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還需要什么戰術安排嗎?
對于陸淵來說并不需要,莽就完事了!
陸淵的速度又快,夾帶著金光的拳頭在飛天貓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轟在了它的頭上。
頓時,在陸淵的拳頭之下,飛天貓鷹的身體被直接打入了地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戴沐白他們還沒有出手,戰斗就已經結束了。
對于現在的陸淵來說,一只千年的魂獸真的就只是小意思而已。
輕輕落地,陸淵甩了甩手,一腳將被打落在地的飛天貓鷹踢給了奧斯卡。
“陸淵,小心!”陸淵剛剛轉身,朱竹清有些焦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感受著身后凌厲的勁風,陸淵頭也不回,直接凌空就是一個回旋踢。
“咚!”一只金色的羽毛上還夾帶著烈焰的大雕被陸淵一腳踹飛了出去,正是那頭追趕飛天貓鷹的五千年赤炎金光雕。
弗蘭德還沒出手,它就被陸淵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赤炎金光雕也是一種頂級魂獸,五千年的修為足以與普通的萬年魂獸對抗,實力大概相當于人類的魂王。
但是魂王對于現在的陸淵來說可算不上是什么威脅,他的實力足以對戰魂圣,而且一身六萬五千斤的距離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乖乖,這力氣!”馬紅俊嘖嘖稱嘆,一腳就把一頭三米多長的魂獸直接踹飛,這一幕,沖擊力有點大的。
“奧斯卡,你還不動手,看著我干嘛?”陸淵淡淡說道。
“哦!對!”奧斯卡瞬間反應了過來,掏出一只匕首,直接便插進了飛天貓鷹的要害,這頭一千五百年的飛天貓鷹直接就斃命了。
看著奧斯卡的動作,小舞的臉上有著不忍之色:“難道我們一定要獵殺魂獸嗎?”
“只要魂師這個職業存在,只要魂師還需要魂環,那么這種情況就不可能改變,除非能改變現在的修煉體系,當魂師不需要魂環也能修煉的時候,這個問題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陸淵饒有深意地說道。
“魂師不需要魂環也能修煉,這怎么可能?”寧榮榮不禁說道。
“是啊,所以我也只是說說而已!”陸淵淡淡說道。
聽了陸淵的話,小舞陷入了沉默,的確,只要魂師需要魂環,那么就不可能不獵殺魂獸的,魂師和魂獸之間的關系也只會永遠都處于矛盾的狀態。
陸淵微微邁動腳步,走回了朱竹清的身邊。
“淵老大,那頭五千年的赤炎金光雕好像趁機逃跑了,不知道為什么院長也沒有去追,就任由它跑了!”馬紅俊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們中有誰需要赤炎金光雕的魂環嗎?”陸淵問道。
“額,沒有!”馬紅俊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那么為什么要殺它們呢?要知道魂獸是越殺越少的,而魂師是越來越多的,魂獸的成長速度遠遠比不上我們人類,隨著時間的推移,如果不注意保護魂獸,肆意濫殺的話,我們的后人遲早有一天會陷入沒有魂環使用的窘境,你們明白嗎?”陸淵說道。
“嗯!”眾人都點了點頭。
“小淵說的對,想不到你竟然有這么高的覺悟!”聽了陸淵的話,大師點了點頭,說的很有道理。
“過獎了,這只是我自己的一點想法而已!”陸淵淡淡說道。
“額!”看到陸淵有些平淡的語氣,大師也不知道該怎么搭話了。
“大家都坐回去吧,該睡覺的睡覺,我來給奧斯卡護法就行了!”似乎是看出了大師的尷尬,弗蘭德主動出聲道。
既然弗蘭德都發話了,那么眾人也只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天已經黑了,大家其實還真的有些困了。
正好有院長護法,干脆就先休息一下。
依舊是回到原先的地方,陸淵坐了下來。
朱竹清靜靜地依靠在陸淵的肩膀上,雙手抱著陸淵的胳膊。
“睡吧,竹清,今天你也累壞了!”陸淵輕輕撫摸著朱竹清的臉頰,說道。
“嗯!”朱竹清輕輕點頭,微微閉上了美眸。
寒冷的夜風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陸淵睜開雙眸,星戒中光芒一閃,一襲雪白色的皮裘出現,陸淵輕輕地將其披在了朱竹清的身上。
這正是那夢幻魔狐的毛皮所制,這一件還是專門要送給朱竹清的。
只是時間一長,陸淵都有些忘記了,今夜被這寒風吹醒,他才想了起來。
看了看遠處,眾人都已經睡了過去,只有弗蘭德還在給奧斯卡護法,就連大師都已經睡了過去。
突然,陸淵眼前一黑,龍逍遙的身影顯露出來。
陸淵眉頭一皺,眉心之中瀚海乾坤罩飛入手心,璀璨的藍色光罩將其和龍逍遙以及朱竹清三人圍繞了起來。
現在外面如此的靜謐,一點聲響可能就會打擾到大家,更別說交談了。
在瀚海乾坤罩里面,聲音不會傳出去,而且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倒是正好。
“龍老,這么晚來找我,有事嗎?”陸淵問道。
“主上,我發現那個唐昊正在暗中跟著主上一行人,所以特地來與主上說一聲!”龍逍遙說道。
“唐昊?他不是還躺在床上嗎?”陸淵有些驚訝,不是龍逍遙說唐昊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個月才能下床嗎?
怎么會突然就能跟著他們了。
“本來是只能躺在床上的,但是自從三天前那個大師來了之后,弗蘭德帶著這個大師去看了唐昊,還專門請了一個魂帝級別的治療系魂師給唐昊療傷,所以雖然這個唐昊內傷依舊嚴重無比,但是外傷卻是好的差不多了。”
“雖然理論上躺半個月才能完全自如的下地走動,但是如果他要強行提前下地行走的話,現在其實也可以了,只是有些勉強而已,而且他的實力還是最多只能發揮出普通封號斗羅的層次。”龍逍遙說道。
“呵,不愧是大師,竟然能讓弗蘭德舍得花這么大筆錢,治療系的魂帝,這花費可不小,而且這唐昊對唐三這個兒子挺在意的嘛,明明帶著傷,還要強撐著跟在后面。”
陸淵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