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陸淵的實力在動用弒神槍的情況下,一級神之下基本上是一槍一個,絕無幸免。
平常所計算的戰力都是忽略了弒神槍的常規最大戰力,如果加上了弒神槍這個戰力還要再往上提的。
畢竟弒神槍它本來就是一件完全不講道理的大殺器。
天道第一兇器,即便只是個武魂,并非原版,那也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是羅剎神本尊在此,陸淵還給她三分薄面,區區一道虛影算個毛線,隨手就能滅殺了。
用弒神槍不過是因為更干脆利落罷了,一槍秒殺,這種感覺就很爽。
“羅剎虛影這就滅了?”看到陸淵輕輕一槍輕而易舉的就將羅剎神虛影滅殺,比比東不由得張大了小嘴巴,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然呢?這可是弒神槍,你以為弒神這個名字只是開玩笑的?”陸淵淡淡笑道。
弒神槍,這東西在日后的神界大戰中少不得要殺上幾個神祇的,不然都對不起它的名字啊!
不殺神還能叫弒神槍嗎?
那是當然不能了,所以神祇還是要殺滴,比如剛才的羅剎神。
“東兒,今日滅殺了羅剎虛影,來日我定替你斬了羅剎神,她附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只有用她的鮮血才能夠洗刷!”
陸淵輕聲說著,語氣之中殺氣四溢。
“嗯!”比比東嗯了一聲,心中有些感動,她身形微動,輕輕的靠在了陸淵的懷里。
陸淵心念一動,將弒神槍收起,他兩只手環抱著比比東,下巴輕輕抵著比比東的額頭。
“東兒,羅剎虛影已滅,那么你當初的記憶應該也已經恢復了吧?”
陸淵輕聲問道。
“已經完全恢復了,當初的事情我都想起來了,小淵,謝謝你給了我一場那么甜蜜的戀愛。”
比比東靠在陸淵的懷里,柔聲說道。
“謝什么,你也給了我一場甜蜜的戀愛啊,讓我見識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比比東。”陸淵輕撫著比比東的背脊,輕聲笑道。
“那你是喜歡當初的那個比比東呢,還是喜歡現在的我呢?”比比東眼珠子一轉,笑著問道。
“這不都是你嗎?”陸淵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的說道。
二十六年前問這個問題,回來之后還問這個問題,你說我該怎么回答?
“嘿嘿!”看著陸淵嘴角微抽的樣子,比比東嘿嘿一笑,俏臉上綻放著明艷的笑容,格外的美麗動人。
“看來你的記憶恢復后連性格也有了些許改變啊!”陸淵眉頭微挑,這樣的比比東多了一種調皮的感覺,像極了當初的比比東。
“那你喜歡嗎?”比比東問道。
“那當然…很喜歡啦!”陸淵輕輕笑著,將比比東抱的更緊了一些。
比比東躺在陸淵的懷里,凝視著他的眼睛,說道:“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會提升的那么迅速了,不過短短的時間就超越了娜娜。”
“后來我更是那么容易就愛上了你,我本以為是我對感情不夠執著呢,其實不是,而是我本來就深愛著你,即使記憶被封,但是卻依舊不自覺的被你吸引,因為我的心始終在你的身上,所以我才很難抑制自己的感情,現在我終于了解了一切。”
聽著比比東的話,陸淵唇角微勾,他輕輕捏了捏比比東的臉蛋,說道:“你愛上我很容易嗎?我花了多大的精力才說服你,你忘了?”
“對別人而言這或許已經很難了,但對我而言,這真的算是很容易了,畢竟…”
“畢竟你是認定了就不會后悔的人,對吧?”陸淵笑道。
“是啊!”比比東輕輕笑著,笑容格外燦爛。
見到比比東的燦爛笑容,陸淵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動,朝著比比東深深的吻了下去。
嗯,真甜!
“你不是去送雪兒嗎?怎么這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著陸淵的模樣,比比東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別提了,我和雪兒解釋清楚一切后,金鱷爺爺他們終于不再反對我們的事了。”陸淵淡聲說道。
“這不是好事嗎?但是你怎么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呢?”比比東有些疑惑的問道。
“金鱷爺爺同意了之后,然后又把我拉到了一旁劈頭蓋腦的一頓臭罵,上次因為你的緣故我不是頂了他們兩句嗎?老爺子心里不痛快著呢,逮著我就罵,直到罵的他自己沒力氣了才放我走。”
陸淵滿臉無奈的說道。
“他還真敢罵你,不怕你生氣?”比比東笑問道。
“我哪那么容易生氣,沒牽扯到你,我怎么可能隨意就發脾氣,再說金鱷爺爺是長輩,罵兩句不痛不癢,罵就罵吧,不過這一頓罵之后,先前的那些矛盾算是緩和下來了。”陸淵輕聲說道。
“那你是覺得挨罵挨得挺值?”比比東輕笑著問道。
“挨罵還值?我又不犯賤,不過說到底,矛盾能解開也是件好事。”
陸淵在湖心亭內坐下,將比比東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比比東則是很自然的用雙臂環住陸淵的脖頸,這樣的動作他們在二十六年前是經常做的。
“東兒,有件事我想問你一下,千尋疾是你殺得嗎?”陸淵捏了捏比比東的臉蛋,輕聲問道。
“干嘛突然問這個?哦,對了,你是擔心我和雪兒會因為千尋疾的問題鬧起來?”聽著陸淵的問題,比比東先是一愣,而后快速的恢復了過來。
“是啊,千尋疾即便再惡心,終究是雪兒的父親,如果真的是你殺的話,倒是有些麻煩,不過你放心,即便是你殺得,我也會護著你的。”
陸淵說道。
“原本羅剎給我的記憶里千尋疾是我殺得,但其實千尋疾并不是我殺得,他回來以后沒多久,自己就死了,但是他的天使神魂倒是被我給吞噬了,我正是因此才得以進入的羅剎秘境。”
“不過千道流卻始終認為是我殺得千尋疾,以前看在我是雪兒母親的面子上,他一直未曾伸張,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是雪兒的母親了,恐怕他…”
說到這里,比比東的語氣不由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