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程走上講臺開始講課,講的依然是數學課,武元慶兄弟坐在李承乾的后邊一臉懵逼,這到底是講的什么?
方程式?方程式是什么鬼?
到底跟蘇程有什么關系?
單個字他們能看懂,但是連起來卻一頭霧水。
而且黑板上那些鬼畫符是什么?
這就是科學嗎?看起來很深奧的樣子啊,看來必須找人補補課了。
兩人側頭望去發現,太子正在微微笑的認真聽著,魏王更是一臉癡迷還能舉一反三,武珝和那王家大小姐同樣看上去很懂的樣子,然后是李震,長孫沖…
都看到程處默、尉遲寶琳、李崇義的時候,兩人心里突然坦然了不少。
尉遲恭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哈哈大笑道:“兔崽子們,今天就由我來給你們上軍事課!”
武元慶兄弟大為震驚,竟然還有軍事課?還是朝中大將親自來授課?
他們不知道連皇帝都親自跑來授課,不然的話腸子都會悔青的。
太子和魏王都面露微笑,朝中的大將來授課對他們來說也是意外之喜,平常他們雖然也能見到這些朝中大將,但是卻都是匆匆而過,根本就沒有什么交流。
這些朝中大將們對他們客氣之中帶著疏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和朝中大將有了接觸交流的機會。
機會難得,而且他們若是能在軍事課上有所表現,不但能得到父皇的贊許還能得到軍中大將們的青睞。
所以,無論是李承乾還是李泰都極為看重。
然而雖然太子、魏王在場,尉遲恭的注意力卻在蘇程的身上。
“蘇程,練兵練的怎么樣?”尉遲恭擠眉弄眼的問道。
蘇程笑道:“很好,非常好,等過一個月我準備考核一次,到時候請陛下還有諸位伯父們前去觀禮,應該會給大家一個驚喜。”
一個月?一個月能練出什么立竿見影的效果來?
蘇程未免將練兵想的太簡單了,不過尉遲恭也沒有戳破,笑呵呵道:“好啊,到時候看看你到底能有什么驚喜。”
李承乾笑道:“就不請我們有去觀禮嗎?我們也好奇的很啊!”
程處默等人一聽頓時全都起哄起來,他們真的很好奇蘇程到底能把火器營練成什么樣?
蘇程笑道:“不讓你們去,主要是怕打擊到你們。”
話音剛落,課堂里頓時如炸了鍋一般。
“啥玩意兒?打擊到我們?”
“蘇程,你太天真了!”
“蘇程,我們是住準備指點一下你,你知道嗎?”
“別的我服氣,但是說到練兵,不是我吹牛!我一個能頂你十個!”
蘇程很是無語,李靖、李績、尉遲恭等人這么說也就罷了,你們這些二代們竟然也有勇氣這么說?
蘇程微微笑道:“既然你們想去看,那就跟著去看吧!”
李承乾笑道:“蘇程這么有信心,我倒是覺得也許真會有驚喜呢!”
李泰笑道:“不錯,蘇程最擅長創造奇跡,哪次不把人震懵了?”
高原之上,蔚藍的天空仿佛觸手可及。
一百余騎奔馳在蒼茫的高原上,后面還跟著數百匹馱著貨物的馬,正是祿東贊一行。
雖然在長安待的時間不算長,但是祿東贊卻深受震撼,所以他一刻也不想耽擱,快馬加鞭星夜趕路。
邏些,紅宮,侍衛飛奔著進入了宮殿,躬身見禮:“贊普,大相回來了!”
“哦?大相回來了?快,我親自前去迎接!”松贊干布長身而起,快步向宮外走去。
迎面看到祿東贊等一行人走來,松贊干布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他們吐蕃的大相嗎?
印象中的大相總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無論何時都干凈整潔,而且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總能給人信心。
然而面前的祿東贊蓬頭垢面十分憔悴,最重要的是他感受不到祿東贊那曾經的氣度。
似乎祿東贊已經失了自信,仿佛遭遇了極大的打擊!
祿東贊在大唐終究遭遇了什么?難道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難道遭受了折磨?
如此對待使節,大唐皇帝的心胸竟然如此狹隘?
祿東贊深深的躬身見禮,慚然道:“臣辜負了贊普的重托,臣慚愧啊!”
“大相一路勞頓辛苦了!有什么話且進來再說!”松贊干布關切道。
“勇士們一路辛苦,快準備羊肉和美酒,讓勇士們好好休息!”說罷松贊干布帶著祿東贊向大殿里行去。
使者們頓時將風塵仆仆的勇士們圍了起來。
“快說話,大唐到底什么樣?”
“大唐真的很繁華嗎?”
“大唐很強大嗎?”
“大唐的女人是不是溫柔如水貌美如花?”
“大唐有沒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咕咚!咕咚!
遠道而來的勇士們齊齊咽了幾口口水。
是如此的整齊劃一,動靜是如此的大,讓眾人都禁不住愣住了。
咋回事?
去了趟大唐竟然餓成了這樣?這簡直就跟餓死鬼投胎一般!不是說大唐富庶繁華嗎?
“你們怎么了?餓了?已經讓人去準備羊肉了,你們稍等。”
“不是,不是,我們只是突然想起了大唐的酒!”
“哈哈,原來是饞酒喝了,我們高原上的勇士豈能一日無酒?想必是懷念我們的青稞酒了吧?快,先取青稞酒來讓勇士們痛飲三杯!”
“不是,不是,我們只是想念大唐的燒刀子美酒!”一眾勇士們連聲道,越說口水流的越多。
“大唐的美酒?難道能比的上我們的青稞酒嗎?”宮里的侍者詫異的問道。
和青稞酒相比?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一眾侍者們看到勇士們臉上的表情,就明白了一切,不禁好奇的問道:“你們那所謂的大唐燒刀子美酒,有多好?”
“入喉濃烈醇香,回味無窮啊!這世上只有兩種酒,一是燒刀子美酒,一是其他酒!”
“在我們看來,其他酒在燒刀子面前甚至都不配稱為酒!”
一眾侍者們全都震驚了,青稞酒都不配稱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