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運用了自己六成的掌力,但依舊十分強大,氣勁的波瀾使烏老大等人,嚇的后退數步,滿是駭然。
這掌直接打在了桑土公鉆去的土地上,一時間寸土崩塌,全部下陷了進去。
一旁的烏老大頓時驚恐,沒想到此人的掌力如此強大,數丈內將這片土地盡數拍陷,剛才自己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將這群人留在此地。
見他這么生猛,瞬間趕緊走近前去說道:“使不得,使不得,萬一你將桑土公給拍死了,那我這些弟兄還怎么拿解藥?”
陳長歌聽他道后,冷哼了一聲道:“放心,此事我有分寸,此人放了暗器便想跑,哪有這種好事?我今日到要看看這地老鼠能夠跑到哪去。”
說著,在次一掌拍出。
瞬間,陳長歌的罡氣一波接一波的朝著地面碾壓而去,這動靜實在是太過驚人,一旁的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島皆是嚇的飛退,生怕會波及到自己。
就在此時,在眾人的站腳之處,突然鉆出來一腦袋來,滿嘴鮮血,面色蒼白,一臉驚恐的看著陳長歌。
段譽見到后頓時指著桑土公驚呼:“出來了,那人出來了。”
眾人聽見喊叫,頓時朝著段譽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桑土公灰頭土臉,而且還似受了重傷。
一旁的慕容復甚是心急,頓時趕忙走向前去,抓著桑土公的領子一提,瞬間將整個人從土中給拔了出來。
一聲喝道:“趕緊將解藥交出來。”
一旁的烏老大也是一臉心急,雙手拍著桑土公,見他有氣無力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你還真是活該,連自己弟兄都中了你的招,還不快將解藥拿出來?”
桑土公一臉苦澀,沒想到自己躲到的地底深處,都能夠中了此人的招,甚至想起剛剛自己在地洞中的情形,那塵土將自己碾壓過來的場景,就不禁嚇出一身冷汗,要不是運氣還好,還真是差點交代在下面了。
桑土公滿是焦急道:“你們,想要解藥但還得,先放我下來啊!”
慕容復冷冷說道:“我等放你下來,你又跑了去,如何能放,快拿解藥。”說著,持著手中長劍往桑土公的脖子上一放,那寒芒瞬間嚇的桑土公直哆嗦。
“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會在跑了,而且我的解藥放在土里呢!你得放我,我才好去取啊!”桑土公看著雙目直盯著自己的陳長歌,心中一凜,暗道自己可不敢在這么干了。
大家皆是一愣,也許他說的是實情也不一定,桑土公向來喜歡在山洞或地底,等陰暗潮濕之地,和那種不見天日之處藏身,將解藥藏在土中,應該沒在撒謊。
隨后,慕容復雙手一松,桑土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頓時喝道:“快去取解藥。”
桑土公頓時心中一顫,立馬全身撲在土中,快速的朝著泥地里鉆去。
眾人皆是沉靜了下來,有的僅是受到銀針之苦的眾人,伴隨著哀嚎之音,絡繹不絕。
不到片刻,桑土公快速的從土中鉆了出來,將解藥往天上一扔,
隨后,便打算快速的又朝著地中鉆去,想要擺脫眾人的抓捕。
慕容復到是沒要在管,立即一躍而起,朝著空中的解藥抓去,而一旁的烏老大也是同樣也躍,二人皆是,想將解藥抓在自己手中,之前二人可是敵對的關系,到時候可不想被任何一人掐著脖子。
慕容復見烏老大和自己爭奪而來,瞬間反手持劍一掃,一道劍氣寒光淋淋的直劈烏老大。
烏老大此時在空中無處借力,見這招來勢洶洶,只好拿出手中大刀橫檔過去。
但依舊是不敵這道劍氣,瞬間被擊的自己胸口發麻,一時提不起氣來,便只好退開。
慕容復拿到解藥后,便立即前去給包不同等人解毒去了。
就在此時,一聲尖銳之聲,想響起。
“饒命,公子饒命,我已將解藥交出來了。”只見陳長歌一手抓著桑土公,從泥地中提了起來。
眾人皆是詫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爭奪解藥之上,一時間竟沒有發現陳長歌是如何快速的將桑土公抓住的。
“哼~你這人實在太過陰險,邪魔外道,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在眾人面前放毒針,死不足惜,死~”陳長歌冷冷喝道。
瞬間便被陳長歌一股內勁直沖桑土公的腦海,只見桑土公瞬間被這股勁道斃命,目光黯淡,沒了生息。
“混賬,你敢肆無忌憚的殺我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島之人?”
烏老大見陳長歌二話不說,便將桑土公捏死,心中頓時大怒,自己身為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島的領頭人,如果就被陳長歌這么殺了桑土公,自己臉往哪擱?那些弟兄都看著呢!豈能沒有任何作為?那自己有何威信可言?
“哼,他這毒物出手在先,還是如此重手,倘若在下守護不周,讓我身邊之人受傷,你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陪的。”陳長歌看著烏老大冷冷說道。
身后的紅袖聽到陳長歌如此說道,心中不禁感動不已。雙目泛紅的看著陳長歌。
“你簡直是口出狂言,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皆在此處,你還有何膽量敢如此說話?”一旁的端木島主見陳長歌如此沖撞說話,頓時大怒。
“是嗎?你想要試試?”陳長歌冷冷的盯著端木島主,雙眼散發出寒光,一股襲擊靈魂深處的壓迫襲擊而來。
端木島主瞬間面色蒼白,嚇的倉惶后退。
一旁的烏老大也是如此,面色凝重,他還從沒見過,何人能夠有如此強大的氣勢。
當下,一時間氣氛極為疑重,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眾人聽到一個極為清朗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
“列位洞主,島主,和這位陳大俠,慕容公子,各位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有如此斗狠才肯罷休?”
大家皆是抬頭往上方看去,只見一位手拿浮塵的道人站立在一樹頂之上,神情瀟灑,大概五十來歲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