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返祖,天歌不知曉。
鳳凰這個種族從何來而,沒人能說的清,就像人族一般,自古便是時代的主角。
最古老的時代,已知的,只有“帝落”,但在那個時代之前,肯定還存在著更古老的紀元,這一點無法探索。
但他曾聽無終仙王談起過,真凰最早起源哪個年代,已經無人知曉,但帝落時代前,真凰就已經存在。
兩個月后,一片虛空中,一道身著白袍的青年無聲行走在虛空中,向著界墳深處前進,此人正是天歌。
他剛剛從一個崩塌的古宙中出來,實力由大圣二重天步入了三重天,但進步越來越慢了。
反倒是世界樹和內天地增長的很快。
尤其是內天地,面積的擴大,規則的演繹與完善,讓內天地中出現了日月星辰,只不過,這一切尚在孕育中。
一方面是他實力不夠,另一方面,這并不是單純的創造,而是他的內天地想要演繹出生機,似乎很艱難。
曾經,他見過一個更大的三色世界,那個世界真的很大很大,然而,它經歷了不知多少歲月才演繹出真正的生機。
自己的內天地想要做到那種程度,還需要漫長的歲月。
“一只蟲子,也敢進此地?”
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低吼傳來,震的虛空搖動,群星亂顫,非常霸道,非常輕蔑,帶著明顯的殺意。
而天歌也從心神中驚醒,不過,他并沒有慌張,反而抬頭看向聲音的來緣。
那是一道巨大的黑色身影矗立在天地間有些模糊,他戴著一頂仙金鑄成的五色皇冠流光溢彩十分非凡。
在他的手中,還持著一根木杖帶著神秘的魔力,那種氣息卻可怕的驚人似有不朽的意志蘊藏其中如同一尊古皇再現。
“螻蟻,見神不拜是死罪!”巨大的身影看向了他,眸子中的蔑視與殺意根本不加掩飾,似乎他見到任何人都是如此。
“不朽…”天歌皺眉心中卻有些詫異不知為何,他覺得那道黑色虛影與某人有點相似。
想到此處,他微微一笑,眼中有古老的符文交織,向那黑色虛影打出了一道黑色閃電。
“這是…魂殤!”突然間巨大的身影顫動了起來,震的虛空轟鳴鐵鏈嘩啦啦作響,隱約可見他的身后有一座巨大的島嶼。
“你是誰…為何會我族的至高魂術!”那虛影不斷掙扎,似乎有些瘋狂的意味但那里的瘋印很強大任他如何掙扎始終都無法擺脫。
“我是誰?”天歌似在疑惑,又似在自語,“我當然是自家人了,身為堂堂皇族,你卻被弄成這個鬼樣子,真丟我們皇族的臉。”
黑色虛影“…”
皇族,在異域是最強之族,只有出現過不朽之王的家族才能配稱之為“皇族”,這種家族在異域可謂是一手遮天,受無數人膜拜。
“自家人?不可能…”那虛影咆哮,但聲音卻越來越低。
魂殤是不傳之秘,哪怕是在族中,能學得此術的也是少之又少,只有那么一小撮人。
而那個青年所施展的魂殤無比純正,屬于完整的術才能展現出來的威能。
至于魂術外泄?
這是不可能的,每個大族都有手段,防止這種意外發生。
“你到底…是誰!”
“都說了是自家人,你怎么就不信呢!”天歌幽幽道。
“九天中早已無我族之人!”黑色虛影很冷靜,身為不朽之王,他哪怕被封印,仍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有點不好哄啊!”天歌自語。
“找到他的本體,煉其血與魂,重鑄一具軀體,進異域可行。”突然一道聲音響徹在天歌心低,讓他微微一驚。
“用分身進入異域?”天歌很聰明,經過誅仙劍提醒,瞬間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異域不朽之王眾多,他的本體進入,行事十分不便,不說所修之道不同,單以血脈和魂力的本源氣息,就很容易引起暴露。
若是以一尊不朽為基,煉出一具身體,再加上誅仙劍的掩蓋,自然不存在什么問題,甚至,他還極有可能混一個落沒皇族少爺當當。
這樣,不管是行事,還是出入各種區域,他總歸方便很多。
“快說,你到底是誰?”黑色巨影仍在咆哮,想要掙扎著出來,但他被鎮壓的無比虛弱,根本無法實現!
“蠢貨,我是你祖宗!”
然而,那虛影一愣,兩輪巨大的眸子明滅不定,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對,老祖參與圍龍之戰,最后應當是隕落了…”
“圍龍?”天歌詫異,這么說來,那個異域的不朽之王應該是真龍所殺,畢竟幾個打一個是異域的傳統,真龍沒能徹底將其滅殺似乎也沒什么不對。
就像鐵憨憨蒲老魔,先是剛真龍,又去莽輪回仙王,最后殺紅了眼,懟上無終,被其滅殺,就算如此,都活了下來!
“喂…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我族至高術!”
天歌瞥了他一眼,記往了他身后的那座島,直接向前而去,這家伙能投影到這里,想必距離也不算遠。
“別走啊…”
天歌沒理他,對虛影的叫喊視而不見,界墳中神秘無比,封印的自然不止一個異域人。
他在來時曾聽聞,當年有一支皇族連同一個不朽被封印在一片古地,現在他正好也想去看看。
“異域的不朽都是誰所封印?”天歌很驚詫,有點想不通。
當年異域入侵九天,所出動的不朽之王少說也有二三十個,甚至更多,按照這樣來算,不朽就更多了。
這樣的一種大軍,單只是想想就很無力,同時也可以預想仙古滅世之戰的慘烈。
可就算如此,都有不朽被封印,這不可能是九天一方所為,忽然,天歌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仙域!
或許,也只有這一方派來的援軍才有可能這樣做,因為他們不單單是被派來狙擊異域,同時也帶著某種不為人知的使命。
這一猜測,很快就被他所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