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白看著李峰喝大了也是好笑,沒想到脾氣火爆的他喝醉了倒是挺可愛的。
李峰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才會喝多了,他很欣賞陳木白,不止是才能更多的是對音樂那種和精益求精的態度。
他在喝酒的間隙告訴陳木白他的往事,他對音樂的喜愛,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熱愛。
所以他很不喜歡那些對音樂的態度不認真嚴謹的人,他看不慣那種行為!
他自己是沒有能力去創作或者演繹出好的音樂展示給大眾,而那些人是有能力卻不愿意去做。
今天看到陳木白才覺得原來也是有很多一心純粹做音樂的人!
陳木白對音樂那種力求完美的態度以及對音樂的熱愛不亞于他,所以才會拼盡全力幫助陳木白打造這首歌。
當然,這首歌他個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愛不釋手。
對于他來說,這首歌就是講述著他的人生,并且他會將這種對于音樂的執著一直貫徹下去!
陳木白看著已經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嘴里還嘰里咕嚕的在說些什么的李峰,心中對他有些傾佩。
即便是面對生活,他依舊沒有選擇妥協,這種音樂認真的態度確實觸動了他。
陳木白今天下午發現錄音棚并沒有來什么人,生意應該不是很好。
想必和李峰的脾氣有關,沒有幾個人受得了這種脾氣,而他的生意基本都是靠著以前的熟人介紹,他依舊沒有為了生活改變態度,這種不忘初衷的人真的太少了。
陳木白跑去結賬,老板告訴他已經結過了,之前李峰上廁所時偷偷的就把賬結了。
陳木白回去馱著李峰,并且問他:“峰哥,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我住在彩云之南…”李峰嘟囔的說著。
陳木白無語,這都醉了咋還唱上了呢,這要不是知道李峰之前沒聽過老男孩,他都以為李峰是不是也穿越過來了…
看著李峰已經趴在自己肩膀上輕微的打著鼾聲,陳木白只得將他放下,讓他趴在桌子上,自己跑出去打個車。
陳木白打到車以后,讓司機在路邊等一下,然后跑進飯店讓老板搭把手,兩人駕著李峰走到路邊去。
兩人將李峰抬到后車座上躺下,陳木白跟老板道聲謝謝,不然他一個人是真的不好將一個醉酒的人背到車里,懂的人都懂。
“師傅,去天府廣場。”陳木白坐上副駕駛跟司機說。
陳木白不知道李峰的家住在哪里,只能把他帶回錄音棚休息,反正那里也能睡覺,有些音樂人有時候錄的比較晚都會住在那里休息一下。
天府廣場離他們晚上吃飯的地方不遠,下午高強度的錄了那么久,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自然不會去太遠的地方吃飯。
廣場的東西不好吃,李峰才帶著陳木白出去吃。
那家飯店也是李峰經常去的,他很喜歡吃老板燒的家常菜,這一次也是想帶陳木白品嘗一下。
很快就到了天府廣場,陳木白多給力司機師傅一些錢,請他幫忙抬一下李峰,司機看在錢的份上答應了,和陳木白一起將李峰送到錄音棚。
“多謝師傅。”陳木白和司機將李峰搬到沙發上休息以后對著司機道。
“沒事。”司機收下陳木白多給了的車費,臉上帶著笑容走了。
陳木白今天一天都沒怎么休息,下午保持著高度集中的精神錄歌,本來就挺累的,剛剛又馱了李峰一個來回,身體都快累虛脫了。
已經是4月底了,天氣不似之前那般涼爽,已經開始有了熱燥的溫度了。
陳木白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拿著紙巾擦了擦臉和脖子上的汗,喝了口水緩了一會。
他今天也不準備回去了,他的家離這里挺遠的,而且他也累了不想來回折騰了,還要看著李峰,半夜要是有什么情況他也能照料一下。
陳木白休息好了之后就在一個儲物柜里拿出兩床薄毯,一張蓋在李峰的身上,防止他夜里著涼。
他走到另一張沙發上躺下,同樣將毯子蓋在自己身上,也睡了過去。
今天雖然忙碌,但是很開心,而且和李峰打下了交道,以后練歌和錄歌的地方都有了。
“水,水…”一大清早,陳木白就被李峰的聲音吵醒。
李峰是宿醉,這時候還沒完全清醒,嗓子會很干很渴,他現在的意識很懵,本能的想要喝水。
李峰的酒量沒那么差,只是碰上了陳木白這個變態。
他一開始覺得陳木白年紀小,酒量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自己喝酒也就猛了點。
后來發現陳木白比他還要厲害時已經晚了,酒的后勁上來了。
陳木白前世就很能喝酒,小時候家里窮,冬天很冷的時候經常會喝一些燒酒暖身子。
后來成名以后各種飯局跟應酬也需要喝酒,陪完投資人陪制片還要陪導演,酒量就這么練上來了,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他給李峰喂了幾口水之后,李峰又睡過去了。
陳木白起身去衛生間洗漱一番,然后就出去跑了一圈,這些日子他有時間都會進行鍛煉,不僅對他的身體有好處,也能夠增強他的肺活量,對唱功也有幫助。
馬上就要比賽了,到時候高強度的比賽他也就沒時間鍛煉了,趁現在有時間就多練練。
他鍛煉過后來到樓下找到一個賣早點的店,他猜測這時候李峰也應該差不多醒了,就買了兩碗清粥和幾個包子油條打包帶回去。
果然,陳木白回到錄音棚的時候,李峰已經醒了,他坐在沙發上休息,一只手死命地揉著額頭,緩解疼痛。
“你沒走啊?!”李峰看到陳木白推門進來有些驚訝。
他醒來時就在沙發上躺著,知道肯定是陳木白扶他回來的。
昨天怎么回來的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最后的記憶就是陳木白問他家住在那里,然后就沒了意識。
醒來以后看到自己身上蓋著一席薄毯,旁邊的沙發上還有一個毯子,他猜測陳木白昨天晚上應該沒走留下照顧他了。
他起來以后也沒看到陳木白的身影,陳木白這時已經不在錄音棚了,所以他以為陳木白已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