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阿爾伯特的敘述,查理斯如遭雷擊,身體差點栽倒。
“您是說我父親呼喚了小魔鬼?這不可能!”
阿爾伯特隨意地一招手,一個日記本就飛到了對方手里。
“你看看吧。”
這日記本是從主臥搜出來的。也正是因為有日記本,謎團才得以水落石出。
查理斯的父親偶然中得到了一本殘破的羊皮卷,上面記述了一個可以和魔鬼溝通的神秘儀式。猶豫許久之后,他還是按照記錄所說,收集了材料來舉行儀式。
查理斯的眼中慢慢地溢出淚水。
阿爾伯特嘆了口氣:“對其他人,我們不會這么說,只會說有一只小魔鬼因為意外來到主物質界,殺了你一家,一直躲在你家,現在已經被消滅掉了。”
查理斯擦了擦眼淚,沙啞著嗓子說:“多謝!”
一場轟轟烈烈的消滅魔鬼的行動就這么結束了。查理斯得到了真相,參加行動的人們得到了榮譽和獎賞,阿爾伯特得到了名望,皆大歡喜。
民兵們一個個趾高氣揚的,雖然被邁克操練得鬼哭狼嚎,但一結束操課,便會三五成群地來到酒館。總有相熟的人請他們喝上兩杯,向他們詢問:“聽說除掉魔鬼的那天,你也去了?”
話匣子由此打開,哪怕只是待在外圍,卻絲毫不妨礙他們吹牛。在他們嘴里,那一只小魔鬼神出鬼沒,帶毒的尾針一下便可扎透最堅硬的鐵甲,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堅守在外面,時刻準備戰斗,只可惜魔鬼沒從自己的方向出來,不然立下大功的必然就是自己云云。
而親身進入兇宅的領主和麗莎自然就被他們吹上了天。在他們嘴里,兩位強大的魔法師和尊敬的韋德神父、苦行者布魯諾帶著地精和狗淡定從容的走了進去。看到小魔鬼,幾位強者都不屑于出手,只是放出地精和狗就把小魔鬼給消滅了。
他們的牛皮越吹越離譜,可聽眾還是津津樂道,時不時去追問一些細節,于是他們再絞盡腦汁地“回憶”著。
有誰會不喜歡被人當成英雄的感覺呢?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響應“打黑除惡”的號召,告狀的、提供線索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讓阿爾伯特頭疼的是,他想要惡性案件的線索,從而找到那個反對他的團伙;可結果跑過來告狀的全是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說不管吧,肯定不對,雖然不屬于專項整治的內容,但這些芝麻小事也是治安隊該管的事兒;放手讓治安隊管,阿爾伯特也不放心,只好自己管了起來。
韋德坐在客廳里,端起茶水喝了起來:“說吧,今天又要我去哪里‘施法’?”
“有個財物糾紛的案子,要勞煩你大神官出手。”
“我感覺我這一天天陪著你演戲,出手施法都沒這個累。這兩百金幣拿的虧了。”
“哪里會虧,這不是也宣揚了你的威望了嘛,讓你能多傳傳教。”
自從消滅小魔鬼之后,兩人就成了朋友。阿爾伯特為小治安案件頭疼,韋德看到了,便出手幫了個忙。他先是施展了「誠實之域」,讓雙方不得不說出實情,又三句兩句點出事情的關鍵,讓阿爾伯特能夠一下子分清曲直。
他在溪木鎮已經待了七年了,也曾為信徒之間調解過紛爭,這些家常里短的門道還是很了解的。
從那以后,他便多了一份領主顧問的工作,每年多了兩百金幣的薪水。
以他三環神術者的身份,若是正常的顧問聘請,一年兩百金幣是遠遠不夠的。但阿爾伯特言明了不需他真正施法,只請他多過來坐坐、幫忙演個戲,這個價格倒還是不錯。
他只需到場,做個樣子聲稱自己在施法,恐嚇他們不許說謊就行。
愚夫愚婦們又哪里分得出來他是真施法假施法?一聽說是除掉了魔鬼的韋德神父,大多都老老實實地。偶爾有幾個說謊的,那心虛的表情又哪里能逃得過韋德的眼睛?
韋德幫了阿爾伯特很大的忙,自己也不虧。多撈了一大筆薪水不說,還多了個名正言順向其他教會信徒宣揚教義的機會。
互利共贏,共同繁榮。
格里高利的眼睛里帶著一絲血紅色,神情有些癲狂:“你說什么?那個狗雜種居然敢不還錢?”
管家低著頭說:“我的主人,莫里斯的確是這么說的。他還揚言要去領主府告我們。”
“他敢!翻了天了!”
“老爺,您打算怎么辦呢?把他們全做掉嗎?”
格里高利想了想,說:“不!現在這個時候,死人會很麻煩。把他的兩個兒子都抓起來,讓他想辦法籌錢來贖!”
“好的。還有一個壞消息,那些租戶也有些不老實,有人在串聯勾結,想逃到別的地方去。”
“沒把錢還干凈了,誰也別想走!你盯盯緊,愿意跟咱們匯報情況的,多給兩塊白面包,多發一點娛樂券。找出串聯勾結的首要分子,在他們面前處決掉,剩下的人再發點娛樂券安撫安撫。”
打發走了管家,格里高利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他越想越氣,胸口猛烈地一舒一張,發出“赫赫”的聲音,就像是破舊的風箱一樣。
他們全都該死!
那個領主,那個領主最該死!
格里高利拉開抽屜,拿出一包巴卡蘭粉末。
再吃一次…再吃一次就去找牧師,對,只吃一次。
他猛地趴下來,伸出舌頭去舔舐這些白色的粉末。舌頭上感覺火辣辣的,力氣一下子衰弱下來;身體的感覺卻變得敏銳了許多。
啊,就是這種美妙的感覺。
他搖了搖鈴鐺,很快,一個年輕的少女怯生生走了進來。她跪在格里高利兩腿之間,低下了頭。巴卡蘭的效力放大了少女帶給他的快感,很快,他便低吼起來。
“轉過去,趴在桌子上!”
少女哀求道:“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就要結婚了!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心上人的!”
“第一次?”格里高利更加興奮了:“別擔心,小美人。你的丈夫不會質疑你的貞潔的,因為享受你初夜的會是我們的領主。”
“可領主也會過問啊!”
“領主問起來,你就說你把第一次給你丈夫了,他要是發怒,你就答應他以后也隨叫隨到。”
“可是…”
“快點,你忘了你父親欠我的債了嗎!”
少女沒有辦法,只得按照他的命令擺好了姿勢,眼角有清淚流下。
對不起…
格里高利不缺女人,但少女含羞忍恥的可愛模樣讓他格外興奮。想到她即將結婚,他就更興奮了。
不久之后,他便癱坐在地上,而瑪麗的大腿間已是紅紅白白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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