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發槍研制出來了,加大生產后,讓士兵們適應這武器,到時候就可以直接投入使用了。
星漢帝國的第一批士兵,也會隨之問世。
基輔大公國是屬于兵強馬壯的那種,要是用以前的武器和對方硬打,怕是要吃些虧。
但要是有這些武器,那可就是不一樣了。
陸塵笙吩咐下去之后,生產的流水線立刻被建造出來,開始加大生產。
為此,還專門在研究院附近建造了一個作坊,專門用來生產這些武器的。
和三個娘子解釋了一下這東西后,陸塵笙回到了御書房審批奏疏。
今天才剛剛上朝,各地的官吏就呈了不少奏疏上來,讓陸塵笙過目的。
陸塵笙自然是不會放置不管。
奏疏里的內容各異,有想讓朝廷調撥一些水泥的,或者是蒸汽機的。
說是他們沒有那個錢財能夠買到這蒸汽機,希望朝廷能夠調撥個幾臺。
像是這樣的情況,那也是屬于少見了。
本應該是各地上繳賦稅給朝廷的,到了這一個朝廷,完全是變成了朝廷在不斷撥款給他們,讓他們能夠好好建設,大力發展。
不過相對于以前,如今能夠不依賴朝廷撥款的城池,又是少了三座。
這三座城池都是發展了起來,已經是可以做到憑借本身的賦稅,做到自給自足。
想來到了明年的時候,這三座城池都可以上交一些賦稅了。
三座城池,都是靠著運河,因為這個倒是飛速發展起來了。
管理這三座城池的官吏,在之前的時候都是經過培訓,尤其是對于星漢城的發展軌跡極為的熟悉。
在被分配到了有運河的城池后,立刻開始琢磨著,怎么樣利用運河帶動起本地的發展。
還別說,這三個知府都是頗有些能力,政績是一年做的比一年好看。
杜如方也都注意到了這三人,已經是上疏過,詢問是不是應該把三人調到朝廷來。
不過這個提議被陸塵笙否決了,就如今的情況來說,還是直接把這三人放在那里會比較好。
眼看著這三座城池經濟開始騰飛,百姓們的日子逐漸好起來,在給他們一點時間,把這三座城池徹底帶起來,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把他們調走,到時候赴任的知府要是能力跟不上豈不是白費了之前知府的苦心而且還還會中斷這其中發展,極為的不利。
因為圣上這些話讓的杜如方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只是隨后卻也琢磨起來這三個知府那都是能夠干大事的人,等到這城池被對方治理的差不多后是不是應該派遣當做是巡撫,去其他地方看看給一些意見什么的。
陸塵笙看著奏疏一些難以下決斷的會放置到一旁,能夠決斷直接批閱。
到了傍晚時分,陸塵笙松了松肩膀,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大約是到了用膳的時候。
陸塵笙把奏疏都整理好而顧志方在這個時候卻是走了進來。
“圣上,屬下回來復命了。”
陸塵笙抬起頭來,愣了一下想起了今早讓對方去將那個仿寫的女子帶回來的事情。
“人帶回來了?現在何處?”
陸塵笙眉頭一挑,對于這個仿寫自己的詩詞,用來販賣的女子也有幾分古怪。
顧志方聞言沉默了一下,沉聲說道“屬下無能,到了的時候對方已經自裁了。”
自裁了?
陸塵笙臉色逐漸變得古怪起來看著顧志方許久沒有說話。
顧志方神色逐漸變得緊張起來,漸漸的有些不知所措。
“顧志方你跟隨朕也有好幾年了從朕還沒有到星漢城開始你就已經跟隨左右了,怎么到了如今,連朕都開始欺騙了。”
陸塵笙淡淡的話語說出來,嚇的顧志方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當朕是傻子不成,不言衛錦衣衛都是朕親自建立起來的機構,為的就是能夠監管整個星漢王朝,如今出了一個能夠仿寫朕筆跡的人,還拿了仿品去販賣,不言衛和錦衣衛的人,都沒有人察覺不說,到了如今要拿人的時候,還自裁了?”
就這話,陸塵笙哪里會相信?
