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奔去。
只聽見城樓上方傳來驚慌失措的大呼聲:“敵襲,敵襲,快放箭,快…”
一時間城外殺聲震天動地,空中箭羽飛來飛去,有似飛蝗。
陳長歌身穿一身暗金盔甲在夜色下的火光中閃耀,手持這一桿長槍,英風颯颯,手中勒著戰馬正準備沖去。
卻被賀歸一緊緊的拉住僵繩急忙說道:“幫主,您現在是一軍之帥,豈可親自沖風陷陣?這萬一有什么…”
“放屁,駛開,現在有誰能傷的了我,憑著城樓上的那些人?”陳長歌腦門閃過一絲黑線,瞪了一眼賀歸一,說道。
“可是幫主,自古以來哪有將帥親自沖前頭這般以身犯險的?”賀歸一急道。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閃開。”陳長歌微微拍了一下,閃過賀歸一的阻撓,沖了過去。
賀歸一見此,也帶著身后的眾人沖了過去。
陳長歌真氣如潮,輕松的將射來的箭羽躲了過去,領著一彪人馬鏘鏘馳進。
陳長歌嚷臂大聲道:“兄弟們,今日叫韃子們瞧瞧咱們漢人好兒郎的身手。”這一聲呼喝中氣充沛,萬眾的吶喊喧嚷中,仍是人人聽的清楚,忽聞到陳長歌這么一聲大喊,頓時精神大震。
夜色蒼茫之中,后面的隊伍如怒濤狂涌,踐踏著滿是血水的大地攻城。云梯一層接著一層,一臺接著一臺的靠近墻樓快速推來,一位位黑鱗軍士兵奮不顧死的直沖了上去,但架不住人多勢眾,沒過一會便被元軍槍殺給挑了下來,但身后的黑鱗軍依舊如潮水般爬了上去。
脫脫貼木耳瞧見這等聲勢,心中大怯,整個人面如土色。
但到底還是有著數十年的指揮經驗,立馬調整心態,指揮著元軍作戰。
“不好了,不好了將軍,南門發現了動亂,城內有眾多反賊,朝著南門殺來。”一位滿是鮮血的元軍頓時連滾帶爬的來到脫脫貼木耳的腳下,驚慌失措的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脫脫貼木耳徹底心慌了,喃喃自語的說道。
頓時,面色驚慌道:“快,快領兵前去鎮壓,萬萬不能讓他們靠近城門,知道嗎?”
“明白,明白,”元兵將領頓時緊忙說道。隨后快速的奔去。
其時夜已三更,皓月當空,明星閃爍,照臨下土,天上一片風清云淡,一片平和,地面上卻是十余萬人正在舍生忘死的戰斗。
陳長歌輕微一震,手中長槍甩出,瞬間將城樓上的數名元軍洞穿,掉下城樓,生死不知。
隨后騰空而起,腳踏著云梯一躍,頓時騰在了空中,此時卻又數箭朝著陳長歌破空襲來,長箭沖煙破塵,眨巴眼便到了陳長歌近前。
此刻卻被陳長歌一身罡氣護體,將數箭震飛了出去。
轉手便一招“飛龍在天”破空而出,龍吟呼嘯震天,朝著城樓上的元軍拍去。
霎時間人仰馬翻,十來名元軍在這一掌下瞬間斃命。
陳長歌一躍來到城樓上,看著沖來的元軍,一掌掌降龍十八掌拍出,真氣狂涌而出。
此刻陳長歌全身上下鮮血沸騰,面色潮紅,真氣渾厚到似乎不見底的狂暴轟出。將城樓之上的元軍轟了過去,給底下黑鱗軍有沖上來的機會。
抬頭向遠處看去,一直在找著韋一笑等人的身影。
而眾名元軍見到陳長歌此人在軍中如大肆屠殺般,無不膽寒,亦不敢上前與之爭鋒。
就在此時,陳長歌目光突然一喜,遠遠便看到明教眾人朝著城樓門下邊沖殺而來。朝著城門而去。
“你們前去開門,帶兵入城。”陳長歌興奮的對著他們大聲喊道。
說著便在次朝著圍攏過來的元兵一掌拍出。
頓時再次將十來人拍飛了出去,陳長歌一直在清理這城樓邊上的元軍,而下方的黑鱗軍也有時時間快速的順著云梯爬了上來。
一位接著一位,瞬間人便多了起來。朝著元軍沖殺而去。
“門開了,門開了”
陳長歌聽到叫喊聲,頓時狂喜,沖著樓下的黑鱗軍大聲喊道:“快,快殺進城門…”
“將軍,將軍不好了,南門破了,敵軍沖殺進來了。”一位將領臉龐煞白,驚慌無比的對脫脫貼木耳說道。
“南門破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城門都守不住。”脫脫貼木耳面色充滿了憤恨,對著這位將領大聲吼道。
“將軍,并不是我等守不住啊!而是那群人各個皆是武功高強之輩,我等都難以進這些人的身啊!”
將領哭喪著一張臉,恨聲說道。
“將軍,要不然我們撤吧!”將領小心翼翼的說道。
“撤?你知道這金陵城的重要性嗎?丟了金陵城那便等于丟了江南,我等就算能夠活著回去,也會被大汗一怒之下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