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鱷斗羅渾身濕淋淋的,水珠順著他那粗壯的身體滴落,看著陸淵,他的眼中滿是凝重。
一招,僅僅一招,他竟然就被拍飛了,小淵這小子,實力深不可測啊,他倒是得用真本事才行了,不然,可能還真撐不了幾招。
輸是肯定的了,他已經有預感了,他也不在意輸,但他想知道,如今的陸淵,他的實力究竟是到了什么樣的地步了。
金鱷斗羅仰天一聲大喝,身上的第八魂環猛的一亮,他那根長長的充滿了倒刺的巨大尾巴,直接向著陸淵甩去。
這一甩尾直接甩爆了空間,發出陣陣爆炸聲響,帶著呼嘯的風聲直接就朝著陸淵攻去。
看著那襲來的黃金鱷尾,陸淵淡淡一笑,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左臂抬起,左拳緊握,直直的一拳轟出。
左臂之處傳來一陣能量波動,一頭巨大的泰坦巨猿虛影直接朝著那襲來的巨大尾巴撲去。
十萬年魂骨技之一,泰坦震天穹!(自創,勿究)
“轟!”巨大的泰坦巨猿虛影直接撲在了巨大的黃金鱷尾之上。
都是強橫的力量型攻擊,所以在一開始就造成了巨大的響動。
能量轟炸而開,湖面受到能量波及被炸起數十米高的水花。
陸淵腳步身形一動,躲開水花。
而金鱷斗羅在方才的那一拳之中,再度被震飛!
在湖面上接連倒退了百余米才穩住了身形。
黃金鱷王武魂以力量取勝,是很強悍的強攻系武魂,只可惜他遇到了陸淵這個強攻中的強攻,力量比拼,只會讓他敗的更快。
十萬年泰坦巨猿的魂骨技對如今的陸淵來說,并不算多么強大的攻擊技能,但對于金鱷斗羅來說,卻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
“金鱷爺爺,用武魂真身吧,不然你接不了我幾拳的,可能還會受到重傷,方才那是我最弱的魂骨技之一了。”
陸淵輕輕開口,淡淡的聲音傳了出去。
他并沒有說謊,十萬年泰坦巨猿魂骨技已經是他身上威力最小的魂環魂骨技能了。
魂環年限提升到五十萬年以上之后,各種魂技也是威力大增。
那樣的魂技,他不敢對金鱷斗羅用,畢竟一把年紀了,萬一真的打傷了就不好了。
金鱷斗羅對他很好,這種事情他可做不出來。
“好,黃金鱷王真身!”聽著陸淵的話,金鱷斗羅不僅絲毫不惱,反而應了一聲,當即便發動了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武魂真身永遠是一個魂師最強力的魂技之一,有的時候,即便是封號斗羅的第九魂技,也未必比的上武魂真身的威力。
金光閃耀,金鱷斗羅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頭足有六七十米長的巨大黃金鱷魚。
粗壯兇悍的體型,身上布滿了猙獰的倒刺,鋒銳的利齒閃耀著寒光,這頭黃金鱷魚渾身散發著一種極為強大的氣勢。
“這還差不多嘛。”陸淵淡淡一笑,身上第二魂環散發著血光,金龍戰體發動。
免疫控制,增強防御的神技!
在魂環年限提升后,它的魂環效果也變得更加的可怕。
對決金鱷斗羅,對于如今的陸淵來說,開一個第二防御魂技就夠了。
攻擊魂技壓根不需要開,因為攻擊技能,他多了去了。
看著那巨大的黃金鱷魚,陸淵拎起拳頭,直接就沖了上去。
有一種戰斗叫做拳拳到肉,這是屬于力量的浪漫,對于陸淵來說,他最喜歡這種戰斗了。
兩人以湖面為戰場,打的湖水四濺,水花漫天,湖面之上都升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擎天頂!”陸淵左掌處烏光閃耀,擎天掌骨技能發動。
烏光閃耀的拳頭擊在了那身長足有六七十米的黃金鱷魚的身上。
和這鱷魚的體型一比,陸淵就像是一只大點的螞蟻罷了。
然而就是這宛若螞蟻般大小的陸淵,那一拳落下之后,無窮偉力迸發,那巨大的黃金鱷魚被直接轟入水中。
這一次湖面被完全打炸,湖中間被強行破開,露出一個巨大的空洞,湖水倒灌而入,剩余的威勢令得岸邊的地面都一陣震動。
“九招,老二敗了,我看的沒錯,這小子已經具備了極限戰力。”
千道流輕輕開口,想要九招打敗九十八級的巔峰斗羅,只有極限層次的戰力才能做到。
盡管陸淵的武魂壓制占了些便宜,但是他看的出陸淵壓制了許多實力,陸淵的真實實力已經是達到了極限層次,這無須懷疑。
“極限戰力!”諸位供奉們都不禁張大了嘴巴,眼前的一幕當真是驚到了他們。
千道流在戰前說的話應驗了。
金鱷斗羅全力以赴,結果敗的還是這般凄慘,僅僅只堅持了九招,連十招都沒撐過去。
那他們呢?
怕是兩招就不行了吧,圣子殿下,恐怖如斯啊!
“小混蛋,干的不錯!”比比東暗暗嘀咕著,即便在戰斗前已經有所預料,但是當看到結果后,她還是不由得從心底涌起一抹驕傲,為陸淵而驕傲。
這個小男人是真的成長起來,一飛沖天了。
湖面之上,陸淵緩緩的收回了左拳。
一場戰斗下來,他的衣服依舊是整整齊齊的,絲毫未亂。
這場戰斗,他是全程在壓著金鱷斗羅在打。
金鱷斗羅的黃金鱷王真身攻擊力其實很狂暴,但是如今的他無疑更狂暴。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力量究竟有多大,但無疑至少已經是接近百萬斤了,隨意一拳下去,都是恐怖到了極致的攻擊力。
而這樣的攻擊,即便是開了武魂真身,金鱷斗羅一樣難以抵擋。
到了第九招,金鱷斗羅終于是堅持不住敗北了。
雙手背于身后,陸淵靜靜的看著湖面。
他的攻擊力雖然恐怖,但其實下手頗有分寸,留了不少力,金鱷斗羅雖然敗了,但是傷勢并不重。
重瞳微動,他能感覺到湖面深處,有著一道人影正在朝著湖面上而來。
湖面破開,金鱷斗羅的身影顯現而出。
他身上的衣袍有些破損,嘴角掛著一絲血跡,但他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