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數字之后,牛小強一臉不屑的搖搖頭:“搞了這么半天,原來你們就只拿得出這么點錢啊?這也太少了一點,真是太沒有意思了。”
這幾人當中有三個是公司的老板,身家至少都有十多億美元。他們一聽牛小強嘲笑自己錢少,其中的一個立馬就忍不住開口道:“不是我拿不出更多的錢,而是我擔心我開的價碼太高,你跟不起!”
牛小強丟給此人一個極度不屑的眼神:“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就算我付不起現金,但我在國內擁有著十幾家全資控股的工廠,還有幾百家聯合控股的汽車零部件工廠,這些加起來價值數百億人民幣,反倒是你,你又有多少身家?居然敢跟我裝有錢人?”
幾個外國人聽到這話全都面露吃驚之色,說句實話,他們之前還真的沒有想到牛小強居然有這么豐厚的身家呢。
吃驚之后,這幾個人很快就面露喜色。在他們看來,你西城區這次絕對輸定了。
確實,你牛小強在中國絕對是一個大人物,但要是放到國際上,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在國內再怎么牛,也絕對影響不到外國公司的決策。
更別提在座的幾人當中還有兩個就是公司的老板,你有什么辦法能讓這兩位老板失業呢?公司都是人家的,你能把他們怎么樣?
想到此處,這幾個人立馬喜上眉梢,趕緊把剛才寫好的支票給撕掉,然后又各自重寫了一張。
這一次這幾個家伙可都掏了老本了,尤其是一個名叫理查德的私人老板,他直接開出了一張六千萬美元的支票,這已經是他所能拿的出來的資金的極限了。
雖然他的公司市值十多億美元,但賬面上的流動資金卻并不太多。這六千萬里面甚至還包括他個人的銀行存款。
理查德這明白著是想一口氣吃成個大胖子,想在牛小強這個“傻子”身上狠撈一筆。
為了確保牛小強無法賴賬,理查德寫完支票后提議道:“據我所知中國是禁止此類賭約的,為了確保我們雙方的利益不收損失,我建議我們開出的支票全都要是境外支票,否則到時候要是支票無法兌現,那就太糟糕了。”
國內的銀行雖然也有支票業務,但是限制有點多。境外銀行則不同,只要你開出的支票數額不超過你在該銀行的存款數目,銀行就會予以承認。
理查德說到這里一臉期待的表情看向牛小強:“不知閣下在境外有沒有存款?存款的數額有多少?”
牛小強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在境外當然有存款了,實話告訴你們,我這些年掙到的錢基本都兌換成美元,存在了港港的銀行里面,多的不說,幾個億的美元還是拿得出來的,你放心,只要我輸了,我的支票隨時都可以兌現。”
幾人聽到這話再無任何顧慮,大家紛紛把自己寫好的支票放在了牛小強面前,然后一起看著他,示意他按照自己支票上的數額開出同等數額的支票。
牛小強剛才其實是在演戲,為了把這幾個家伙榨干,他也算是花了一點小心思。
一看這幾個家伙迫不及待的表情,牛小強卻顯得一點也不著急。
他慢條斯理的開口道:“為了確保公平,我覺得我們需要找一個公證人進行監督,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這幾個家伙早就等不及了,一聽牛小強說要找公證人,他們立馬就紛紛點頭贊同。
經過短暫的協商,最終雙方一致同意讓溫婉婷來擔當公證人。
雖然按溫婉婷長著一副東方女人的面孔,但她卻是港港人,這層身份使得理查德和克里夫等人能夠接受。
公證人選定完畢后,牛小強這才從口袋里掏出一本薄薄的支票本。這是花旗銀行的現金支票本,牛小強是花旗銀行的大股東,他開出的支票花旗銀行當然是要承認的。
接下來牛小強當著所有人的面,分別開出了幾張數額相對應的支票。
支票寫完后,雙方各自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后,這些支票全都交由溫婉婷臨時保管。
等到溫婉婷把支票收好,牛小強也懶得再跟這幾個家伙演戲了。他再次掏出了衛星電話,跟黛麗絲取得了聯系,要求黛麗絲按照他的要求辦事。
等到牛小強打完電話,理查德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一臉遲疑地開口道:“賭約當中并未有時間限制方面的條款,萬一你拖延時間該怎么辦?”
克里夫聞言醒悟過來,他接口道:“就是說啊,萬一你拖上一輩子,這場賭約豈不是無法兌現嗎?”
牛小強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輕蔑的笑了笑:“現在是下午五點過十分,這樣吧,如果在六點鐘之前我沒有完成賭約,那就算我輸了,我的支票你們可以拿走,這下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幾個人聽到這話紛紛點頭,一個個的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次的招待會不僅能白吃白喝,還有這么大的一筆外快可以撈,遇到這種好事能不開心嗎?
正當他們開心不已,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克里夫隨身攜帶的衛星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克里夫帶著笑臉接通了電話,聽了沒兩句他忽然就面色大變,不僅笑容消失不見,臉色也變得無比的蒼白。
其他原本在笑的人見此情景不由露出好奇的神色,理查德忍不住問道:“克里夫,你怎么了?”
克里夫聽到這話如夢初醒般的扭頭看向牛小強,他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牛小強。
牛小強呵呵一笑道:“你們幾個人的疑問還是由我來回答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克里夫先生現在應該已經不是威爾遜能源集團公司的副總裁了,對吧克里夫?”
其他幾人聽到這話全都一愣,然后一起扭頭看著克里夫。
克里夫的額頭上滿是冷汗,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這才艱難的開口道:“你、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