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剛,請記住你的身份,我現在是武魂殿的教皇,請叫我教皇冕下!”看著玉小剛,比比東淡淡的說道。
聽得比比東的話,大師臉色一僵,似乎像是沒有想到這一招竟然會失效了。
比比東不僅沒有因為這一聲東兒而變得柔和,反而語氣中似乎卻更帶著一絲別樣的冷冽。
如果說方才比比東的語氣只是淡淡的話,那么現在比比東的語氣中就帶著一股冷意,一股令得玉小剛覺得有些不妙的冷意。
現在比比東對他的態度與他想象中的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是,教皇冕下!”看著魂身散發著尊貴與威嚴的比比東,玉小剛不禁低下了自己的頭顱,現在的比比東令他有些不敢直視。
“你的徒弟是叫唐三吧?”比比東淡淡的問道。
“你...教皇冕下您知道唐三?”玉小剛問道。
比比東沒有回答,只是接著說道:“唐三,昊天斗羅唐昊之子,武魂藍銀草,先天滿魂力,第二武魂昊天錘,六歲到十二歲期間于諾丁初級學院學習,十二歲曾加入史萊克學院,不久后離校,疑似加入了昊天宗,如今是天斗皇家學院戰隊的隊長,等級在魂王之上,疑似同時修煉了雙生武魂。”
“玉小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的雙生武魂應該修煉到極限了吧,兩年前才二十九級,兩年后就到了魂王,這期間你那寶貝弟子除了干了些旁人不知的事情之外,也是因為同時修煉雙生武魂,用魂環的能量堆上去的吧。”
“或許如果他再給第二武魂添加一個魂環,他就會像當初的那一個雙生武魂擁有者一樣,砰的一聲炸開,爆體而亡吧,這才是你來找我的理由吧,想獲得雙生武魂的修煉奧秘,讓你的那個弟子可以繼續修煉第二武魂?”
比比東淡淡的問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聽到比比東的話,玉小剛的臉上涌上了一抹驚駭,她怎么會這么清楚唐三的修煉情況,難道一切都在她的監控之下嗎?
想到這里,玉小剛的心里不禁涌起了一抹寒意。
見到大驚失色的玉小剛,比比東的唇角微微勾起,這些東西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人知道啊,方才陸淵以傳音入密的方式,直接將唐三的消息和他自己的一些猜測告訴了比比東,所以比比東才知道的這么清楚。
而陸淵這么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結果陸淵猜測的果然不錯,唐三的確是同時修煉了雙生武魂,難怪他的等級會飆升的如此之快。
兩年提升二十多級,別說陸淵了,就算是邪魂師都辦不到,因為這太離譜了。
要知道就算是以陸淵的天賦,再加上泰坦巨猿的獻祭,以及三株仙草的力量,還參加了天使考核,這兩年間也不過才提升了十三級,等級的提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可以料想,即便是同時修煉雙生武魂,兩年時間,唐三也不可能到的了魂王,除非,他還有著一些別的秘密。
而且提升的這么快,魂力能穩固,能凝實嗎?
想到這里,陸淵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為了短時間追求力量,犧牲了雙生武魂的無限潛能,隨隨便便給第二魂環添加魂環,這當真是傻子一般的作為。
不過陸淵不知道的一點是,此刻的唐三為了實力的提升已經是瘋狂了,他只想短時間獲得足夠多的實力報仇,又哪里考慮的了那么多,為了提升實力,現在的唐三真的是什么都肯干。
這一次他帶隊參加全大陸魂師精英大賽,除了在大賽上找陸淵的麻煩之外,另一個目標就是最后獎勵的三塊魂骨,他現在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提升實力的機會的。
當然了就算陸淵知道唐三的想法也不會在意,還是那句話,別說唐三只是魂王,就算是魂圣,陸淵也能把他打爆。
區區藍銀草和昊天錘,連超級武魂都不是,現在的陸淵根本完全不放在眼里,他更在意的是大師,究竟比比東什么時候才能把這個家伙從心里面踢出去呢?
這才是陸淵最為在意的事情,所以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不遠處的比比東。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不可能會把雙生武魂的奧秘告訴你的就夠了,因為我不會給自己培養一個敵人,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所以玉小剛,你還是從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吧,武魂殿不歡迎你。”
比比東握緊了黃金權杖,淡淡的說道。
“你。”沒有想到比比東竟然會下逐客令,玉小剛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頓時就愣在了那里。
“你什么?護殿騎士,送客!”比比東一聲令下,外面的護殿騎士接到信息后,直接就強行將玉小剛拖了下去,空氣中只留下玉小剛那不甘的怒吼聲。
看到玉小剛被拖了下去,陸淵快速地從屏風后鉆了出來,身形一動,金色龍影閃現,瞬間就到了比比東的身邊。
而此刻這寬敞的大殿之中,也只有陸淵和比比東二人了。
玉小剛不在了,原本還假裝堅強冷淡的比比東立刻就爆發出了真正的情緒,她的胸膛上下起伏著,粉紅色的大眼睛中布滿了水霧,身形劇烈的晃動著,玉手緊緊的握著權杖,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堅持著不會倒下一般。
此刻,在只有她和陸淵兩人的情況下,她拋卻了自己所有的偽裝,傷心與痛苦都毫不保留的表現了出來。
看著這樣的比比東,陸淵微微嘆息,上前兩步,握住了比比東的胳膊,幫助她穩住了身形,同時,袖袍輕揮,將教皇殿的大門徹底的關上了。
比比東這么柔弱的一幕可以展現在他的面前,卻不能讓別人看見,因為那會有損她的教皇威嚴。
“老師!”扶著比比東的胳膊,陸淵輕聲呼喚道。
陸淵話音才剛落,比比東突然間一個前撲,直接撲到了陸淵的懷中,她的嬌軀微微顫抖著,淚水從眼中不斷的滴落,此刻的她不是高高在上的教皇,而僅僅只是一個被傷了心的女人。
一個需要安慰的女人,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