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藍的目光竟然真的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邪月等人紛紛嘴角一抽,都說陸淵是妹控,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那話里話外全是威脅啊,這話一說,以后誰敢不幫啊。
而且小藍的單純他們也見識到了,這樣的表現當真是單純的很啊,關鍵還極聽話,陸淵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們有個像小藍這么單純乖巧還可愛的妹妹,他們也會像陸淵一樣寵著。
“走,我們去看看小白她們吧,這里還有一顆是要給小小白的。”
拍了拍小藍的小腦袋,陸淵柔聲說道。
“好!”小藍乖巧的應了一聲。
陸淵淡淡一笑,牽著小藍的小手朝著小白它們那邊走去。
環形海邊,陸淵和小藍兩人站立著,小白的眼神直勾勾的打量著小藍,眼神中帶著一抹震撼之色,這化形丹還真的讓小藍化形了。
在她的感應中現在的小藍除了身上有一股魂獸的氣息之外,還真的沒有一點和人類不同之處呢。
當即她看著陸淵的目光都變化了,這個人類的手段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說到化形丹我這里倒是還有兩顆,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要了。”
陸淵輕輕一笑,手掌一晃,兩顆化形丹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頓時小白的眼神都直了。
“當然想要!”小白連忙應道。
這化形丹不僅她自己饞的很,而且對她的女兒也是有著大作用的啊。
能自由的在人類和魂獸中轉換,還能擁有人類的修煉速度,這樣的神丹,哪一只魂獸會不饞啊。
如果她的女兒原本要修煉幾萬年才能到十萬年級別,那么有了化形丹之后,修煉速度堪比人類,或許只要幾十年就能修煉到封號斗羅了,也就是魂獸的十萬年級別,這樣的東西那絕對是舉世難尋的至寶啊。
不過這東西這么珍貴,怕是沒那么容易得到,小白心中暗暗想道。
“想要就好,只要你幫我個忙,這兩顆化形丹我就給你們母女倆。”
陸淵笑吟吟的說道。
“什么忙啊?”小白有些謹慎的問道,這陸淵不會是要它去做那種要玩命的事情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可還真的要猶豫一下呢。
“事情不難,娜娜她們的第一考也快結束了,第二考應當是和你有關,所以到時候還請你好好訓練一下他們,千萬不要放水。”
陸淵說道。
“就這么簡單?”小白有些驚愕的問道。
“就這么簡單,不然你以為我要讓你做多難的事情嗎?”陸淵淡笑著說道。
“我還真是這么想的呢,倒是誤會你了,你真是個好人!”小白感嘆著說道。
“你就不用給我發好人卡了,總感覺怪怪的。”陸淵說道。
“好人卡?這是什么東西?”小白的眼中掠過一絲疑惑。
“不懂就算了。”陸淵輕輕說著,扔出了兩枚化形丹,正好被小白和小小白一口吞沒。
“娜娜,給小小白再拿套衣服來,小白就不用了。”
陸淵沖著胡列娜喊道。
身為十萬年魂獸,小白早就可以隨意化形了,凝聚一件衣服只是小事情,化形丹給她的更多的是堪比人類的修煉速度,倒是小小白,第一次化形,肯定是光溜溜的,所以準備一件衣服是必要的。
“都說了不叫小小白,這名字不覺得怪怪的嗎?”小白沒好氣的說道。
“那叫它什么?”陸淵問道。
“既然要化形了,那就起個人類名字吧,你覺得白秀秀這名字怎么樣?”小白問道。
“白秀秀?還行吧,比你的小白好聽一點,果然,海神就是沒有起名字的天賦!”
陸淵淡淡說道。
“不許貶低海神大人。”小白大聲抗議道。
雖然陸淵對她們很好,連化形丹都給了,但是貶低海神大人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看把你急的。”陸淵搖了搖頭,看著小小白身上光芒閃耀,當即轉過了頭,拉著小藍,走到了一旁。
很快的,小小白,哦不,是白秀秀也化形完畢了。
相比于化形之后十五歲左右的小藍,如今的白秀秀也就是一個八歲左右的小蘿莉,長得倒是粉雕玉琢,精致的像是一個瓷娃娃。
看著白秀秀,陸淵眼珠子一轉,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
“小白,要不我們打個商量如何?”陸淵說道。
“什么商量?”小白疑惑的看著陸淵。
“我們訂個娃娃親啊,讓秀秀和我兒子訂個親你看怎么樣?”陸淵笑著問道。
“你有兒子了?什么時候的事?我們怎么不知道?”
聽著陸淵的話,胡列娜和朱竹清頓時睜著大眼睛瞪著陸淵,難道這家伙偷腥了?
還留下了孩子?
要知道她們可還都沒孩子呢!
想到這里,兩人的眼神都變得不善了起來。
“咳咳,現在還沒有,不過只要你們爭氣點,將來總會有的。”
被兩女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盯,陸淵有點受不住,輕咳了一聲,說道。
“切,原來還沒有孩子,我還以為你膽大包天,敢瞞著我們搞外遇,留下了什么私生子呢!”胡列娜嘴角一撇,淡淡的說道。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聞言,陸淵哭笑不得,他哪次找女朋友不坦誠了,還用搞外遇?
“沒出生你還訂什么娃娃親啊!”朱竹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了陸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現在沒有,但遲早有一天會有的嘛,而且像秀秀這么可愛精致的女孩總不能便宜了別人家的小崽子吧,身為父親,我得為我那沒出世的兒子多操心操心啊,現如今這年頭,好女孩越來越難找啦!”
胡列娜:“…”
朱竹清:“…”
小白:“…”
眾人:“…”
此言一出,頓時滿場寂靜,胡列娜等人嘴角都是一抽,微微無語。
合著您老真的想的夠遠的,都操心到下一代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秀秀這丫頭還真長得挺可愛的,活脫脫一個瓷娃娃啊!”
胡列娜打量著白秀秀,心中暗暗嘀咕著,她突然覺得,陸淵的打算雖然怪,但似乎并非一點道理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