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小強看來,手表的最大作用就是看時間,花這么多的錢去買一塊手表絕對是很愚蠢的舉動。自己搶來的那塊金表好歹是金子做的,賣幾萬美元也算說得過去,其他的手表憑啥賣那么貴?鑲鉆了嗎?
牛小強對手表不是很了解,世界上還真有許多鑲鉆的手表,這些手表屬于頂級奢侈品的范疇,隨隨便便一塊世界名表的價格就能買好幾輛法拉利了。
溫莎見牛小強露出吃驚的神色,忍不住噗嗤一笑。但隨即,溫莎就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似乎對自己發笑的舉動感到很抱歉。
通過這短時間的接觸,牛小強發現溫莎在很多細節方面都跟普通人不同。比如說她笑起來的時候最多只會露出少數幾顆牙齒;她走路時的儀態非常講究,每一步的距離好像都是相等的,步伐從來都是不徐不疾;她坐著的時候姿勢非常端正,雙肩會保持在同一高度,兩條腿并在一起。
如果說溫莎給牛小強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那就是她在面對你的時候下巴總會微微上揚,給人一種不太強烈的壓制感。
像現在這樣噗嗤發笑的行為,在平時的溫莎身上根本就看不到。牛小強搞不清楚對方為什么會一反常態的發笑,他剛準備開口詢問,一旁的芭芭拉就搶先一步問道:“溫莎,你在笑什么啊?”
芭芭拉的問話緩解了溫莎的尷尬,她恢復了往日的含蓄笑容,解釋道:“我覺得牛先生剛才的表情很有趣,所以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芭芭拉好奇道:“他剛才是什么表情啊?”
溫莎回答道:“我剛才說出了符合億萬富豪身份的手表的售價后,牛先生顯得有點吃驚,他似乎不能理解一塊手表為什么會賣的那么貴,對吧牛先生?”
牛小強總算是明白過來,他很是坦然地點點頭:“確實如此,在我看來手表不過是用來看時間的,五十萬美元的價格確實是夸張了一些。”
芭芭拉笑著解釋道:“那是因為你對手表不太了解,世界上的許多名表都是純手工制作出來的,以為頂級的工匠可能需要花費好幾年的時間才能制作出一塊手表,正因為如此,所以頂級名表的數量十分稀少,它們賣得這么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牛小強聞聽此言露出恍然的神色:“原來是這么回事,這樣的話我就能接受這種價位了。”
溫莎覺得牛小強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于是也就沒有了顧慮,她輕笑道:“牛先生,你似乎對于自己億萬富豪的身份不是很在乎,或者說你太過低調了,如果是其他的億萬富豪,對于能夠彰顯自己身份的細節方面都會很在意,但你不同,你除了穿著還算值點錢的衣服之外,身上好像就沒有其他的貴重物品了,這明顯跟你的身價極度不相符嘛。”
牛小強呵呵一笑:“可能是因為我是個白手起家打拼出來的人吧,一般像我這樣的人在成為富豪之后,要么會心態失衡,變得很狂妄、很奢靡,要么就會繼續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繼續朝著更高的目標前進,很顯然,我屬于后者。”
溫莎哦了一聲:“仰賴如此,相比較其優越奢靡的生活,能夠保持本心的人更加難得,尤其是像你這么年輕的人,是很容易受到諸多誘惑而迷失自己的,你能夠做到這個程度那就更是異常難得了,很坦誠的說,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我對你的成就表示欽佩。”
牛小強并不知道溫莎的性格,這位公主的骨子里其實是非常驕傲的。雖然她跟其他的貴族階層相比已經算是很平民化了,但從小接受過貴族教育的她難免會帶著一絲自己高人一等的心態,這還是芭芭拉第一次聽到溫莎說出這種話,對于溫莎來說,這可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芭芭拉笑道:“同樣的話我也曾對牛先生說過,他卻是同齡人之中最優秀的一個,不僅本身的才華遠超同齡人,心性的成熟也遠非其他同齡人可比呢,我能夠成為牛先生的私人金融顧問是我的榮幸。”
牛小強哈哈一笑,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就別夸獎我了,不然我會驕傲的,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抓緊點吧。”
溫莎和芭芭拉相視一笑,繼續修改晚禮服。
下午三點半,兩人把晚禮服修改完畢,她們也不耽擱,直接回房把晚禮服換上。
溫莎穿的是一條相對比較保守的純白色的高領晚禮服,她雖然長得不算漂亮,但身上的貴族氣質卻非常明顯,給她加了不少的分。
她今晚是以牛小強的私人形象顧問的身份參加黑卡年會,因此在著裝方面太張揚了不好。再者公主的身份也不允許她穿的太暴露,因此她購買的三件晚禮服都很簡約保守。
芭芭拉今晚是以牛小強的私人金融顧問的身份出席黑卡年會,相當于牛小強的私人秘書,需要幫牛小強掙面子,因此她的著裝比較大膽一些。
芭芭拉挑選的三件晚禮服都是低胸類型的,并且全都是真絲的面料,在性感之中帶著一絲濃濃的誘惑。
此刻她穿上的是一條純黑色的緊身晚禮服,晚禮服的裙擺剛好掩蓋住芭芭拉的膝蓋,肩膀上的兩條肩帶非常細,牛小強很擔心肩帶會斷掉,那就太尷尬了。
晚禮服的胸口處開口有點低,由于禮服很緊身,因此越發的突出了芭芭拉傲人的身材。
牛小強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只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關切道:“你們要不要把外套給披上?就這么出門的話肯定會被凍壞的。”
今天是圣誕,紐約的氣候已經變得十分寒冷,雖然溫度比波士頓稍微高一些,但如果穿著這么單薄的衣服出去,肯定夠嗆。
溫莎首先開口:“我們出門之后就坐車,不會太冷,莊園里面有空調和暖爐,那里是很暖和的,唯一需要挨凍的是我們走紅毯進入莊園的那段路,那段路只有三十秒鐘的時間走完,我們完全可以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