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各位客氣了,我只是順意民心罷了。不然哪有這般容易?”陳長歌笑道。
“這還是陳幫主有如此雄心啊!倘若換作旁人,定遠遠不如陳幫主聲勢之大。”
“對了,陳幫主,我等還需提醒你一下,元軍的援兵應該很快便至,還得盡快做好準備啊!”宋遠橋想到兩日前火工頭陀前來金陵的消息,不禁對其提醒說道。
“多謝告知,但我相信他們應該一時半會不會前來,我們占據金陵城,城中更是有十萬多兵馬,我想以他們目前僅數萬人還未必敢再動刀兵。等他們集結兵馬還需一段時日呢!。”陳長歌笑著說道。
宋遠橋等人聽言,頓時也覺得是其道理,點了點頭。
此時,一位侍衛快速的奔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對著陳長歌說道:“將軍,不好了,城外來了數位武功高強之輩,和明教眾人打起來了。”
“什么?何人還敢來此鬧事?待我前去看看。”陳長歌眉頭一皺,頓時氣急說道。
轉身對宋遠橋等人歉意道:”宋大俠,張五俠,在下失禮,我得前去瞧瞧到底是何人鬧事。”
“無仿,我們一同前往。”
武當宋遠橋等人也面露疑慮,頓時也跟在其后走了出去。
陳長歌一來到城樓之上,便看到數人正在場中打斗,真氣縱橫交錯,打的飛沙走石。
抬眼一看,正是韋一笑,和周顛謝遜等三人,每人都在對付一位武功高強之輩,這三人看樣子使的是少林武功,而謝遜所對的敵手似乎最為強大,竟然可以將金毛獅王謝遜打的節節敗退。此人每次出手極其狠辣,迅捷如雷。連謝遜的七傷拳都招架不住。
“竟是這伙人。”宋遠橋見狀,頓時驚呼說道。
陳長歌聞言,便疑惑說道:“哦?宋大俠知曉這些人?”
“不錯,這幾人在數日前曾帶兵前來圍剿過我武當,那位與謝獅王相斗之人便是火工頭陀,其余兩位應該是他弟子,實力也不容小噓。”宋遠橋看些正在烈陽之下打斗的數人,皺著眉頭沉聲說道。
“原來是他們。”陳長歌目光緊緊盯著火工頭陀,心中低喃道。
片刻間,陳長歌見謝遜慢慢的處于下風,招架起來變的有些吃力,隨即,便被火工頭陀以強悍的力道轟到了胸部,臉色霎時間變的煞白。
旁邊的五散人見狀,頓時心驚大喊:“謝獅王…”
還沒等眾人說完,陳長歌快速的飛掠了過去,一招轟出,將想要至謝遜于死地的火工頭陀攻來的金剛般若掌,抵了回去。
火工頭陀隨即便感到一股強大力道傳來,面色一驚,沒想到還會有如此高手,頓時一個踱步,穩穩的站住其身,停了下來,雙目中警惕的看著陳長歌喝道:
“不是說好單打獨斗嗎?為何還會有人前來出手?你明教之人如此不講理嗎?”
謝遜聽后,頓時氣急道:“誰需要他人幫忙了,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話剛說完,“哇”的一下,一口鮮血從嘴中噴涌而出,整個人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喘息。
“謝獅王,你現在深受重傷,這場比斗,是萬萬再打不得。”陳長歌皺眉一臉擔憂的說道。
“你這小子是何人,敢來阻我?”火工頭陀扯著大嗓門子大喊道。
陳長歌轉身冷冷說道:“在下陳長歌,海沙幫幫主。”
“原來是你?便是你召集兵馬攻破這金陵城的?”火工頭陀面色一沉,冷聲說道。
“沒錯,是我又能夠如何,你門今日是來此所為何事?難道就只為比斗?”陳長歌見到這老僧面露殺機,便立馬喝道。
“不錯,我來此一是為了這群明教之人,此次助你攻城,實乃大罪,還更是囚禁我兩位弟子,罪上加罪,就憑借著這兩點,就足夠你們死上數次了。”火工頭陀指著明教眾人,滿臉陰沉狠辣大聲說道。
“果真是活膩歪了嗎?任你這老僧神通廣大,敢在眾人面前便口出狂言,也不怕橫死當場。”陳長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火工頭陀。
“你二位弟子便是在下下令抓的,如何,難道你現在還能夠至我于死地不成?”陳長歌看著面前火工頭陀,面色厲聲道。
火工頭陀心中一陣異色,沒想到自己二名徒弟被囚,既然還和此人有關,但關鍵此人實力強勁,如果現在與之打斗起來,難免很難分出勝負,在加上自己僅師徒三人,寡不敵眾,想要另眾人服軟放他弟子,實乃萬分艱難。
早知便向那位將軍借些兵馬了,這般一來,也更有些底氣所在。
“哼…陳長歌是吧!此次你召集兵馬反抗元朝廷,攻占金陵,已經成元朝廷的心中刺,元朝大軍很快便至,會徹底將你屠滅,看你還會這般有膽?”火工頭陀心中一想,頓時冷冷說道。
“呵呵,元兵來與不來,隨意,但如果真來了,定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