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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底氣十足李世民

  據歌邏祿所知,大唐的君臣都是特別有禮儀的人,一向講究兩國之戰不斬來使,就算是在生氣也只是口頭上喝罵,根本就不會動手,所以他才如此肆無忌憚的挑事。現在他們只有幾人,唐人一旦真的要動手殺他,根本就沒有人能阻攔得了,甚至連阻攔的膽量可能也沒有幾人有。

  看到程咬金要到了他身邊,歌邏祿再也顧不得顏面,撲倒在地哀嚎道:“太子殿下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還要繼續再說,卻不想程咬金已經到了近前,一只大腳正朝著他的臉而來,歌邏祿身子一歪躲了開去,正要繼續哭嚎的時候,程咬金另一只腳一勾,正好一只大腳印在他的臉上。歌邏祿應腳而倒。

  “哼,俺老程的拐子腳是那么好躲的嗎?”程咬金抓起歌邏祿的一只腳邊往外拖去,邊走邊嘟囔著,看的泥孰和特勤兩人眼角直抽,但是兩人都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就是打一頓而已,又死不了人,這種嘴臭還不識趣的人就該多挨兩頓揍。

  至于尉遲敬德則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混世魔王可不是白叫的。眨眼工夫程咬金變回來了,只是他的手里卻拎著一個人頭,正是歌邏祿的。

  “你怎敢,你怎敢殺人!”泥孰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程咬金將人頭拎在手里朝李世民稟告道:“殿下,這家伙剛才打算奪我的刀反抗,被我失手殺了!”

  “你將來使斬殺成何體統!還不將尸首還給使者!”李世民怒斥道。

  程咬金聞言嘿嘿一笑,將人頭舉到泥孰面前說道:“人頭還你,尸體在酒樓外面!”看起來一副憨厚的模樣,但是泥孰心里卻感到分外的寒冷。大唐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可見那天兵的傳聞果然是真的。

  李世民見泥孰愣愣不語,便繼續喝罵程咬金:“還不將人頭交給使者?!然后自己去領三十軍棍!”

  程咬金將人頭往泥孰手里一塞,嘿嘿一笑便朝酒樓外走去,然后就聽到程咬金那洪亮的嗓門:“看什么看!老子殺了他也是受到懲罰的,這不是出來領罰來了?!”

  只聽這話,讓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外邊是期盼程咬金手受傷,還是期盼程咬金安然無恙。只是緊接著外邊雜七雜八的太子殿下英明,就讓泥孰的心里涼了半截,歌邏祿這是惹了眾怒,白死了。可是為什么著城隍廟在洛陽會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還來不及他多想,外邊不斷的有人在大喊:“你小子勁使得小一點,這可是程大將軍,剛剛還做了好事!”

  “你放屁,程大將軍是什么人,這點力氣怎么可能將將軍打疼,你看程大將軍還在笑呢。”那人喊完就有人回懟道。

  泥孰聽到這里,心更冷了,大唐的太子懲罰程咬金僅僅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甚至做樣子都是在糊弄他們。

  泥孰心里冷,但特勤心里卻是火熱一片,這是被怒火加熱過的溫度,終于他在聽到最后一句喊話之后忍不住了:“大唐的太子殿下,我突厥使者被殺,這就是你們給的交代嗎?”

  李世民眉頭微微一挑,果然還真是一個小孩子,城府不夠啊,再看看冷靜沉穩的泥孰,笑著問:“那我該如何交代?”

  “殺人償命!”特勤喊道。

  泥孰心道不好,一把摁住特勤,跟他一起朝李世民認錯:“尊敬的太子殿下,還請原諒我們的過錯,此事不怪程大將軍,一切都是歌邏祿的錯。”

  “哦?你確實這么想?”李世民輕笑著問道。

  “是,一切都是歌邏祿的錯!”泥孰一邊堅定的回答,一邊捂住特勤的嘴,不讓他在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

  “罷了,此事就此揭過!”李世民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你們回吧,和親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我們這就回突厥,但是和親之事還需要可汗做主!”

  李世民嗯了一句,便揮揮手上樓去了。泥孰見狀便拉著特勤朝酒樓外走去,李世民態度的強硬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他覺得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向可汗說明這里發生的一切。免得可汗因為情報不明而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路過正在受罰的程咬金,程咬金還咧著嘴朝他們揮手,特勤氣的想罵人,但是卻被泥孰捂著嘴拉走了。

  李世民在樓下處理事情的時候,商天佑和李淵兩人就在樓梯口看著,等到李世民上來,李淵皺著眉頭問:“你打算跟西突厥翻臉?大唐現在還敢跟西突厥打仗?”

  李世民淡然一笑:“他們不敢翻臉,而且就算他們翻臉,我也不怕,打回去就是了,區區一個突厥而已。”

  “你別忘了還有東突厥呢!”李淵狠狠地說道,他現在懷疑李世民是不是傻了,怎么會做出這種決定,幾乎是將整個大唐不當回事。

  “所以我才說是一個突厥!”李世民拿起桌上的酒杯輕啜一口說道。

  李淵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好半晌緩過氣來對商天佑說道:“你看看他合適做皇帝嗎!啊?這么做皇帝,大唐遲早會敗在你手里!”

  商天佑舉起手里的舉杯,朝李世民示意一下后,笑著問道:“叔德公,想聽實話?”

  見李淵一副你說假話試試的模樣,商天佑站起身來說:“我覺得他做的挺解氣!”

  李淵正等著商天佑跟他站在一起討伐李世民呢,忽然聽到商天佑這么說,氣的狠狠一甩袖子回房了,只丟下一句:“反正大唐是你的了,你就隨便折騰吧!”

  李世民朝商天佑拱拱手算是感謝替他說話,也回房去了。

  兩小去玩了,李氏父子相繼回房休息去了,只留下商天佑一個人坐在桌子邊。

  “大唐,盛世大唐,一次也不能跪,站著生站著死,才是雄偉的大唐。現在有我在,大唐只能站著生,想死也要問我答不答應。”商天佑看著樓下進進出出的城隍廟,心頭一片火熱:“大唐有我在,怎么會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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