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進一步的推斷出更多的情況,牛小強又開始對這些事件進行分析:情報機構爆發出來的丑聞直接跟我有關聯,我上次就是被情報機構的人追殺,這點已經可以確定了。
加州汽車旅館的槍擊事件中,死亡人員的房間里有無人飛行器,不出意外的話這八個人就是情報機構的人,當初用來掛載超聲波武器的無人飛行器就是他們操控的。
俄勒岡州那幫摩托黨被殺的事情也絕對不簡單,還有那棟辦公樓,不出意外的話,那輛越野車上的人肯定是在追查我的蹤跡,辦公樓里被流彈誤殺的那個無辜人士極有可能是給我制作假證的人,這些跟我發生過接觸的人全都被殺得一干二凈,由此可見追蹤人員絕非善類。
唯一不太確定的是,兩起槍擊事件中出手的家伙究竟跟我是敵是友?如果他們是敵人,我的情況就十分的糟糕了,人家都已經追蹤到俄勒岡州了,距離我已經很近了啊。
如果他們是黛麗絲派出來的人,那對于我來說就是好事情,不過在情況還不太明朗的時候,我絕對不能冒任何風險,目前來說我還是繼續隱藏行跡比較好,安全的離開北美后,再跟黛麗絲她們聯絡吧。
牛小強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做出了規劃,他覺得自己仍然需要保密,這個時候依舊不能跟外界聯系。因為他冒不起這樣的風險。
打定主意后,牛小強立馬扭頭對艾達說道:“咱們立即出發,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美國,接下來你先休息,我來開車,等到我開累了,你再來跟我輪換。”
之前都是牛小強一個人開車,并麻煩艾達。
由于現在有追蹤人員尾隨而來,牛小強只能加快速度,讓艾達也來充當司機。
艾達沒想到情況會這么緊急,她愣了一下才點頭:“沒問題,咱們輪流著開車,我這幾天一直都沒怎么操勞,還是我先開吧,你去休息一下,等我開累了我會叫你的。”
牛小強并未反對,他確實感到有些疲憊。
“好吧,那我先去休息了,你沿著這條公路筆直往前開就行,開累了就把我叫醒,我來換你休息。”
艾達嗯了一聲,起身坐進了駕駛室,系好安全帶后發動房車繼續趕路。
艾達一直往前開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才把車停下。她的眼皮不停的打架,困得不行。如果繼續強撐著開車,很容易發生交通事故。
牛小強躺在沙發上睡覺,艾達把他叫醒,跟他進行輪換。
牛小強用冷水洗了個臉,然后接著往前開。
現在是凌晨一點鐘,路上基本只有他們的這輛房車還在趕路。牛小強開了快兩個鐘頭才遇到一輛拉貨的大卡車。
他超車后繼續向北而行,又開了約莫半個鐘頭,牛小強感覺精神有些萎靡。為了提振精神,牛小強降低了車速,伸手把艾達存放在副駕駛室的香煙拿了起來,點燃一根塞進了嘴巴。
艾達是個抽煙的女人,并且煙癮還有點大,基本一天一包煙。
牛小強從來都沒抽過煙,剛開始的時候他受不了香煙的味道,被嗆得涕淚橫流。
艾達也被他給吵醒,她起來后一看牛小強在抽煙,立馬明白牛小強這是想用香煙提振精神。
艾達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牛小強身后,教導他道:“牛先生,剛開始學抽煙的時候不能吞下香煙,應該吸了之后立馬吐出來,等到你的鼻子和口腔逐漸適應了香煙的味道,你再逐漸的吞下香煙,這樣就能學會抽煙了。”
她說話間拿起紙巾,幫牛小強擦拭了一下眼淚和口水。
牛小強苦笑著道了聲謝,把剩下的香煙按照艾達所說的辦法消滅完畢。
艾達接著回去睡覺,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她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房車已經停了下來,艾達拉開窗簾往外面張望,發現車子正在路邊的一座加油站加油。
這是一臺汽油動力的房車,油箱的容量挺大的,加滿油后可以行駛至少一千公里的距離。
艾達一看天已經亮了,不等牛小強招呼就爬起來洗漱,然后再跟牛小強換班。
牛小強趁著加油的時候去加油站旁邊的快餐店購買了十幾份漢堡包,接下來他不準備做飯,就拿這些漢堡包充饑。
油箱加滿油后,牛小強立馬付賬,然后拿著漢堡包上車。
艾達剛好洗漱完畢,兩人做在一起各自吃下一個漢堡包,隨后艾達負責開車,牛小強跑到沙發上休息。
又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這輛房車終于抵達了美加邊境。從這個地方進入加大拿不需要檢查證件,只有從加大拿進入美國的車輛才需要聽下來接受檢查。
艾達開著車暢通無阻的駛入了加大拿的境內,然后沿著當前的公路繼續往前開去。
到了上午十點半鐘的時候,牛小強被尿憋醒。他起來方便了一下,然后走到駕駛室跟前,詢問道:“咱們現在已經開到哪兒了?”
艾達回答道:“我剛才看到了路邊的指示牌,咱們現在正在朝溫哥華行駛,距離溫哥華市區大概只有不到一百五十公里的距離。”
牛小強聞言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個很讓艾達感到意外的問題:“你會開那種安裝了螺旋槳的小型飛機嗎?”
艾達愣了一下才回答:“我沒有學過開飛機,因此一點也不會。”
牛小強哦了一聲:“我只會開直升飛機,大型的客機也會開,就是沒學過這種小型螺旋槳飛機的駕駛技術,不過想來駕駛這種飛機應該不會太難,你等會兒留意一下路邊的指示牌,如果遇到飛機租賃公司的招牌就停車,咱們去租一架飛機,直接開著飛機趕往埃德蒙頓,然后從埃德蒙頓坐民航客機離開加大拿。”
兩人現在身處加大拿的哥倫比亞省,隔壁是加大拿的阿爾伯塔省,牛小強覺得從哥倫比亞省離開加大拿具有一定的風險,追蹤自己的人多半已經知曉了自己的意圖,很有可能派人在哥倫比亞的多倫多等著自己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