錦衣衛和不言衛都沒有察覺到的事情,居然是被大臣察覺到了,這可能么?
對于這兩個機構來說,還真的就是不可能的。
故此,對于對方這話,陸塵笙自然是不相信的。
或者說,從一開始陸塵笙就覺得奇怪了,這才多久,錦衣衛的人就這么廢了么?
顧志方冷汗滑落,見著圣上已經識破,只能夠頹然道。
“此事,其實是錦衣衛里的人,私自找到了這女子,讓其仿寫了一些詩詞賣出去的,賺取到了近百萬兩銀子,都是用來培養錦衣衛的新人了。”
培養錦衣衛的新人了?
這話倒是陸塵笙沒有想到的。
他是猜測到了,這里面或許就有錦衣衛的影子,但是這目的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說說,怎么回事。”
陸塵笙端起一旁的熱茶喝了一杯。
一旁的宮女早已經被揮手退了下去,有時候一些事情,確實不是她們能夠聽的。
“錦衣衛調撥的資金實在是太少了,練武之人花銷極大,需要各種名貴的藥材,圣上許久之前的時候,就要求從一些孩童開始訓練,讓他們忠心朝廷,忠心圣上。
但是這些孩童們的訓練,那每天花銷出去的銀子都是天文數字,而且人手還在不斷的招納,國庫里頭又沒有多少錢,屬下也就只能夠自己想辦法,賺取到一些銀子,好能夠讓這些孩子們訓練的好一些。”
顧志方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這事情其實他還是不知道的,到了后來才知道。
只是那個時候,他想要叫停已經不行了,一些仿寫的詩詞都流傳了出去,在加上錦衣衛確實需要錢,就想著能夠賺到一筆然后收手。
沒有想到,這事情還是有大臣察覺到了,顧志方想著能夠用這種方式,把這事情的尾巴處理干凈。
但他還是低估了陸塵笙的敏銳程度,從這事情一開始被爆出來,他就已經到了不對勁了。
一個能仿寫他筆跡的人,錦衣衛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才對。
陸塵笙沉默下來。
練武需要的開支,他是深有體會的。
他的資質不行,那個時候為了入門,花費了不知道多少的野山參。
但即便是資質好的,那練武也需要不少銀子的,有道是窮文富武,這可不是假話。
“缺銀子,直接說就是了,怎么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陸塵笙揉了揉額頭,這個家伙也是叫人不省心。
“屬下知罪!”
顧志方聞言,連忙低頭認罪,心中忐忑不已,這也是大罪了。
仿寫圣上筆跡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那也是不小的。
主要是開了一個非常惡劣的頭。
所以這讓陸塵笙頗為的無奈。
“大臣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回頭你找幾個前朝余孽,讓這事情和他們掛上勾,就說這是前朝余孽為了籌集起事的銀兩,所以下的策略,然后收案吧。”
陸塵笙擺了擺手,說了一句。
顧志方聞言頓時心中一喜,“圣上,不追究此事了嗎?”
陸塵笙冷哼一聲,“雖然情有可原,但罪名不可除,為首之人逐出錦衣衛,其余從犯罰俸半年,領軍棍五十。”
這樣擅作主張的屬下,自然也需要罰的。
只要是手段,還在紅線徘徊,不給一點嚴厲的懲罰,怕是今后就會有人在用這一套。
那個時候,可能就是仿寫圣旨了,所以不得不做一個懲戒。
顧志方聽到這話,心中松了一口氣,逐出錦衣衛這樣的懲罰,已經算好的了。
實際上,當真要算起來那可是要殺頭的。
顧志方領命下去了,這事情有了后續處理的方法,也可以松一口氣。
陸塵笙看著顧志方下去,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家伙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屬下的人也自然會想著,有時候按照自己的方式辦事。
有些事情,陸塵笙不會計較那么多,但是這一次明顯做的有些過火了。
這要是讓大臣那邊的人知道了,本來對于錦衣衛就頗為忌憚的他們,怕都會直接上疏彈劾,非要架空這錦衣衛的權利不可。
畢竟,錦衣衛的人私自用人仿寫圣上筆跡,此事那就是屬于犯上,謀逆的。
陸塵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左右宮女見到,連忙手持披風給陸塵笙批上。
“娘娘已經在等著圣上前去用膳了。”
宮女細聲細語道。
陸塵笙點點頭,看著此刻依舊飄飄落下的大雪,佇立片刻后這才動身。
晚膳是初五做的,一碗熱騰騰的魚湯,能夠看到這魚湯滿是乳白色,叫人看著食欲大漲。
“聽說外頭最近流傳了不少公子的詩詞畫作,不過好像是仿寫的。”
初五給陸塵笙盛了一點飯,在一旁細聲說道。
她今天出門了,見著這廚房那邊收進來的蔬菜有些不新鮮,就親自出宮采購去了。
陸塵笙眉頭一挑,這事初五都知道了,看樣子已經是鬧開了才是。
“今天早朝有大臣說起,是有人仿寫了,用來牟利。”
陸塵笙點頭說道。
臨雨聽到這話,頓時柳眉簇起,“什么人這般大膽,居然敢以此牟利!”
