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鬼鬼祟祟推開窗戶,跳了進來。
輕手輕腳的摸到床邊,其中一人把手伸進棉被里,楊小樹見此對著金雄挑了挑眉,示意準備跳下去。
果然蹲下摸進被子的男子發現一樣,正想轉頭提示同伴,“有。。”
詐。。。。
只見同伴已經正好倒下,話沒說完,轉身就要逃跑,金雄也跳了下來堵住他的去路。
“為何你們沒有昏睡,我明明在并里面下了迷藥。”黑衣男子詫異問道。
“白癡當然是沒吃啦,這種老套路,電視里面看多了。”楊小樹向前抓取,一邊嘲笑道。
顯然現在楊小樹的修為,黑衣男子沒掙扎幾下,就被打暈。
“小樹,什么是電視?”金雄疑惑問道。
“哦哦,那是一本識人秘籍,呵呵。”
敷衍的回了一句,楊小樹上前一把扯開黑衣男子的面罩,而后挑眉看向金雄,示意他看清地上的人。
“咦,這不是趙四嗎?為什么是他。”
趙四就是之前詢問金雄獎勵的那個npc,沒想到一直很熱情給大家熱水熱干糧的趙四,心存歹心。
“看看他的同伴,又是何人?”
楊小樹示意金雄查看另一個黑衣人,金雄會意上前扯開他的面罩,而后瞪大眼睛看向楊小樹。
“額,孫水磊???二流武者?”
沒想到楊小樹輕松拍暈的男子是名二流武者,看來楊小樹實力遠遠超出自己的想像,孫水磊雖然一直在隊伍中沒有什么存在感,但至少他是一名二級武者,想不明白他怎么會和趙四是一伙的,平時也不見他們有任何交流。
金雄詫異過后,收斂表情,站了起來,繼續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楊小樹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見到金雄很為難的表情,踢了踢腳邊的趙四笑著說道。
“雖然不能殺他們,但我覺得要給他們一點懲罰,呵呵呵。”
“什么懲罰?”
翌日,清晨客棧里面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啊~”
“怎么了,怎么了。”
眾人從房間里走出來,詢問到。
只是出了房門,就見到趙四和孫水磊兩人被打得鼻青臉腫,還被扒光衣服,綁在一起放在客棧一樓的大堂,場面有點辣眼睛。
“我曹,誰這么狠,干出這種事。”
正當眾人驚呼的時候,楊小樹和金雄兩人悠悠的走了出來,楊小樹夸張地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
“哈~,一大早,在搞基啊,嘖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知道哪位大俠看不過眼,才把他們綁了起來。”
“怎么回事,這般喧嘩。”郭成勛帶著三大門派的眾人走了過來,一到大堂就明白喧嘩的原因。
“這是何人所為,真是有辱斯文。”朱賀文連忙轉開眼,皺著眉頭說道。
“郭少俠,我們也是現在才看見,不如叫醒兩人,問一下原因。”
郭成勛聽到這個建議,對著提議之人示意,“可行,就你來叫醒他們吧。”
“額,呵呵,呀~我還沒刷牙,我先走了,有結果再叫我。”顯然提議的人也就提個意見,他可不想碰趙四兩人,說完這句話連忙后退。
郭成勛滿臉黑線,轉頭看向其他人,其他也是老油條,紛紛找了借口,散開。
這時候楊小樹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噗,哈哈哈哈。。”
顯然聽見笑聲的趙四和孫水磊,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又聽見楊小樹繼續說道。
“喂,你們兩個要裝睡到什么時候?”
這時,眾人才發現,其實兩人氣息不像是昏睡的狀態,自己先入為主了。
相比看戲的其他人,郭成勛還是比較俠義的,轉頭示意武當弟子,去拿衣服過來,蓋在兩人身上。
無法拒絕郭師兄吩咐的武當弟子,不甘不愿地上前,用劍挑開兩人身上的繩子,將衣物仍在兩人身體,而后急速后退,好似碰到瘟疫一樣,郭成勛見此,清咳兩聲,說道。
“咳咳,你們可以說說,怎么回事了嗎?”
張開眼的孫水磊和趙四,收攏好衣服,怒目瞪向楊小樹,這楊小樹可就不干了。
“看什么看,在比誰的眼睛大嗎?沒見到郭少俠,問你們話呢。”
兩人繼續瞪眼,就是不說話。
楊小樹挑眉,惡劣的說道:“郭少俠,我看這兩人,估計是做了虧心事,不敢說吧。”
郭成勛一直看著趙四和孫水磊的表情,發現楊小樹這般說他們的時候,兩人明顯神情變換了一下,雖然收斂快速,但是還是逃不過一個頂尖二流武者的雙眼。
“既然你們不想講,就回去收拾一下,我們早點出發。”
帶大家收拾好行李,準備走出客棧,這是才發現柜臺上坐著客棧掌柜穆風。
此時他正打著算盤,看見幾人,開口說道:“沒付錢,就要走,這可不是你們該做的事情。”
“你。。。”沖動的大漢憤怒的想上前理論,卻被郭成勛一把拉住。
“店家,使我們疏忽,請問做人我們幾人總共要付多少錢。”
穆風挑眉,輕笑說道:“還是武當的弟子,有眼色,不為難你,一人十兩,你們總共嗯~一千兩,還是整數好算,哈哈哈。”
在場的每一個npc都是從學校精心挑選出來的,心算能力,可不是真正古代人可以比的。
怎么也不可能超過,五百兩,怎么就一千兩了,咦不對,住一晚上,啥都沒有,就要十兩銀子,當場就有npc不干了。
“這么貴,你家黑店啊。”
“我的店,就叫黑店,小兄弟滅說錯,哈哈哈。”
“額”好不要臉,說話的路人甲npc,直接噎住說不出話來。
“咳咳,店家一千兩在這,請驗收一下。”從穆風身上感受到的壓力,和掌門如此相似,郭成勛也是個識時務的人,自然不敢多言,急忙遞上銀子。
“嗯,不錯,你們慢走,下次再來啊。”穆風笑著送走這群人。
人走后才站起來,深了一下懶腰,嘆了口氣,“開客棧沒賺到幾個錢,還要這么辛苦,我的命咋這么苦。”
說完,對這大堂甩了一下衣袖,只見狂風大作,將整個大堂刮過一遍,大堂座椅卻紋絲不動,桌上再次恢復整潔明亮。
“打掃完畢,睡覺去。”打著哈欠走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