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并未說話,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怒意橫生的直接甩頭不給予理會。
“大師姐,我們走吧!”陳長歌笑著說道。
隨后,陳長歌只手便將天山童姥給抓了起來,對著一旁看戲已久的紅袖說道。
“紅袖,我們走吧!”陳長歌微笑道。
紅袖看了看被陳長歌手中提著的天山童姥,頓時點了點頭。
“臭小子,你敢這么對待你大師姐,敢緊給我放下來。”陳長歌手中的童姥一直在叫喚著,怒意十足的說道。
“大師姐,你現在功力全失,而且身子弱小,你行路又跟不上我二人,還是不要在計較這些了,我此次將你送回靈鷲宮便可。”說著,陳長歌將童姥往肩上一扛,拉著紅袖一起飛躍出了山谷。
縹緲峰海拔不高,沒有冰雪,反而多霧,一年中到有半年看不見其山中面貌,所以叫做縹緲峰。
靈鷲宮便在縹緲峰之上。
經過數十年的經營,依靠著生死符這種武功,卻悄悄的控制著中原至東南沿海大多數江湖幫會。
所以這江湖上談起縹緲峰來應有敬畏之心,不談“天山”,往往用“宮里”代替。
陳長歌三人行了數十天的路程,來到一處山腳之下,現在完全用雙目便可看見遠處,身處云端的縹緲峰了。
陳長歌來到一顆大樹之下,直接靠在身后,休身養息起來。
紅袖扶著童姥坐在了一旁,道:“姥姥,你坐。”
童姥滿意的看了紅袖一眼,點點頭做了下來,道:“還是你有孝心,知道關心一下我這老婆子,不像某些人,哼~”童姥雙目斜眼瞥了陳長歌一眼。
紅袖暗笑一聲。
這數十天來,完全是紅袖在負責天山童姥的起居生活,而陳長歌也不給于理會,經常一有時間都是在閉目養神。
而童姥也在這數十天里,恢復了一些功力,面貌已經不在是那八九歲的樣子,每當恢復了一點功力,年齡便會增加兩三歲,如今另人看起來,完全像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少女,但身形確還是那副侏儒模樣。
天山童姥盤漆坐下后,頓時氣定神閑,緊閉雙目,右手指天,左手指地,做出奇怪的動作,隨后“嘿”了一聲,鼻孔中瞬間又出現了兩道淡淡白氣,纏住她的腦袋周為,環繞不斷,漸漸愈來愈濃。
隨后又聽到全身骨結格格作響,猶如爆豆。
這聲音在次驚醒了陳長歌,滿是好奇之色的瞧著。
心中頓時暗道:“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真是神異無比,不愧是童姥的最高絕學,威力十分強大。不過這卻是又有個不便之處,還得每過三十年還老還童一次,真是麻煩。”
隨后過了不久,天山童姥那爆豆聲漸輕漸稀,跟著那團白霧也足漸變淡,轉眼間又被吸食進了鼻孔之中,待白霧吸盡,童姥也漸漸的睜開了雙眼。
見陳長歌滿臉好奇盯著,便說道:“你瞧著如何?”
陳長歌笑道:“童姥這奇功真當神異。”
天山童姥滿是傲意道:“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乃是我最為得意的絕學,威力奇大無比,不過有個短寸,那便是三十年功力被打回原形。
而且它還有個名字便叫”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陳長歌隨后便一直聽到天山童姥在毫不客氣的夸贊自己武學。
就在此時 一道道蹄聲疾馳,夾帶著鈴鐺之音的聲響。
天山童姥的聲音戛然而止。
陳長歌朝著遠處望去,便見到數十人奔騎而來,各個上乘者都身披了淡青色斗篷,遠遠朝著陳長歌等人方向襲來。
其中各個皆是女子,來到近前后,眾女便看到坐立一旁的童姥,頓時全部躍下了馬,快速的奔進,一臉恭敬的拜伏在地,人人都對童姥極是尊崇,不敢仰視。
天山童姥冷哼了一聲,怒道:“你們都當我死了是不是?誰也沒把我這老太婆放心上了吧!無人管束你們無法無天了吧!”
一群女子皆是聽童姥說一句,便在地上磕一響頭,說道:“不敢。”
童姥再次怒道:“還有何不敢,我此次失蹤,你們要是真焦急的話?會來這點人?”
“啟稟尊主,那日尊主離宮后,屬下等人各個焦急的不得了,便已經命令九天九部等人前往八方大肆尋找,如今屬下無能,追隨來遲,該死,該死…”說著,這位領頭女子連連磕頭。
聽到這話,童姥臉色才平和了一些,頓時指著陳長歌道:”我因神功未成,便遭到了賊人,險些性命不保,幸得我師弟前來救了我。你們拜見他吧!”
頓時,一眾女子齊是轉身過來,叩謝道:”先生大恩大德,小女子縱然粉身碎骨,也難報萬一。”
陳長歌隨后道:“不必如此”頓時手一揮,一股氣瞬間將這些女子盡數托起。
眾女皆是滿臉詫異,暗道:“不愧是姥姥的師弟,一身實力絕對極強。遠不是眾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