她對于仿寫陸塵笙筆跡的事,極為的惱怒,其余的事情也就罷了,但是夫君詩詞還有人敢仿寫,這是完全不把夫君放在眼里么?
陸塵笙干咳了一聲,感覺這事情還是不要和臨雨說了,看臨雨此刻的怒火,主事的人無論是什么目的,那絕對都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聽說好像是前朝的余孽,想要起事因為沒有錢,所以下的對策。”
陸塵笙想了想,說了一句。
臨雨聽到這話,心中更是有幾分惱火了,“前朝余孽,到了現在還沒有平息么?也不想想看,就算是讓他們成功了,天下的百姓們,能夠有如今的好日子?
更何況,如今的百姓們怕都是不會愿意跟著他們起事吧?都可以吃飽穿暖,誰和他們起事,就算是他們有錢,那也找不到多少人從兵的!”
如今的百姓們,都已經是成了鐵板一塊了,都是為了好日子努力的耕種。
對于未來的日子那都是有了好盼頭,臨雨著實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人會愿意跟著他們?
連百姓們都不愿意的話,他們指望誰?以前的鄉紳么?
那怎么可能,他們或許會因為對方許諾,只要恢復了前朝,那就恢復他們的身份,地位。
然后出一些錢糧,但要是讓他們去打仗,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這種事情鄉紳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所以說,這等于是完全沒有兵馬的情況下,坐著想要光復的美夢,怎么看都是傻子。
陸塵笙也無奈,這事情當真要追查起來,似乎也就只有法子比較好實用了。
臨雨這會兒看起來雖然憤怒,但是并沒有懷疑就可以看的出來了。
看這個情況,那些大臣們也不會太過于懷疑的。
“錦衣衛的人會抓住他們的,索性也沒有鬧出太大的事情來。”
陸塵笙安撫了一句。
臨雨依舊有些忿忿不平,想來還是有些氣難消的樣子。
“聽說,那些仿寫的詩詞,賣出了近百萬兩銀子,這可是一筆大數字。”
初五在一旁又是說了一句。
陸塵笙看了初五一眼,臨雨都這么生氣了,就少說個幾句啊!
果然,聽到這話,臨雨更是怒氣難消的很。
“如此說起來,初五豈不是富裕的很?手中一本夫君寫的詩詞合集,這要是拿出去賣,怕是沒有千萬兩銀子是下不來的。”
瓊月見著這一幕,輕飄飄一句話,轉移了一下話題。
叫一的臨雨一聽,也是看了一眼初五。
外頭得一些仿寫詩詞,已經賣出去了差不多百萬兩銀子,那初五手中的詩詞,怕是價格會更高的。
因為都是圣上登基之后寫的,這里面的意義是不一樣的,在加上又是詩集,那價值自然是更高了。
初五聞言,連忙擺手說道,“這是公子送的,初五才不賣!”
這詩集對于她來說,可是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她如何能夠賣?
見著初五如此的緊張,周圍幾人頓時笑成一團,讓的臨雨怒火也消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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