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敢對教皇冕下不敬?”見到玉小剛竟然敢對著比比東咆哮,紅衣主教當即對著玉小剛大聲呵斥道。
“就你也敢對我家主上大呼小叫?”聽著余小剛的咆哮聲,馬小桃眼睛一瞇,素手一揮,對著玉小剛就是一巴掌,頓時玉小剛的身體直接倒飛而出,凌空吐出一大口鮮血。
沒有一點實力,還敢對著武魂殿的教皇,龍王殿的殿主這般放肆,又怎么可能不受到懲罰呢?
陸淵之所以調戲了比比東還安然無恙,那是因為他是龍王殿的殿主,雙方的身份相差不多,換成玉小剛這樣做試試?
早就被護殿騎士砍成了一團肉泥了。
看到玉小剛被馬小桃一巴掌拍飛,陸淵絲毫波動也無,他目光微轉,移到了比比東的身上。
他原本并不想對玉小剛出手的,甚至玉小剛在天斗賽區設計玉天心他們來獲取他的情報,他也沒有動玉小剛的想法。
但是沒想到玉小剛這個家伙不知死活竟然還敢再次來傷害比比東,這才讓陸淵下定了決心對付他。
而以陸淵的性格,他一旦要對付一個人,那么這個人必定會很是凄慘。
今天的這出戲可不只是為了唐三他們三個,對付玉小剛也是其中一環。
而比比東見到玉小剛被馬小桃一巴掌拍飛,先是微微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然而在看到陸淵的眼神之后,輕輕嘆了口氣,并沒有再說什么。
如今要是在玉小剛和陸淵之間選一個,她自然是會選擇陸淵的了,她對玉小剛雖還未徹底忘情,卻也已經沒有那么深了。
倒是柳二龍,看到玉小剛被拍飛,連忙上去攙扶他去了,而她身后的弗蘭德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比比東輕嘆了口氣后,目光再次凝聚到唐三等人身上。
“本皇說經過了嚴密的調查,那么自然是有根據的,你們三人要證據是吧,本皇就給你們證據,來人,帶人證!”
比比東話音落下,護殿騎士就從一旁帶來了兩個衣著樸素的少男少女,女的是十四五歲的模樣,長相端正,男的年紀不大,也就八九歲的模樣,還是一個男孩。
“這兩個孩子分別是落霞村和富嶺村的幸存者,就在不久前,落霞村和富嶺村遭到了邪魂師的洗劫,村中村民盡數被殺,這兩個孩子是因為躲藏的好,才逃過一劫。”
“當時我們對天斗境內十五處被邪魂師獵殺的村子進行了調查,落霞村和富嶺村也在其中,最后才發現了這兩個孩子。”
“孩子,你們來指認一下,當日在你們村子里濫殺村民的人是不是就是他們。”
指著唐三三人,比比東語氣溫和的說道。
“是,教皇冕下!”突然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兩個孩子都有些拘謹,不過聽著比比東的話,他們都是朝著唐三三人的方向看去。
只是頓時,兩個人的臉色便同時激動了起來。
“是他們,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殺了我父母,雖然他們當時蒙著面,當時那個人腰間的腰帶我認得,當時這個人手上冒出了黑色的草,直接穿透了我父母的胸膛。”
“他是個魔鬼,他不僅殺了我的父親母親,還用那黑色的草把他們的血液全部吸干了,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那種場面,就是他,他就是殺人兇手。”
指著唐三,少女神情激動,滿臉的淚水,眼中滿滿的都是怨恨。
聽著少女的指認,在場所有人頓時臉色一變,這一下有了人證,事情就真的更進一步的確實了。
“孩子,你呢?”比比東看向了那個八歲的小男孩,問道。
“當時他們蒙著面,我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是他的頭發的顏色我記得,和他們一模一樣,尤其是那個長著金色長發的男人,我記得他,當時他的背后有著一只一半白一半血紅色的老虎,我看到他在殺了那些人之后,鮮血盡數被他吞咽,然后他身上的血紅色就越來越多了。”
小男孩的臉上滿是恐懼,似乎還在因為當時的情景而害怕著,但是他的手卻依舊還是堅定不移的指著戴沐白。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的眼神再度一變,血色的老虎,這個方才戴沐白可是使用過的啊,難道它之所以能從白虎變成血虎,還和殺了那么多人,吸食他們的鮮血有關嗎?
“這一下子,證據確鑿,你們還敢抵賴嗎?”比比東握著權杖,神情不怒自威的說道。
“哈哈,欲加之罪,何況無詞,誰知道這兩人是不是你們武魂殿故意找來的人,然后上來之前,特意把我們的信息透露給他們的,你有當時我們犯罪的影像嗎?”
唐三哈哈一笑,反問道。
很顯然,即便是到了這一步,他依舊是死不認罪。
因為他不能認,一旦認罪,必死無疑。
“呵,證據擺在這里,你們以為拒不認罪就可以逃脫罪責了嗎?護殿騎士,給本皇將他們拿下。”
比比東一聲冷笑,輕輕一揮手,護殿騎士們頓時紛紛沖了上來。
笑話,一般的時候武魂殿拿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今天都擺了兩大人證了,唐三他們還想抵賴?
抵賴有用嗎?根本沒有用!
說拿人就拿人。
這就是武魂殿的霸道。
“等等!”看著護殿騎士們沖了上來,陸淵抬起了手,淡淡說道。
“陸殿主有話請說。”比比東揮了揮手,讓護殿騎士們停下,看著陸淵,輕聲問道。
“教皇冕下,唐三三人不是說人證不可靠,需要最直觀的證據嗎?正好,我這里就有著最直觀的證據。”
“保證讓他們無從抵賴。”
陸淵輕輕笑道。
“哦?陸殿主手中還有這般證據,那本皇倒是好奇了。”
比比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教皇冕下請拭目以待。”陸淵說著,目光轉向了唐三等人的身上,眼神之中凌厲之色盡顯。
“唐三啊唐三,你這人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也罷,就讓我來揭開你那骯臟丑陋的真實面目吧。”
陸淵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