
李世民確實很驚詫,因為他是大唐的皇帝啊!是天可汗啊!如今的大唐已經威懾天下,還有人敢搶他李世民的貨物?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不得不說,李世民確實有這么的資格這么想,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蘇程微微聳肩道:“人家就是搶了,你又能怎樣?”
雖然剛才李世民說的很豪邁,很強硬,但是面對蘇程的反問,李世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打過去?開什么玩笑,太遠了,鞭長莫及啊。
蘇程笑道:“太遠了,實在是太遠了,所以必須有戰船保駕護航,在陸地上是他們的地盤,但是要保證,只要在海上就是我們的地盤!”
李世民聽了不由開始踱步,沉吟道:“所以,朕還必須分出一些船來做戰船?”
蘇程微微點頭道:“這是第一次遠航去西域,一定得安全歸來才好,要給大家一點信心嘛,若是這條海路真的熱鬧了起來,陛下的市舶司就等著數錢數的手抽筋吧,只是市舶司收稅一年千萬貫不是問題!”
聽到這里李世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連連點頭道:“行吧,你都的都有道理,那些船就交給你了,你隨便折騰吧。最近宮里的日子也不好過,皇后還擠出了五十萬貫捐給了慈善總會。反正,給皇后賺點胭脂水粉錢。”
蘇程笑著點頭道:“行,一定給皇后娘娘賺點胭脂水粉錢!”
李世民離開蘇家莊的時候,正心滿意足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點,蘇程所說的賺點胭脂水粉錢,不會真的是指的賺點胭脂水粉錢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真的吧?
蘇程回到后院的時候,倒是頗有幾分酒意。
丫鬟正在繪聲繪色轉述著虬髯客講過的那些驚險而又刺激的冒險經歷,無論是長樂公主還是久歷江湖的沈曉、羅香鳳都聽的入神。
“郎君回來了?”長樂公主緩緩起身雀躍道。
蘇程走進了上房,卻并沒有深入,因為他今天有點激動,所以喝的有點多,怕渾身的酒氣刺激著長樂。
“今天很高興,喝的有點多,我就不進去了。”蘇程笑著解釋道。
可以看的出來,蘇程是真的十分高興,因為自從知道她懷了身孕,蘇程已經很少飲酒了。
“郎君這么高興啊?”長樂公主笑問道,語氣之中帶著意思好奇。
蘇程認真的點頭道:“高興,真的高興,虬髯客很了不起,這是壯舉啊,是一場大功績!”
大功績?說實話,長樂公主她們有些不懂,只是覺得,虬髯客發現了金山銀海。
但是,既然蘇程說了這是一場大功績,那肯定就是一場大功績。
“郎君要組織船隊去西域嗎?”長樂公主問道。
蘇程點了點頭道:“虬髯客這一回來,各世家大族都知道他找到了去西域的海路,誰不想分一杯羹啊?就連陛下都專程跑了過來,說什么宮里的日子不好過,要給皇后娘娘賺點胭脂水粉錢呢。”
長樂公主聽了有些囧,父皇也真是的,大唐越來越富庶,大唐的賦稅也越來越多,宮里的日子怎么可能不好過?至少比之前是要好過的多。
長樂公主抿嘴笑道:“那就請郎君就多幫母后賺點胭脂水粉錢吧!”
“我就怕你父皇和母后最后數錢數到手抽筋!”蘇程嘟囔了一聲,招了招手道:“曉曉,給我去去酒氣!”
沈曉連忙福了福身,然后羞羞答答跟著蘇程走出了上房。
虬髯客進入長安還沒有在長安引起轟動,但是卻在勛貴大族之間傳了開來,所以,今夜注定很多人無眠。
這一夜王勝男就有些輾轉反側,因為明天她就要去見蘇程了。
雖然在三叔面前,王勝男表現的很有信心,然而此刻她卻又忐忑了起來。
在她提出合作的要求后,她不知道蘇程會如何回答她。
說實話,她對出海不出海并沒有太大的興趣,和蘇程合作對她來說最大的吸引就是能和蘇程多些接觸和來往。
讓她如此忐忑的是,如果蘇程不答應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蘇程心里并沒有她?
她不怕蘇程提條件,她怕的是蘇程一口回絕。
一直到了三更天,王勝男才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來的王勝男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又有些疼痛,昨晚睡的不好,今天的氣色就不好啊。
就這樣去見蘇程嗎?
可是都已經答應了三叔了。
梳洗了一番之后,王勝男左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擔憂道:“我今天是不是很丑啊?”
“怎么會?無論什么時候小姐都是最美的!”丫鬟認真道。
聽了丫鬟的贊美,王勝男終于多了些勇氣。
“走吧!去蘇家莊!”
馬車在侍衛的護送下朝著蘇家莊行去,王勝男一路上都在患得患失,既希望馬車行的快一些早點見到蘇程,又希望馬車能行的慢一些,害怕結果自己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