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弗朗西斯所說的完全一樣,觀察者在電話中要求他立刻趕回美國跟她見面。雖然觀察者并未說明見面的目的,但牛小強還是能夠猜到。觀察者多半是想把自己叫過去當面跟大劍士對質,把兩人的關系澄清一下。
牛小強在機場跟陳嬌嬌和拉英道別,隨后就帶著一眾保鏢,以及黛麗絲和墨無花啟程趕往美國。
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長途飛行,牛小強安全降落在了波士頓機場。
他把墨無花安置在了自己家的隔壁,然后立即帶著黛麗絲乘坐游艇出海,趕往觀察者提供的坐標。
牛小強跟觀察者絕大多數碰頭的地點都位于大海之上,這主要是為了確保安全。
當他親自駕駛著游艇來到坐標方位后,發現海面上停泊著一艘豪華游艇。
這艘豪華游艇比他的麗娃游艇還要奢華,也更加巨大。牛小強的游艇將近七十米長,眼前的這艘游艇長達一百三十米,跟一艘中小型軍艦差不多大,屬于超級游艇中的超級游艇。
牛小強把自己的游艇停好,然后放下快艇,跟黛麗絲一同乘坐快艇來到了這艘超級游艇的旁邊。
兩人全都按照組織的要求穿戴了袍服和面具,他們登船后被后勤人員帶到了這艘游艇頂層的甲板上。
現在才剛剛開春,馬塞諸塞州這邊的氣溫非常低,溫度在零下五度左右,加上海風一吹,體感溫度只會更低。好在頂層的甲板上安裝了封閉式的玻璃天窗,還開了暖氣,否則牛小強只怕會被凍感冒。
進入封閉式的頂層甲板后,黛麗絲被要求去左手邊的娛樂區域等候,牛小強則被帶到了右手邊的露天泳池旁邊。
露天泳池旁邊只有觀察者和大劍士兩人,兩一個服務的人都沒有。
兩人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紅木茶幾。茶幾上放著一套茶具,觀察者和大劍士都在自斟自飲茶水。
為了方便喝茶,兩人并未佩戴那種全封閉式的面具,佩戴的是露出口鼻和眼睛的半遮擋面罩。
負責帶路的服務人員在很遠的地方停下腳步,對牛小強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位大人就在那邊,那片區域我們無權進入,因此閣下只能自行過去。”
牛小強微微點頭,快步朝觀察者和大劍士走去。
還沒走到跟前,牛小強就十分恭敬地跟兩人打招呼:“兩位大人好,讓兩位大人久等了,真是抱歉。”
觀察者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去看牛小強。她似乎是在故意避嫌,免得又被大劍士說三道四。
大劍士輕輕嗯了一聲:“你做下來說話吧,如果想要喝茶,自己倒。”
牛小強趕忙點頭答應,坐在了茶幾的側面,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喝了一口茶水后,牛小強這才用好奇的語氣問道:“不知兩位大人這么匆忙的把我召喚過來所為何事?”
觀察者聞言瞥了牛小強一眼,然后又看了大劍士一眼,淡淡道:“這個問題還是讓他來回答吧。”
牛小強故作好奇的扭頭看向大劍士,一副等待對方說出緣由的樣子。
大劍士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問道:“牛小強,你私底下是不是跟觀察者大人見過面?”
牛小強知道這件事已經暴露,因此他非常坦然的點頭承認了:“不錯,我確實跟觀察者大人見過面,不過那只是偶遇,不知大人為何提到這件事啊?”
大劍士看了觀察者一眼,然后接著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們之間有沒有產生超出工作范疇之外的關系?”
牛小強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并且提前針對各種可能遇到的情況想好了應對之策。
聽了大劍士的提問后,牛小強按照想好的對策予以應對,只見他整個人瞬間呆滯,面具后面的兩只眼睛瞪得滾圓,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大劍士,一副吃驚到極點的模樣。
大劍士見狀咳嗽一聲,再次問道:“你不要誤會,我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主要是擔心你們因為私事耽誤了工作,可沒有其他的意思。”
觀察者聽到這話立馬沒好氣的開口道:“既然是私事,你有什么資格當眾質疑?我跟牛小強清清白白,經受得住任何考驗!今天當著他的面,咱們必須要把話說清楚!否則誰都別想離開這艘船!”
牛小強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觀察者,又看了看大劍士,然后苦笑著對大劍士說道:“大人,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發生?我牛小強雖然有很多女人,但要說到跟觀察者大人那個啥,殺了我也沒有那個膽量啊。”
牛小強的語氣充滿了無奈和荒唐,他說完話后一個勁的搖頭,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劍士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牛小強:“你們真的沒有發生超出工作之外的其他關系?”
牛小強伸手捂住心口,信誓旦旦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牛小強跟觀察者大人發生了超出工作之外的關系,就讓我遭受慢火刑而死!”
慢火刑是一項非常嚴酷的刑罰,受刑的人會經受非人的折磨,其中的痛苦讓人想想都膽寒。
大劍士一看牛小強發出了這么狠毒的誓言,眼神中的疑惑消除了幾分。他頓了頓,接著問道:“牛小強,你如何能夠證明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觀察者聽到這話猛地一拍紅木茶幾,站起身伸手指著大劍士,怒斥道:“這種事情能怎么證明?你這說的全都是狗屁話!我知道你就是想故意找茬,想借此打擊我在組織內的個人聲望,然后你就能趁機籠絡我的手下,壯大你自己的力量,再然后你就可以獨攬大權,徹底霸占整個組織!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你要是真有這種想法,我保證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咱們拼個你死我活,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后!”
大劍士跟著站起身,語氣不善道:“你不要污蔑人!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組織考慮,根本沒有半點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