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人一陣膩歪,想起了被天歌坑的那段記憶,這無疑很難受,雖然,他們屬于自愿和仙殿至尊死磕。
“我們這么慘了,不能讓那家伙輕松,加把火吧,看看那兩個殘仙會不會跳出來!”
幾日后,一則消息流傳了出來,驚爆了上界,在三千州掀起了一場蓋世風暴,震撼了無數人。
“小石皇斬了仙殿、天國、魔葵園、劍谷等一眾教主巨頭,更是殺了一位至尊?”
“開什么玩笑!”
是的,所有人都以為這是玩笑,或許教主可殺,但至尊是什么級別的修士,位列人道之巔,神威無量,三千州中的無上傳說,怎么可能被殺死!
但事后,又神秘人物出現在三千州,證明消息屬實。
這一下,很多人都坐不住了,尤其是仇視罪州的人,誰都不想罪州崛起,但小石皇的崛起如同一顆大星砸進了大海,激起了滔天駭浪。
有人不安,有人惶恐,想起曾對罪州所做的事,就是一陣心虛,生怕遭到清算。
隨后,仙殿、劍谷等一眾勢力的沉默,讓人們驚悚了,再聯想其教主的無緣無故死亡,這種消息無疑是真的。
三千州徹底沸騰了,消息傳遍了各個角落,讓人有種夢幻的感覺似乎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境。
罪州成了焦點各地人物瘋狂涌入,想要打探小石皇的下落。
“那個家伙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嗎?”一個女子遙望罪州方向一襲黑裙飄動章顯了完美而妖嬈的身軀,仿佛集萬千靈秀于一身禍國殃民的面孔上帶著些許迷茫,似不敢相信又似感慨萬千。
“嬋兒呢?怎么不和那小子多走動走動!”補天教有人震動以月嬋和小石皇的關系,他們以前并不擔心,但當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過大時,難免讓人多想。
雖然他們對月嬋的未來信心十足但那終究是未來。
“在下界沒有回來,似乎進入了一片秘地,無法聯系,但可以確定她還活著。”
“這丫頭,還要在下界待多久!”
罪州石國廢墟外,迎來了天隕書院的幾位年輕男女。
其中一個男子遙望廢墟深處的一座巨城,心中極度復雜他與那個男人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石毅師弟,這里就是曾經的石國了在上古時期曾出過不少驚世的大罪之人火國等地同樣如此,但他們都死了。”有人開口。
“石毅師兄,這是一片詛咒之地,因罪人的存在而充滿了不祥,哪怕詛咒消失了,我依然感覺不舒服,真想不明白,為何要留下這些罪人,當年就應該全部殺光!”一個面容貌美的女子對最前方的男子開口,語氣輕挑,一臉嫌棄。
但,忽然間,她身體一冷,一股窒息的感覺壓的她身體咔嚓咔嚓作響,她不知發生了什么,她想喊,卻喊不出,無形的死亡陰影不斷降臨,充斥了她整個腦海!
“師妹…師妹,你怎么了!”有人驚叫,手忙腳亂扶著那癱軟在地的女子。
最前方的男子眼中烏光一閃而過,他沒有回頭,亦沒管那女子的狀態,但他也是石國之人,體內流淌著所謂的罪血。
“這里不祥,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
“噗嗤…”
一道道聲音響起,伴隨著血肉的炸開,整片原地,只有那個青年靜靜站立。
“我姓石,也是你們認為的罪人!”
一道話語落下,那青年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一具具殘尸,至死,他們都不明白,禍從口出。
于此同時,另一片區域,同樣有一批年輕男女立在廢墟邊緣觀看著那座巨大的新城。
他們十分與眾不同,衣著華麗,面容俊美,一個個氣勢凌人,仿佛來自于九天之上,極為超脫。
“罪州的變化就是因為那柄劍嗎?”有人遙望巨城中連接天地的仙劍,哪怕對方結了一層厚厚的石枷,也能感受到陣陣神秘。
他們的修為并不高,無法感受到那柄劍擁有怎樣的偉力,但隱隱約約的靈魂悸動讓他們明白,那柄劍絕對不凡。
“相傳,那是小石皇留下守護罪州的,現在那個人從三千州消失了,杳無音訊。”
“哼,殺了我的一位族兄,他就算躲到天涯海角都無用。”有冷俊青年低吟,面色極為陰沉。
“金兄甚言,如今的小石皇今非昔比,雖不知道他以什么手段殺了劍谷的老至尊,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至尊擁有絕對的威脅。”有人提醒道。
“至尊之間也有差距的,一個年老體衰的至尊,老祖同樣可輕易斬殺,算的了什么!”
聽聞此話,一眾男女神色各異,他們來自九天之上,比常人知曉的事要多的多,尤其是那位出了名的護短。
“如今小石皇不在,無法與其接洽,留在這里也無用,還是回去吧。”
他們來自不同的勢力,每個人背后所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但無一例外,全是為天歌而來。
而此際,消失不見的那人早已離開了三千州。
三個月后。
宇宙冰冷,一片黑暗,充滿了虛無,它太浩大了,星河在其面前不過滄海一粟,哪怕是虛道教主身在其中也極其容易迷失。
更不用說,這里危險重重,各種殘破的上古戰場、時空亂流、仙古遺留的殺陣、宇宙海盜等,教主若被困入一地,多半也要危矣。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卻有一個普通青年盤坐在一顆隕星上,隨其快速前行,那長長的赤紅包尾焰,熾熱的高溫,足以扭曲空間的隕火卻無法傷他一分一毫,反而載著他明目張膽從艘海盜船面前劃過,將其船體攪的咔咔作響,讓其上的生靈臉都綠了!
“老大,那家伙好囂張啊,坐流星很了不起嗎!”有船員大叫。
“雜碎,給我抓了他,賣進太初古礦!”為首的船長檢查了一下船體的道道裂痕,臉色陰沉得幾乎滴水。
他們是海盜,臭名昭著,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吸人,何時輪到被人這等對待,顯然,那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