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喝?”陸淵的手一頓,看著朱竹清,有些無奈,這丫頭怎么就偏要自己喝呢,自己又沒受傷。
“你不喝,我也不喝!”朱竹清聲音清冷,美眸看著陸淵,一眨不眨。
就我一個人受苦,你想也別想!
“唉,罷了!”陸淵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就是想讓自己陪她一起,如果自己不喝的話,這丫頭肯定也不會喝。
“你這丫頭啊!”陸淵嘀咕了一句,將木勺中的湯汁納入口中。
一股血腥之味彌漫開來,還夾帶著一些藥材的苦味,這味道的確令人難以接受。
陸淵皺了皺眉頭,將湯汁咽下,目光瞥了瞥身前的朱竹清,沒好氣的道:“丫頭,現在可以喝了吧!”
朱竹清輕輕嗯了一聲。
也不介意這木勺是陸淵剛才用過的,一口將陸淵遞來的血色湯汁喝干。
這血晶熬制的湯汁味道的確不敢恭維,即便是朱竹清也不禁秀眉微蹙。
不過雖然味道不好,但是療效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入口便化為一道暖流,流入朱竹清的四肢百骸,讓朱竹清原本蒼白的小臉都仿佛多了一絲血色。
這血晶和雷靈虎骨搭配果然有奇效。
不過朱竹清并沒有去接陸淵再次遞來的木勺,一雙美眸看著陸淵,眼神柔和。
“怎么了,竹清!”被朱竹清看的一愣,陸淵將木勺重新放入碗中,迎著朱竹清的眼神,問道。
“陸淵!”朱竹清朱唇輕啟。
“嗯?”
“我有話想對你說!”朱竹清輕聲說道。
“你說!”陸淵輕輕笑道。
“我希望以后不管是甜蜜還是苦澀,我們都可以一起品嘗,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絕對不能拋棄我!”朱竹清的眼神中掠過一絲凄楚,她這輩子已經是跟定了陸淵,即便陸淵可能還有其他愛的人,她也跟定了陸淵。
即便心中也有醋意,也有不甘,但是她所期求的不過是陸淵可以一直陪著她,不要像曾經的戴沐白一樣,孤孤單單的拋下她一個人。
那種被人拋棄的猶如墮入無邊黑暗的感覺,朱竹清再也不想體會了。
“竹清!”陸淵將碗放下,一把將朱竹清摟在了懷里,語氣鄭重而認真,“我永遠不會拋棄你的,你是我的人,無論是艱難還是險阻我都會陪你一起面對的。”
陸淵和朱竹清眼神對視,兩人都在對方的眼睛中顯露出彼此的倒影。
“好!”朱竹清輕輕開口。
陸淵將朱竹清摟在懷中,拿起放在一旁的碗,自己喝一口,然后喂朱竹清一口,雖然味道很怪,但還是被兩人喝光了。
將碗放到一旁,陸淵看著朱竹清,問道:“覺得怎么樣?”
“好多了!”這血晶確有奇效,而且起作用較快,按照這樣的效果,當把那鍋湯喝完,大概三天的時間朱竹清的傷真的可以完全恢復。
“還要嗎?”陸淵瞥了瞥那盛滿湯汁的鍋,對著朱竹清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朱竹清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耿直的搖了搖頭,道:“不要了!”
這血晶虎骨湯雖然的確療效驚人,但是這個味道也是一言難盡,朱竹清情愿傷勢好的慢一點,也不想去碰了。
“那也行,先裝起來,等晚上再熱給你喝!”無視了朱竹清幽怨的眼神,陸淵將這血晶虎骨湯裝入隨身帶著的容器中,密封好。
這血晶虎骨湯有著驚人療效,雖然陸淵看的出來朱竹清不喜歡這味道,但是為了朱竹清的身體著想,他還是要看著朱竹清一點一點的把它喝完。
喝完了湯,陸淵開始搭建帳篷,朱竹清有傷在身,不能在外面過夜。
將帳篷搭好,這時又已經到了下午四五點了,該準備晚飯了。
兩人中午都沒吃,就喝了點湯,這無疑是不夠的的,尤其朱竹清身受重傷,必須要有足夠的營養。
不過好在陸淵身上還帶著千年雷靈虎的肉,這千年魂獸的肉可是大補。
肉羹加上一些在森林中發現的野果,就是兩人的晚餐。
依然是喂朱竹清吃完了晚飯,陸淵才開始用飯。
等吃飯完,將一切都清理干凈后,夜色已經悄悄降臨。
看著還是坐在外面的陸淵,朱竹清輕聲道:“陸淵,進來睡吧!”
這一回,陸淵沒有再拒絕,畢竟現在他和朱竹清某種意義上已經算是私定了終身。
而且朱竹清現在只能坐著,坐著睡,這似乎有點難受,靠在陸淵的懷里倒是能更容易入睡一些。
陸淵進了帳篷,將朱竹清摟進懷中。
朱竹清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貓咪,安靜的躺在陸淵的懷里。
陸淵輕輕摸著朱竹清的秀發,有著朱竹清在他自然是不能修煉了,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然后注意著帳篷周圍的情況。
三天后!
陸淵將朱竹清身上的紗布取下,看著已經恢復如新的皮膚,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你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了!”
朱竹清冰冷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總算是恢復了,以后就不用再麻煩你照顧我了!”
“怎么,恢復了,就想把我踹一邊了?”陸淵笑道。
朱竹清美眸瞪了陸淵一眼,道:“說什么呢?”
陸淵哈哈一笑,一把將朱竹清摟在了懷里。
朱竹清也沒有掙扎,任由陸淵將其摟在懷中。
陸淵輕輕地吸了口氣,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竹清,你要多洗洗澡了,你的身上好像有股臭臭的味道哦!”
由于受傷,朱竹清幾天沒有沐浴,身上確實有些狼狽,但是也沒有到有臭味這般嚴重。
“滾蛋!”朱竹清一把拍在陸淵的身上,任何一個女孩子,都不會喜歡別人說她身上臭臭的。
更別說陸淵對朱竹清來說,是她現在最重視的人。
陸淵的對她的印象自然是朱竹清最為在意的。
朱竹清在陸淵懷中掙扎著,卻被陸淵緊緊地抱住。
“你不是說我身上臭嗎?干嘛還抱著我?”朱竹清怒道。
“我就喜歡你身上的臭味!”陸淵嘻嘻一笑,讓朱竹清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這個男人真的是,明明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偏偏做事情像個無賴一樣,真的讓她一點也發不起來脾氣。
“竹清,如果我沒有感受錯的話,你應該已經到了二十級了吧!”抱著朱竹清的嬌軀,陸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