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陸塵笙起了一個大早后,練了片刻的劍隨即帶著顧志方幾個人一起出門了。
等到來到匯聚處之時,柳紋升已經穿著上了一身官服等候多時的模樣。
見陸塵笙到來,柳紋升也不廢話,直接大手一揮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按照計劃,陸塵笙等人先是找到了那位神醫,有柳紋升找來的一些人證證明之后,直接將這神醫拿下。
神醫被抓的時候,還在不斷喊冤。
陸塵笙直接讓顧志方等人動手,活生生把這神醫打的全部招了。
一旁的百姓們看著心驚肉跳,這神醫招是招了,但到底是不是屈打成招他們也不曉得。
只知道一旁的這個好像是最近頗有些名聲的陸家小少爺,心中更是有些心驚。
解決了神醫之后,兩人又帶人到一旁的各個村子里頭,將一些神棍全部拿下,至于破廟什么的直接推到,一把大火燒的干干凈凈。
等到一天忙碌完畢,柳紋升微微統計了一下,驚愕的發現就這神棍拿下了數十人,邪廟一類的居然有十多處!
粗略的審問了一下之后,柳紋升更是氣的暴跳如雷。
這些神棍,用著各種煙灰治病,其中治死的人就不在十人以下。
斂財更是不在少數!
當忙碌完一天之后,柳紋升這一次沒有在去陸家蹭飯了,而是帶著陸塵笙去了酒樓。
“這是京都里面頗有些名氣的酒樓,陸兄既然來了這里可不能夠錯過。”
柳紋升也算來了一些時間了,對于這里還是頗為熟悉的,帶著陸塵笙上了酒樓,直接在一旁坐了下來。
酒樓上人很多,極為的熱鬧。
看樣子是此處確實不錯的模樣,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么多的食客。
柳紋升點了一些菜,自己這邊一桌,顧志方一群人在另外一桌。
柳紋升點完,剛剛想要說些什么,忽的便是聽到一旁一道頗為刺耳的聲音傳來。
“嘖,這陸家的庶子別的能耐倒是沒有,就是這脾氣蠻大的,聽聞今天又到城外狐假虎威去了,把一些神醫、小廟之類的都給推的干干凈凈,一把火還給燒了。”
坐在距離陸塵笙不遠處的一個桌子,一名衣著頗為華貴的男子,此刻正一臉哂笑道。
言語之中,滿是鄙夷。
不過像是他們這樣的圈子,也確實不怎么[新]看的起這陸塵笙。
陸家雖然當下來說,陸塵笙是唯一的男丁了。
但是實際上在他們看來,這陸塵笙出身依舊只是一個庶子,與他們這些人相比就差遠了。
若不是陸家遭了這樣的意外,這陸塵笙也決計不能夠有這樣的身份,但庶子的身份依舊不能夠改變。
“一個庶子,也就這樣的出息了,行事一幅紈绔的模樣,但是實際上也就找找一些地痞百姓們的麻煩,太不入格了。”
另外一名年輕人此刻聞言,也輕輕點了點頭附和了一聲。
皇都就這么大,陸塵笙這邊才做完這些事情不久,他們就已經全部知道了。
讓這些紈绔子弟極為不滿的是,這家伙進來之后,不斷的做出各種事情,好似把自己當做是皇都第一紈绔的模樣。
若不是這樣的話,他們也懶的理會這個陸塵笙。
陸塵笙坐在一旁,對于這些話聽的清清楚楚,倒也懶的理會這些人。
“別動怒,能夠在這里吃飯的,基本上身份不會差到哪里去,看他們的衣著想來是身份有些不一般的。”
柳紋升坐在一旁,也聽到了這幾個年輕人的議論聲。
這會兒頗有些緊張的將陸塵笙看著,只擔心陸塵笙暴起發怒。
只是陸塵笙卻顯得頗為平靜,也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
這樣的一幕,讓柳紋升看了之后心中微微安定了幾分。
還待說些什么,在聽著接下來的一些說話聲后,頓時臉色驀然一變。
“你們也不想想看,此子的母親不過是一個婢女罷了,生出來的孩子能夠入流?”
柳紋升聽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見著一旁的陸塵笙豁然起身。
此刻無奈苦笑一聲,隨即也一同起身。
“看樣子你們的嘴巴很欠啊。”
陸塵笙笑吟吟的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開口說了一句。
幾個人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陸塵笙,只覺得陸塵笙臉生也沒有放在心上。
“哪里來的混小子,滾一邊去,別攪了我們吃飯的興致。”
王右隴揮了揮手,有些趕蒼蠅似的說了一句。
陸塵笙聞言笑容不變,“我就是你們說的陸家小少爺。”
陸家小少爺?
桌上的眾人聞言,頓時臉色微變,但是隨后又恢復如常。
“原來就是你啊,滾到一邊去,我等可沒有閑工夫與你說話!”
聽著陸塵笙這么一說,幾個人頓時心中一驚,這陸塵笙眼下可是陸家的獨子,此前持劍殺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京都之中隱約有聲傳說,就他們這些人眼下都是比不過陸塵笙。
心中對于這樣的流言極為不爽,所以才有了剛剛的那些言語。
面對這個陸家的獨子,他們心中也有幾分感覺犯怵,只是奈何在面子上,他們卻也不能認錯。
陸塵笙忽的伸手,直接將小二盤子里的菜取到手中,然后在全部朝著一旁的一個紈绔頭上倒去。
剎那間,原本衣冠整齊的男子,渾身瞬間滿是菜葉汁水。
男子愣了好半響,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會兒的遭遇。
等到回神過來,瞬間眼眸通紅。
“你個庶子也敢如此猖狂!”
說罷,起身就要朝著陸塵笙打去。
陸塵笙冷笑一聲,一腳將這男子踢到一旁,“就你們這些家伙,如此嘴臭也敢說什么自己是紈绔子弟,今天我就好好的教導你們一番好了。”
說罷,陸塵笙掀起桌子,抄起一旁的椅子就對著幾個人砸去。
幾個人哪里是練武數個月的陸塵笙對手?起初還想要反抗一二。
只是片刻間,就被陸塵笙砸的鼻青臉腫,驚懼萬分的將面前陸塵笙看著。
“我父上乃是尚書大人,你敢如此待我,回頭我定讓父參你一本!”
王右隴也怕了,他哪里知道這個陸塵笙怎么說打就打,壓根就沒有半點顧忌。
尤其是見著陸塵笙手中拿著椅子,還在猛砸個不停,更是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