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關注即送現金、點幣!
程處默、尉遲寶林、秦懷道等人沖入了亂軍之中,大開大合,接連將幾名叛軍刺于馬下,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襟,然而他們卻興奮的大呼小叫。
蘇程長槍如游龍一般,沖入亂軍之中,直接殺向侯君集。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只要將侯君集拿下,這些叛軍就再無斗志。
侯君集的親兵十分悍勇,前赴后繼的沖向蘇程。
雖然他們悍勇,但是蘇程的長槍卻不是吃素的,槍槍濺血。
柴紹和侯君集仍然纏斗在一起,不過,侯君集卻落在了下風。
柴紹出身將門,自小就研習武藝弓馬嫻熟,而侯君集卻出身市井,雖然后來也經歷了沙場磨煉,武藝卻也算不上頂尖。
如果侯君集的武藝很強的話,也不至于在隋末的時候沒混出一點名頭來,還要皇帝提攜才立下了大功。
若不是柴紹想要生擒侯君集,這會兒早就將侯君集刺于馬下了。
“姑父要不要歇一歇?讓我來會一會陳國公?”蘇程大笑道。
到了這個時候,侯君集其實心里也明白,這次兵變已經失敗了。
兵變失敗就意味著他必死無疑。
除了恨李承乾、杜荷等人蠢之外,侯君集心里最恨的人就是蘇程。
在他看來若不是蘇程摻和,這次兵變未必會失敗。
簡直是新仇舊恨一起來,侯君集轉身直奔蘇程而來。
蘇程見此也只是淡淡一笑,薛仁貴留在了遼東,尉遲恭等人都老了,如今這長安能和他一戰的人還真沒有,不過他卻從未和侯君集交過手呢。
柴紹見侯君集奔著蘇程去了,便也停了手,雖然侯君集造反罪無可恕,他也不屑夾擊侯君集。
雖然他沒試過蘇程的武藝,但是卻也聽說過蘇程能和程咬金、尉遲敬德斗個旗鼓相當,想來蘇程應該也能應付的了侯君集。
就在柴紹猶豫要不要抽身去直接擒下李承乾的時候,只見蘇程已經一槍刺中了侯君集的左肩直接將侯君集挑落馬下。
柴紹禁不住愣了一下,蘇程的武藝比傳聞中的還要高啊,竟然只用了幾個回合就將侯君集生擒了。
“將侯君集綁了!”柴紹大喝道。
“要殺就殺,要刮就刮,何必惺惺作態?”侯君集冷哼道。
柴紹淡淡道:“在本公看來,你這不忠不義之輩死不足惜,不過,陛下還有話要問你,所以才留你一命!”
侯君集聽了不由沉默了,他知道皇帝是想問什么。
既然選擇了謀反,侯君集心里也不是沒想過失敗而死,不過死前他倒是也有話想問一問皇帝。
所以,侯君集低著頭,任由士卒將他綁了起來。
柴紹大喝道:“侯君集已經被擒,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侯君集的親兵和東宮侍衛早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被招攬的江湖游俠,他們也是當今陛下以玄武門之變登基為帝,所以想當然的以為兵變很簡單,想要效仿一下博個官爵。
現在一看大事不妙,哪還有心思繼續在這里拼殺。
風緊,扯呼。
“想逃?殺!一個都不放過!”柴紹喝道。
火槍兵潰散了,火炮自己炸了,侯君集被擒住了,騎兵也被殺敗了,李承乾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這次兵變失敗了。
“殿下,咱們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賀蘭楚石慌忙道,大勢已去,留下來就只能等死。
李承乾聽了喃喃道:“逃?能逃到哪里去?長安城里還能有你我的容身之處嗎?”
賀蘭楚石慌忙道:“咱們可以逃出城去…”
李承乾木然道:“逃出城去?你能叫開城門嗎?就算出了城,你又能逃多遠?能逃過無數騎兵的追捕?”
賀蘭楚石連忙道:“未必不能叫開城門,城門處的守將又不知道殿下兵變,殿下要他們開門,他們怎么敢不開?”
杜荷搖頭道:“且不說陛下有沒有暗里給各城門下過旨意,剛才火槍、火炮的動靜那么大,城門處的守將怎么可能聽不到,這種時候他們怎么敢開門?而且,你當蘇程和柴紹是吃素的嗎?會任由我們逃走?”
賀蘭楚石連聲道:“那你說怎么辦?”
杜荷緩緩道:“成王敗寇罷了,既然要兵變就做好兵變失敗的準備,不過是死而已!”
李承乾聽了沉聲道:“不錯,成,則千古留名,敗,唯死而已!”
看到柴紹、蘇程、程處默等人縱馬而來,李承乾不由高傲的抬起了頭。
“只要父皇還沒廢本宮的太子之位,本宮就是當朝太子,見到本宮,竟然敢不下馬見禮?”李承乾冷哼道。
“高明,你怎么如此糊涂?你可知陛下有多么難過?”柴紹嘆道。
李承乾聽了冷笑道:“父皇有李泰那樣的好兒子,又豈會因為本宮而傷心?父皇是高興吧,高興終于能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易儲了!”
蘇程在一邊聽的很是無語,都這個時候了,李承乾還擺自己太子的譜,跟個中二少年一般,蘇程根本就懶得搭理他,也懶得在這里聽他啰嗦。
“咱們還是盡快入宮稟報陛下吧!”蘇程沉聲道。
看來李承乾是徹底誤入歧途,柴紹也只能一聲嘆息:“將他們全都收押起來,等候陛下發落!”
李承乾的目光落在了蘇程的身上,他的眼中充滿了恨意,今天若不是因為蘇程搗鬼,也許現在他早就成功了。
“蘇程,又是你壞了本宮的好事!”李承乾咬牙切齒道。
蘇程聽了微微聳肩,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你非要往我身上撞,我能怎么樣?
看到蘇程那張無所謂的臉,李承乾心里的怒火更加高漲,其實他心里一直有一個疑問想要親口問一問蘇程。
“當初,本宮貴為太子,又是長樂的嫡親大哥,本宮一直不明白,你為何一直對本宮不假辭色?有些人對本宮敬而遠之是因為要避嫌,可父皇、母后帶你如子侄一般,你又是長樂的駙馬,又何需避嫌?”李承乾紅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