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司機看傻了眼,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牛小強就已經走到了跟前。他對馬里蘭和皮爾斯說道:“警察先生,剛才這位先生危險駕駛,不僅對我進行辱罵,甚至還有開車撞我的意圖,我的保鏢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開槍打爆他的輪胎,現在我以受害者的身份懇請兩位能夠秉公執法,把這位先生控制起來,后續我的律師團隊會起訴他,要嚴厲追究他的責任。”
通過皮克局長的話,馬里蘭和皮爾斯都已經知道了牛小強的身份。眼前這位東方面孔的年輕男子就是查爾斯財團的老板。
想起自己剛才對牛小強惡劣的態度,皮爾斯不由感到心慌。為了對自己剛才的言辭進行補救,皮爾斯立馬點頭,一副義正辭嚴的表情說道:“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執法,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壞人!”
皮卡司機一看情況不妙,趕忙解釋道:“警察先生,我承認我罵了他幾句,但我絕對沒有開車撞他的意圖,反倒是他們,開槍打爆了我的車胎,他們才是壞人,請你們一定要搞清楚情況啊。”
皮爾斯根本就不聽他解釋,他掏出槍指著皮卡司機,板著臉道:“請你立刻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如果你對我們的執法過程存有異議,可以去投訴我們,也可以請律師去控告我們,至于現在,你最好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否則一切后果全都由你自己承擔!”
皮卡司機知道自己沒辦法扭轉局面,他很是不情愿的趴在了地上,嘴里憤憤不平的叫喊道:“你們人這是在顛倒黑白!我一定要去投訴你們,還有你,你給我等著!不要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完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厲害的!”
牛小強呵呵笑了兩聲,對馬里蘭說道:“警察先生,你們剛才都聽到了吧?這個家伙當著你們的面威脅我、恐嚇我,我現在感到很惶恐,后續將會失眠,可能還需要心理醫生的介入,幫我消除心理上產生的問題,還請兩位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記錄在案,后續我的律師團隊將會請兩位給我作證,我會想他提出賠償精神損失費的要求。”
馬里蘭和皮爾斯一聽就知道這個皮卡司機徹底完了。就算他僥幸被無罪釋放——實際上這種可能性很小,憑借著牛小強的財力,他很輕易的就能聘請到大律師,大律師出馬還有打不贏的官司嗎?
根據馬里蘭和皮爾斯的推測,這位皮卡司機很有可能會因為危險駕駛、意圖開車傷害別人、威脅和恐嚇等多項罪名被判入獄。
除了要坐牢,他還要承擔精神損失費的賠償責任。在美國,一旦牽涉到精神損失費的賠償,那就不是小事情。一般的中產家庭很有可能會因此賠得傾家蕩產。
皮卡司機聽到牛小強的話差點沒被氣死,他沖著牛小強破口大罵,再次問候了一下牛小強的父母。
牛小強板著臉道:“警察先生,我懷疑這位先生酒駕和毒駕,請你們務必調查清楚,最好不要讓他有再次開車的機會,免得他今后傷害到其他無辜的車主。”
馬里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頭:“我們會認真調查,保證不會放走一個壞人。”
皮卡司機徹底蒙了,到了現在,他終于明白了一件事,這個年輕的東方男人絕對不是一般人,他擁有著超乎自己想象的實力。
牛小強道了聲謝,隨后對謝軍一揮手道:“咱們走吧。”
兩人各自回到車里,在兩名警察和皮卡司機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皮卡司機一臉恐慌的表情問道:“兩位,你們該不會聽從他的吩咐,栽贓陷害我吧?”
馬里蘭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皮爾斯使了個眼色。
皮爾斯立馬會意,一槍托把皮卡司機砸暈。等到皮卡司機暈倒,皮爾斯小聲問道:“隊長,難道我們真的要做這種事嗎?”
馬里蘭嘆了口氣:“我有三個孩子要養活,還有十五年的房貸要還。”
皮爾斯愣了一下,隨即也跟著嘆了口氣:“我的第一個孩子三個月后就要出生了,房貸還有十八年才能還清,此外還有三年的車貸…”
馬里蘭沒有再說話,他揮了揮手,跟皮爾斯一起把已經被打暈的皮卡司機塞進了警車。緊跟著馬里蘭通過電臺呼叫支援,讓人過來把已經爆胎的皮卡拖走。
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后,馬里蘭開著警車離開了現場。至于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牛小強繼續開車去碼頭,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都被裴淳華的媽媽看在眼里。牛小強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就擺平了保鏢開槍的事情,這足以說明牛小強強大的實力了。
車子開出去沒有多遠,裴淳華的媽媽就主動開口:“牛先生,你果然是個很有實力的人,不過…不過…”
牛小強頭也不回地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剛才的事情做得太過分了?”
裴淳華的媽媽微微點頭:“人家只是罵了你幾句,你沒必要把他搞得那么慘吧?”
牛小強搖搖頭:“我是中國人,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有的時候言語上的傷害要比直接的人身傷害更加嚴重,如果他只是踢了我一腳,我可能只是打斷他一條腿,讓他受點教訓也就罷了,但他不該辱罵我的父母,這是我的底線,不容許別人觸碰,他既然一而再的觸碰了我的底線,我當然要更加嚴厲的懲罰他了。”
裴淳華的媽媽聽到這話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說起來你跟我的女兒有些相似,她為了自己的夢想可以犧牲一切,你為了維護你的底線,也能做出很出格的事情。”
裴淳華小聲道:“媽媽,這件事跟我們無關,你就不要再談論了,牛先生,不知你準備把我們帶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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