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十一位幸存者經過簡單的筆錄后,被接到了直升飛機上。然后這架直升飛機飛到了附近的一艘中型游輪上。
經過了兩天的航行,這艘艦艇抵達了夏威夷。
牛小強和琳達下船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酒店入住,然后牛小強準備使用酒店客房的電話撥打了芭芭拉的電話號碼,結果他還沒按下號碼,琳達就上前兩步道:“隔壁房間的電話好像壞掉了,我借用一下你這里的電話吧。”
牛小強訂了兩間房,他不知道琳達是何時進入自己的房間的。一聽這話他立馬點頭,把電話讓給了琳達。
他覺得琳達有可能會給沃森教授打電話,想起這幾天的事情,牛小強就覺得尷尬。他裝作觀看風景的樣子走到了陽臺上。
這座酒店的客房剛好正對著海灘,牛小強的視線掃視了一圈,就在他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
牛小強的身體立馬就僵住了,愣了一下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轉回頭,去尋找那個讓他感到非常熟悉的面孔。
很快的,牛小強就找到了那張面孔。他整個人傻愣愣的站在陽臺上,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過了好幾秒,牛小強這才回過神來,他快速的轉回身,去看正在客房里打電話的琳達。
琳達發現了他的目光,一邊打電話一邊沖著他微笑點頭。
牛小強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愕,愣了一下才木然的點頭。
隨后他又把視線投向海灘,看著那個熟悉的面孔發呆。
牛小強此刻的想法是這樣子的: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那里也有一個琳達啊?
不錯,海灘上確實也有一個琳達,或者說海灘上有著另一個跟琳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牛小強的視力非常好,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他也能確定海灘上的那個琳達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都跟正在客房里打電話的這個琳達幾乎一模一樣,甚至兩人的笑容也完全一致,表情和神態基本沒有差異。
如果說世界上存在著極度相似的兩個人,但相似到這種程度,那就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牛小強呆了一會兒,最終只能選擇相信海灘上的那個女人只是跟真正的琳達長得極度相似的另一個女人。
他剛準備把這種難得一見的新鮮事告訴給屋內的琳達,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不是很清晰,牛小強花了一番功夫才徹底想起來。
他心中暗想:還記得我跟琳達躲藏在小島上的時候,我從莎拉公主的保鏢的尸體上找到了幾包香煙,我記得琳達是抽煙的,所以才會特地把香煙帶回到藏身的灌木叢,想讓她消遣一下,可是當我把香煙遞給琳達的時候,琳達卻說她不會抽煙,當時我還以為是琳達沒有心情抽煙才這么說的,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似乎不太對勁啊。
琳達會抽煙的事情只有跟她很熟的人才知道,她的丈夫是知名大學的教授,她以前是個牙醫,面子上還是要照顧一下的。因此琳達從來都不在不熟的人面前抽煙,每次抽煙的時候只會在來熟人面前進行。
牛小強看到琳達抽煙的時候是跟洛奇兄妹待在一起,當時他接受了洛奇的提議,準備幫助兄妹兩徹底解決大梟賭的威脅。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琳達才真正的把牛小強當成自己人看待,所以她才會在牛小強的面前抽煙。
牛小強想到這里不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難道說這幾天跟我一起共患難的琳達是個冒牌貨?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如果是真的琳達,她那天晚上應該不會主動跟我那樣,雖然琳達平時看起來很奔放,但她這個人只是看起來很奔放,對于某些原則和底線,是絕對不會跨越的,根本不可能主動跟我那樣,畢竟我跟她的女兒凱琳娜已經是男女關系了,她得多不要臉才會做出這種事啊?
此外,琳達出現在那座小島的事情也有點問題,黑卡年會不是什么人都能參加的,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話,即便你自己開船去了小島,也會立刻被人趕走。花旗銀行的規矩還是很嚴格的,不可能接納沒有受到邀請的人參加黑卡年會。
我當時問過琳達,她說她是為了簽約車手的事情才來到小島的,當時我并未細想,忽略了邀請函這個環節。現在回頭仔細一想,琳達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收到邀請函的,既然沒有邀請函,她又怎么可能參加黑卡年會呢?
牛小強想到這里渾身繼續冒冷汗,心里接著暗想:如果參加黑卡年會的琳達真的是別人假冒的,那么她的目的會是什么呢?難道她是專門沖著我來的?這應該不太可能吧?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其他人下這么大的功夫算計我?
不對…不對…
我以前自然不算什么,但自打參加了辯論者組織的聚會后,我就成為了觀察者和大劍士共同的助手,這層身份在某些人看來還是非常值得花功夫和精力來算計我的,比如說那些圖謀不軌的執劍人,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就有能力和動力來做這件事。
至于他們究竟要算計我什么,目前我還不得而知,為了小心起見,我現在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房間里的琳達究竟是不是別人假冒的,如果不能確定這個問題,我剛才所做的猜測都將不成立。
牛小強想到這里開始思考起來,正當他思考著應證琳達身份的辦法時,他在海灘上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熟悉的身影是沃森教授!不出意外的話,教授夫婦肯定是趁著有假期一起來夏威夷度假的,然后無巧不巧的跟牛小強遇到了,然后就被牛小強看到了。
如此一來牛小強就已經確定了這樣的一個結果:房間里正在打電話的琳達極有可能是別的女人假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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